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於蕭韻集團的所有人蕭浪,由於這個集團實行的是總裁製而絕不上市,所以蕭浪就是這家集團的所有者,我也進行了深入的調查。這個蕭浪以及蕭韻集團的其餘六位副總裁,除了蔡慧雅以外,到如今全部還是清華大學一年級學生,他們也全部是蕭浪的高中同班同學。這個蕭韻集團總裁蕭浪出身軍人家庭,爺爺是老革命,1937年年僅十五歲參加了當時的八路軍,參加過朝鮮戰爭,副軍職離休現在一個人生活在WH市軍隊幹休所;父親蕭長河現任駐法國使館武官,大校軍銜,曾任‘狼牙’特種部隊軍事主官,大隊長;母親趙函月,原WH市委普通幹部,現離職,任蕭浪創辦的‘蕭韻基金’董事長。”
“李樂,蕭韻集團副董事長兼總經理,父親李坤,現任職WH市公安局刑警大隊長,從‘狼牙’特種部隊正團職教官任上退役;母親張黎香,現為WH市委普通幹部。”
“韓韻詩,蕭韻集團副總裁,蕭浪青梅竹馬的女朋友;父親韓國棟是蕭長河的老戰友,曾任‘狼牙’特種部隊政治主官,政委一職,現任38集團軍副政委;母親為38軍駐地X市政府普通幹部。”
“方燕,蕭韻集團副總裁,父母為WH市小公務員。賈嵐和夏荷,均為蕭韻集團副總裁,父母都是小商人。蔡慧雅,蕭韻集團副總裁,父親蔡伯苓,‘宇通人才信息谘詢公司’老板,京城最負盛名的獵頭公司的創辦者兼所有者。以上四女皆被傳言屬於蕭浪的女朋友。至於蕭韻集團的其餘高管層,皆屬於替蕭浪打工之人。”
“隻有蕭韻集團旗下的‘蕭韻保全公司’的員工身份比較特殊,其絕大部分是蕭長河曾經任軍事主官的‘狼牙’特種部隊的退役軍人所構成,其餘的也是國內其他特種部隊或者一般部隊退役軍人,相傳此公司的成立乃是蕭長河所授意,目的是為了給與這些退役軍人以良好的生活照顧。除了以上所述,蕭韻集團沒有任何背景。”廖大京一口氣說完,如數家珍,看著他爺爺廖德,有些洋洋得意:看,你孫兒不是草包吧。
廖德不以為然地說到:“這就是你深入調查的結果?這些都是表麵的東西,隻要是人,稍微用點心就可以查的出來。”看著聽到這句話後滿臉不以為然地孫子,廖德歎口氣,一臉嚴肅地說:“哎,京兒,你不要不服氣,我給你透露點吧,爺爺這也算是嚴重違反紀律了:爺爺不想你栽跟頭啊。記住,我以下所說的話絕對不許從你的嘴裏透露出去,否則就是爺爺也保不了你,除非你不在這個地球上生存:這是現如今的AAA級絕密。蕭長河還有一個身份:總參情報部X局局長。至於蕭浪,還兼任中央軍委科學顧問;李樂和韓韻詩,還有一個現役上校軍官的身分,隸屬於中央軍委第五局,這三人都屬於不拿津貼的特權人物。他們蕭韻集團還有四人具有中央警衛局的工作證,十人具有總參特情人員工作證。為什麼他們能夠擁有如此之大的特權身份?那是因為,在日本遭受導致靖國神社和四支‘九十’艦隊滅亡的襲擊後,各國情報機構從蕭韻國際金融投資公司在國際金融期貨市場大賺日元貶值的利潤上,分析蕭韻集團是這一事件的策劃者或執行者,因為日元自從上個世紀的‘廣場協議’後一直處於上升趨勢,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認定日元會貶值,除非這個蕭韻集團知道肯定有什麼能導致日元貶值的原因。雖然查無實據,大多數國家後來放棄了對蕭韻集團的調查,但是美國、日本還有我國等國家的情報機構一直沒有放棄對這個集團的調查,美、日、印三國在你派人去盜竊技術之前,就曾經派人到蕭韻集團進行盜竊活動,結果被派遣的人全部被蕭韻集團抓獲,使後被轉交給了總參情報部。而事後,據我國的情報人員反映,這三個國家無一例外的由總統或首相、總理召開了情報部門以及國防部等參加的特別會議,由於級別太高,具體內容不得而知。