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又生氣又恥辱,時至今日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吊了,相對於普通人來說,他覺得自己都算的上是人形怪獸了,然而今天這一耳屎,直接把他打懵逼了。
“誰,是特麼的誰?給老子站出來!”
張凡怒吼道,摸著紅腫的臉,做好了戰鬥準備,他沒得到仙草嫩苗的時候都敢爆打劉老四一群人,今天這個他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抽飛的王八蛋,也許很強,但是再惡劣的架他都不怕!
張凡的咆哮響徹整個誰家酒樓,一聲大吼虧得沒大晚上叫,否則不知道多少姑娘的男人得被嚇得陽痿。
大廳像是炸了一樣,老少爺們們差點沒給掀翻到桌子下去,捂著耳朵,驚疑不定的看著張凡,這不是來收保護費的黑社會吧?這尼瑪的,嗓門也太大了吧,怪嚇人的。
“就是我打的你,怎麼樣!”
上官齊就站在張凡跟前,被這一吼,差點沒嚇得當場坐在地上,她回過神來,麵色不善的說道。
她的記憶非常好,張凡盡管隻來過誰家酒樓兩次,或者說是一次,但是上官齊還是清楚記得,甚至張凡蕒過什麼東西她都沒有忘記。
“沒開玩笑,你給我躲開。”
張凡沒心思開玩笑,一把將擋在跟前的上官齊撥拉開,麵色不善的到處查看。
然而讓張凡驚愕的是,離他近的少說也有五六米,而且一個個也不像啥牛比人物,這可就奇怪了。
“我說了,你的耳光是我打的。”
上官齊恨恨的說道,感覺這個笨蛋簡直沒救了,本姑娘站在跟前抽你耳光,你竟然不知道誰打的你,簡直愚不可及!
不過她心裏更多的卻是驚慌,怎麼說人家剛才還扶了自己一把,讓她沒有一屁股坐在地上出醜,盡管摸了自己那裏,但是也未嚐不可能是不小心啊,畢竟當時情況那麼匆忙。
然而自己下意識的動用了幾分力氣,一下把這可憐的家夥抽飛出去了,也不知道這家夥會不會給打傻了?
“尼瑪,是你打的我?”
張凡看著俏生生站在自己麵前的上官齊,瞪大了眼睛,稍微思考一下以後,頓時到抽了一口涼氣。
論位置,如果沒記錯的話呀,當時距離他最近的,也就是自己剛剛英雄救過美的姑娘,而且因為剛進酒樓的原因,周圍三米內都沒有別人,能把自己打飛出去的,也就是她了。
論動機,自己不小心那個啥,人家抽一耳屎也是下意識的動作。
再論力氣,這誰家酒樓上次張凡就注意到不對勁了,裏頭的女服務員個個力氣猛的一塌糊塗,精鋼托盤加滿當當的飯菜,十幾公斤一隻手托著就走,腳步飛快,簡直詭異!當時自己還想著打探一下這家酒樓的底細呢。
也就是說,這個身穿綠色宮裝服務員製服的妹紙,應該就是真正的凶手?
想通的張凡,直接驚呆了,既驚駭於對方的力氣可怕,又驚呆於對方的翻臉不認人,尼瑪的,老子不就是不小心把手放錯地方了,至於來這麼一下狠的嗎?
“你!”
張凡凶狠的湊了過來,下意識的就想一家夥被這個嬌滴滴的美人撂倒。
“先生,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上官齊理虧的很,當然不敢還手了,隻好可憐兮兮的看著張凡,柔柔的說道。
這剛剛下完凶手的美人兒像是風雨中的楊柳一樣的,我見猶憐,讓張凡產生了種種錯覺,手揚起來,當然是抽不下去了。
眼睛收回來的時候,無意識的掃過了酒樓牆壁上懸掛著的鍾表,張凡頓時想起來正事,狠狠瞪了上官齊一眼:“你個潑婦,老子下次再找你算賬!喂,給我來一份雞湯,一份小米稀飯,幾個小菜涼菜,速度快啊!”
張凡朝著匆匆趕來的另一個女服務員吼道。
可憐我家雪晴,不知道被餓成啥樣子了。
兩女心裏一起鬆了一口氣,張凡沒有就此鬧事,簡直是太好了。
女服務員連忙跑去廚房那裏,上官齊不好意思的柔聲說道:“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這樣吧,這頓飯我給你免費好不好?我們去隔壁的診所看一看,診費多少錢,我來出!”
心有餘悸的瞪了上官齊一眼,張凡沒好氣的揮揮手,現在冷靜下來了,難道他還能真的和人家姑娘計較不成?不管怎麼說,自己剛才確實是有非禮嫌疑。
隻是想不到高手在民間,這個虧吃的,真是神他媽的!
拿到飯菜以後,張凡急吼吼的直奔醫院而去,腫著一張臉,找到了剛剛摘下口罩走出病房的白潔。
“呀,張凡,你這是被哪個賤女人打了?”
白潔一愣,渾身的疲勞一掃而空,尖叫著咆哮了起來。
張凡被白潔一聲獅子吼,嚇得差點沒坐在地上,尼瑪,能不能不要這麼咋咋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