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牛主任的話語裏，林凡可以確定它是知道末日怎麼做才能進化。
但，牛主任似乎不想說。
從它那表現出來的苦悶樣子，林凡感到其中有很耐人尋味的事情。
“作為一個將要統治全球的大人物，你就這麼沒有信心？”林凡用激將法。
“你敢嘲笑老子？！”牛主任居高臨下瞪著林凡。
對於末日進化的事情，林凡確實很矛盾。
他既希望末日盡快地進化，又不想看到它進化。
現今，末日雖與他站在同一陣線，可是日後他也不敢說末日還會跟他在同一陣營。
畢竟末日是變異喪屍，而且還是“母體”的孩子之一。
“它進化了對你有好處吧？”林凡淡定道。
“別說了！”牛主任吼道。
至於牛主任為什麼那麼反對末日進化，林凡想不出一點頭緒。
他說道：“那你什麼時候才幫我去鏟平巨型蟑螂？”
牛主任怒道：“別來煩老子！”
“如果你不幫我消滅大部分巨型蟑螂，那我也不會跟你去找母體。”林凡說道：“等你有了決定，然後再到九重城來找我。”
說著，林凡的分身便出去了。
死死地瞪著林凡分身的背影，牛主任卻是敢怒不敢動手。
林凡知道牛主任會答應他的條件的，這是他離開九重城前所能做的唯一好事了。
不過，牛主任是否能消滅巨型蟑螂，那還是個未知數。
回到九重城，林凡沒有立即回家。
他先去找末日，想弄清楚牛主任為什麼不想看到它進化。
在那個昏暗的房間裏，他與末日進行了一番對話。
“據我所知，牛主任知道怎麼樣才能使你進化。”林凡開門見山道。
看不到末日是什麼表情，隻知它抬起頭來望過來。
林凡又說道：“牛主任好像不希望你進化，那是什麼原因？”
本以為末日也不會說什麼，結果它開口了。
但，它隻說了一個字：“人。”
“人？”林凡好奇。
見末日點頭，林凡似乎想到了什麼。
不過，他不敢相信自己所想的就是末日所指的。
“你是說你會進化成人？”他問。
幸好，末日搖頭。
如果末日點頭，那林凡會被嚇到的。
他想不出個頭緒，隻有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說人？你的意思是說你的進化跟人有關？”
果然，末日點頭。
林凡略感興奮，畢竟猜到了一點。
“你的進化跟哪個人有關？是要那個人提供技術嗎？”林凡好奇道。
這次，末日搖頭。
與末日交談真的不容易，多數要靠林凡猜測。
如果猜對了，那就簡單很多。
“那你所說的人是什麼意思？”林凡不解道。
末日居然指了指它自己。
起先，林凡都已猜末日會進化成人了。但末日否認了。
當見到末日指它自己，林凡說道：“你這不是說你會進化成人嗎？”
“不。”末日說道。
它似乎也為了想表達清楚而著急，但它的詞彙有限。
然後，它就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林凡。
這算是猜啞劇。
林凡隻好發揮想象力了，想了一回，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會進化成類似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