但是綜合分析,肯定和那次盜竊技術的人員被抓相關,這三國在那次會後全部向我國秘密提出,互換被秘密抓獲的間諜,點明要得就是這次被抓之人,而我國並沒有向外宣布抓獲了這些人,我國政府也就此換回了我方被他們秘密逮捕的情報人員。另外有情報反映,去年蕭長河從法國回來,為蕭韻集團和總參牽線那日,在蕭韻集團舉行的、所有‘蕭韻保全公司’在京城人員參加的歡迎老首長蕭長河的晚宴上,趙函月神秘出現:就在她現身京城蕭韻集團員工食堂之前半個小時,有人還看見她身在WH市。這說明,蕭韻集團的蕭浪,掌握著我們迄今為止所不知道的運輸工具,而這種工具,我們軍方的雷達也探測不出來,那天,京城到WH之間的軍方雷達皆沒有發現空中有異常的飛行物體。然後,總參情報的三位軍官參觀了蕭浪集團,特別是它的技術研發院,所見所聞,無一不體現了蕭浪集團掌握了在現今世界很多學科內最先進的技術。根據以上種種情況,我國的情報分析人員據此確定,日本被襲有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是這個蕭浪或她的蕭韻集團一手造成的。而蕭浪和李樂他們幾人,根據調查,屬於徹底的愛國主義者,而他們也做出了向軍方輸出先進裝備的保證。從而,政治局和中央軍委決定,竭盡所能得支持蕭浪集團在我們國內的發展,以確保我們國家能得到這些先進技術。”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你向蕭浪他們認錯了吧?現在的問題不是你認不認錯的問題,而是他們是否接受的問題。根據他們在股市上引而不發的情況,估計他們接受你的認錯的可能性還是挺大的,畢竟他們還是要考慮一下我們家族這麼些年來在國內政壇的地位的。因此,你要認真誠懇地向他們認錯。”廖德滿臉慈祥地諄諄教導自己的孫兒。然後麵容再次轉為嚴肅:“我已經給你全部交了底了,如果你認為你有資格從爺爺手裏接過家族族長的位置,你就必須在這次親自去道歉認錯,而且態度必須誠懇,-我們的差距太大了,他們就連一個世界上最大的超級大國和世界經濟的老二都不怕,何況我們這個家族?還有,剛才我所說的絕對不能傳到第三個人的耳朵去,否則,不僅是你,甚至於我還有我們的家族,都會煙消雲散:首先是國家不會放過我們,哪怕爺爺曾經有再大的權勢,其次是蕭浪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傳出去了,他們的麻煩也就大了,那些國家肯定會對他們明取暗奪得,對於泄密之人,他們豈能放過?如何取舍,京兒你好自為之吧!”說罷長歎一聲,仰坐在沙發上,廖德再不言語。
廖大京此刻的大腦簡直快要像電腦一樣當機了,刺激太大了。他的腦海裏翻來覆去的就是爺爺剛才的話語的回蕩,麵容也是百色流轉,心情激蕩不已。他腦海裏第一個想法就是,如果爺爺所說的是蕭浪他們襲擊了日本,那麼這個消息絕對是震驚世界的,如果透露給任何一個國家,那將換回來天文數字般的金錢,可是,自己敢於透露出去嗎?不說國家這一關自己能否過的去,就是蕭浪他們也不會放過自己的,以他們輕輕鬆鬆、無聲無息地幹掉一個號稱世界第二強大海軍的四支艦隊的能力,收拾自己絕對是太容易的事情了。而且,自己身上還背負著整個家族的安危,絕對不能如此魯莽行事。那麼自己隻能負荊請罪一條路可走了,希望他們能如爺爺所說,看在自己家族這在國內政壇的龐大根基上原諒自己的行為。
想到這裏,廖大京抬頭對廖德說:“爺爺,我明白了,我明天就親自去蕭韻集團負荊請罪,希望他們能看在您的麵子上原諒我的魯莽行為。為了家族,我將在所不惜。”他的麵上浮現出剛毅的色彩。
廖德伸手撫摸著廖大京的頭,麵上滿是滿意的笑容:“孩子,你終於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