十日後,蕭浪果如趙鬆坡所言在那股熱流運行三百六十周天後醒來,期間各種奇怪的景象紛紛來擾(後來蕭浪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陰魔),有幾次特別厲害,尤其是最後關頭,都在趙鬆坡的護持下解決。雖說是有趙鬆坡的護持,也得是蕭浪這般心誌堅凝的天縱奇才,才會這麼快過關。雙目睜開,細察體內感覺丹田之內有著一粒圓珠樣的熱流,心意一動就可順著路線前進。抬頭發現趙鬆坡含笑看著他,蕭浪不禁喊聲:“師傅…。。”趙鬆坡說道:“不必說什麼,把這粒藥丸吞下,我來助你洗筋伐髓,其間不管如何痛楚,不得出聲,隻用丹田處的真元隨著我的真元前行就是。”蕭浪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吞下藥丸後繼續五月朝天盤膝坐好。趙鬆坡麵對蕭浪,右手抵住蕭浪丹田,左手覆在蕭浪頭頂,一股真元自右手投入蕭浪丹田順路而上,蕭浪隻覺得丹田一痛,忍住劇痛,隨即按照趙鬆坡說的催動自己真元與趙鬆坡的真元回合,跟隨而行。如此這般過了個把小時,趙鬆坡已把蕭浪的玄關密鎖和奇經八脈打通,並且洗經伐髓將蕭浪的經脈擴展了好幾倍。趙鬆坡在蕭浪耳邊喝道:“不要停功,運轉三十六周天後收功。”蕭浪依言所為。
待的蕭浪功滿三十六周天收功醒來,已是次日。蕭浪隻覺得自己周身氣味難聞,渾身泥膩,這是洗經伐髓的功勞,此時的蕭浪體內再無任何雜質,這才算是真正的築基成功。下得石床,看到趙鬆坡盤膝在門口。蕭浪便向他走去,一跨步,居然就到了門口,蕭浪心裏嚇了一跳,滿臉的不相信自己一步居然這大得跨度,石床距門口少說也有三米。看著蕭浪驚訝的神色,趙鬆坡笑嗬嗬地說:“是不是不相信你自己一步能跨這麼遠啊?”
“是的,這怎麼可能?真是意想不到。”
“什麼不可能?我已經幫你洗經伐髓,又打通了你的玄關密鎖和奇經八脈,你此時基本已離開生死之道,這點小事算什麼,等你學了道術武功後還有更多的意想不到呢。”接著說道:“你先到大廳等我,那個小子也該到了最後關頭了,我要去守著他。”蕭浪依言而行。
過了約一個小時,李樂也功滿三百六十周天,趙鬆坡又是一番依法炮製,李樂也進入築基的最後階段三十六周天。
趙鬆坡來到大廳,對蕭浪說道:“你隨我來去洗淨身子。”蕭浪從背包裏取出換洗衣物跟在趙鬆坡身後,趙鬆坡走到左麵石壁前,右手在壁上一按,石壁上又現出一道門來,進去一看,裏麵有個熱氣騰騰的大池子,原來是個溫泉,趙鬆坡向那池子一指:“進去洗吧。”說完即轉身離去。
蕭浪泡在水池裏,享受著溫泉水的熱度,心有所思:不知在這洞裏多長時間了?舉起左手,看著腕上的表,一下子驚呆了,表上日曆顯示他在這個洞裏呆到如今居然是第11天。
怎麼會這樣?難道自己居然11天不吃不喝的在打坐運功?為何自己現在還不覺的餓呢?現在自己走路每步跨度太大,出去後這樣可不行,等會兒一定要去問問那個師傅老頭兒。想到這裏,蕭浪趕緊洗淨身子,穿上衣服就向外跑去,動作大了點,一不小心頭撞在了門口的石壁上,隻覺得一股熱流從丹田向上而行到了被撞得頭部,在那個地方轉了幾圈後就按平時的路線回到了丹田,毫無不適的反應。
出的門來,找到趙鬆坡,蕭浪將自己的疑惑不解向他提了出來,趙鬆坡答道:“我給你吃的兩粒藥丸是辟穀丹,具有絕食抗餓之功能,而後築基所練的是天魔心功,此功能奪天地之元氣為己用,所以你能十多天不食不飲而不覺得饑餓。築基達成後你的天魔心功就修煉到了第一層的境界,能夠隨意而動自動護身;而你的身體經過我洗經伐髓,將你的潛能開發了出來,現在你的身體強橫無比;所以你一跨步就有那麼大的距離,而撞倒石壁上也毫無所傷。其實以你現在所具有的強橫身體加上第一層的天魔心功,世間能傷你之物甚少。跨步太大是你還不會運用,隻要你學習了基運用之法後就能收放自如了。從現在開始我將傳授我宗的基本道術武功。”
“嘻嘻,不會是像電視裏那樣搞些什麼‘天靈靈、地靈靈’之類吧?”我笑得忒賊。
照頭就是一頓“板栗炒肉”,趙鬆坡哭笑不得:“我遲早會被你們這兩個臭小子氣死,居然敢把我宗正宗的道術武功比做混飯吃的騙術之流,小心我打折你的狗腿,封住你的臭嘴。”
“不是吧,這麼大力幹嗎?什麼地方不好打,要敲我的頭,打壞了怎麼辦?到時候學不會你的什麼道術武功可不要怪我。咦,不對,不是說我經過洗經伐髓的身體強橫無比、第一層的天魔心功能自動護身麼?怎麼你敲我的頭我會感覺痛呢?”蕭浪在鬼哭狼嚎,同時臉上寫著“無辜”兩字。
“說過了,這時你不會運用,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現在少羅嗦,跟我學習就是了。”趙鬆坡說道,心裏深感頭痛:這兩個家夥全都頑皮的緊,尤以這個一般不怎麼說話的蕭浪為最,正所謂應了“咬人的狗不叫”之理。而天魔心功最講究恣意率性,修煉後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個性,達到第七層心法後,修煉之人的個性更是無所拘束,天馬行空,真可謂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與這兩個小子心性倒是甚為吻合,特別是這個蕭浪,前程不可估量,說不定真能達到師傅所說百日飛升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