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太汙了,不行,我不能想了。”張凡的心裏有點心虛,幹笑的把目光挪開,決定不去看紀嫣然。
然而夢境裏的他意誌力何其脆弱,不說壓根移不開目光,就說他好不容易把目光挪開,偏偏紀嫣然就像是以自己為中心轉動的指針一樣,自己的目光挪動到哪,她就跟著走到哪裏,然後繼續背著手笑吟吟的看著自己,這還不算,她還一步一步的逼近,啊不能再靠近了,張凡感覺都能聞到紀嫣然的呼吸了,那香軟溫熱的氣流噴在臉上,臥槽,我又要胡思亂想了。
隨後紀嫣然做了一個張凡百思不得其解的動作,隻見她終於在衝鋒接近了自己以後,突然之間伸出一隻手到了自己的背後,小心翼翼的把指頭曲著,像是螞蟻走路一樣貼著自己的後背一步一步挪動著,最後慢慢的爬到了自己後背中心的位置,然後不動了!
隱隱感覺到後背那隻小手是那麼的冰涼溫軟,張凡想要動彈一下卻怎麼都動不了,漫長的夢境裏隻能維持這麼一個僵硬的動作,更尷尬的是紀嫣然也轉到自己背後去了,人也看不到了,光看草原風景也很沒有意思啊。
張凡心裏怨氣橫生,抱怨連連,也不知道終於過了多長時間,夢境的景象終於開始慢慢虛化,他醒來了。
張凡也是有賴床氣的,就算是醒了也不會立刻醒來,於是懶洋洋的繼續躺著,眯著眼睛感受著陽光從薄薄的窗簾裏麵照射進來,雖然窗簾還沒有拉開,卻也感覺到了一種冬日陽光的暖意。
等等,為什麼後背會那麼嗝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放著什麼東西一樣?
張凡想要起身去看看,但是想想昨晚上做夢紀嫣然這貨伸手在背後放了一晚上呢,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想必心裏效果的影響之下,確實是會感覺到某種不適吧?
所以綜上所述,張凡壓根沒有多想。
賴床半小時以後,張凡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啊,你麻痹的,為什麼那股嗝人的感覺越來越真實了,再心理效應也不能這麼劇烈啊,昨天晚上做的夢凡哥都要忘光了,為什麼那股感覺還是那麼劇烈。
還有,這股香味是怎麼回事,張凡不記得自己會用香水啊,這香水有一股沐浴露和洗頭膏混合妹子體香的味道在裏頭,背後好像還有平穩的呼吸聲,張凡心中一驚,不管咋樣,看看再說。
於是他一個翻身,利索的掉了個方向翻過來睡,一下看清了麵前的情況。
一個穿著睡衣睡得正甜的長腿妹子懶洋洋的睡在床上,粉嫩的小嘴浮現一股淡淡的笑意,上卷漂亮的睫毛安靜的搭在眼簾上,那光潔的額頭被陽光照射的明亮無比,下麵那挺翹瓊鼻粉嫩臉蛋精靈一樣的透明耳朵,這他媽的不是紀嫣然又是誰?
可能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牽扯到哪裏了,本來好端端穿在紀嫣然妹子身上的睡意現在也變得非常淩亂,不僅露出了一邊性感的香肩和鎖骨,挺翹的聖女峰居然也露出了旖旎的風光,呆呆的看著那道簡直深不可測的事業線,以及那鼓脹要命的大白饅頭,張凡嘴角抽搐了一下,以很大毅力才克製自己沒有噴出鼻血。
隻見她的一隻手臂直愣愣的伸到了自己這邊,五根手指還搭在自己的手機上——媽的,我說怎麼一直那麼嗝人呢,原來之前自己後背下麵還有個手機,外加一條手臂啊。
張凡頓時哭笑不得,心裏一想,莫非這姑娘是想半夜過來偷自己手機,結果被自己壓著不能動彈了,這才沒辦法陪著自己睡一張床了?
一想這結果越想越可能,張凡頓時感覺心裏有一萬匹草泥馬在來來回回的狂奔,這都是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