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中,一陣淡淡的幽香襲進了羽劍的鼻中,非蘭非麝十分熟悉……是佳莎身上的香水味。
即便已經醒來,羽劍仍不願睜開眼睛。因為他發現佳莎兩隻小手在自己身上來來回回摸個不停,他想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
耳畔傳來的是“咕嚕咕嚕”的車輪聲跟清脆的馬蹄聲……看來是在馬車上。
悉悉索索了一陣,羽劍駭然地發現佳莎竟然是在脫自己的衣服……不會吧,他是想迷奸未成年少男嗎?嗚嗚,我命好苦!隻是在馬車上“那個”也太開放了吧?
“主人,大聖使過來了……”車門外傳來一個清甜的女聲。
佳莎停下了動作,看著隻剩一件衣服的羽劍歎了口氣,冷哼道:“該死的,他來幹什麼!”說完,十分不甘地為羽劍穿起衣服來。
羽劍仍是一動不動,任憑佳莎擺布著,心中卻頗為複雜:斯納克啊斯納克,你是救了我還是壞了我的好事?
車門外那個女子發出了聲“籲。”地輕嘯,馬車停了下來。隻聽她道:“大聖使有何貴幹?”
“我找你們暗黑使大人說話。”斯納克絲毫不給那女車夫麵子。
佳莎掀開車門的簾子,探出頭來,笑道:“斯納克大人,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
斯納克一笑,道:“是這樣的,我有重要的事要跟羽巡查談,能否讓他先移架到我的馬車上?”
佳莎皺眉道:“羽巡查現在仍昏迷未醒,怎可隨便移動。何況盟主親口吩咐我一定要將羽巡查送至他的新家,我怎可怠慢!”
斯納克哈哈一笑,道:“佳莎大人難道不信任我嗎?羽巡查可是我的下屬,難道我找他談些要事也不行嗎?”
佳莎嫵媚地一笑,道:“要是羽巡查身體無恙時自然好說,可現在羽巡查重傷在身,還沒有醒過來,如何能跟大人你商量事情?我想大人你不會為了工作就不顧羽巡查的身體了吧?”
斯納克一窒,他正想不出什麼更好的理由來反駁佳莎,幹笑兩聲,道:“那當然,一切都以羽巡查的身體為重……那我還是等他醒來再找他吧……”說完,斯納克便退了下去,隻是沒人看到他轉身那瞬間,眼中閃過的一道利芒。
車輪重新轉動,馬蹄又複“嗒嗒”。
佳莎又坐了回來,卻出乎羽劍意料之外的沒有再來脫他的衣服,難道被斯納克一攪沒興致了嗎?
稍一想,羽劍便已明白,很有可能是狡詐的斯納克還在後麵跟著。
很快佳莎便證實了他的想法。
“斯納克那混蛋還沒走嗎?”
“走了,主人。”門外的女子答道,“但他留下了一個探子跟著我們!”
佳莎咬牙切齒道:“這隻老狐狸!”
斯納克啊斯納克,你說我是殺你好,還是謝你好?
很快馬車便停了下來,羽劍正猜想應該是到目的地了吧。果然佳莎抱起自己便鑽出車門跳了下來,自己的頭枕著她軟綿綿的胸脯,隨著雙腳著地的衝擊那軟綿綿的兩團還很有節奏地波動了兩下……唔,爽死了……
正當羽劍沉浸在這個美妙的過程難以自拔的時候,佳莎很不客氣地將他扔了出去,讓那個女馬車夫將他接住。
女馬車夫的身體竟是如冰一樣的寒冷,令羽劍的身體莫名的顫抖了一下。雖然同是女人,但羽劍不得不承認被佳莎抱著的感覺要比女車夫抱著舒服千萬倍。
“閣下為什麼一直跟著我們?”佳莎向斯納克留下的探子質問道。
那人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管家模樣的老者,聞言謙和地一笑,道:“我是斯納克大人的管家,我家大人有很重要的事要跟羽巡查談,他希望能在羽巡查醒來的第一時間便知道消息,所以吩咐我守在羽巡查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