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屬下聽得直冒冷汗。
“至於鍛煉的方法嘛……嗯,本督建議大家做到工作鍛煉兩不誤,具體來說呢,就是……比如你們可以將街上的小偷、流氓、惡棍、騙子,還有過去一直很囂張,見到你們讓你們讓道的那些人作為你們鍛煉對象……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眾人恍然,臉上揚起了笑容,嘿嘿笑道:“明白,明白。”
羽劍微笑著點點頭,揮揮手示意大家可以自由安排了,然後便領著紫月、藍心走向了辦公室,準備邊享受兩人的悉心按摩邊打盹兒……
他卻不知,身後騷動不已的一眾屬下,在未來的一個月裏紛紛領著自己的直屬部下像瘋狗一樣在流星城裏亂啃亂咬,將流星城弄得天翻地覆。一時間流星城內違法事件總體下降了百分之五十。
轉眼半個月過去。
這半個月生活雖平靜如水,但羽劍卻絲毫不覺乏味。
每天每頓都有幾名要員來拉著自己到他們的家裏去蹭飯,各要員間或許是因為原本就立場不同的緣故有幾次幾乎就要在羽劍麵前大大出手起來,但他們畢竟沒那個膽。笑話,在執法部督察使麵前打架,難道嫌日子過得太舒坦了?
盛情難卻,羽劍隻得勉為其難答應。酒席間,羽劍對於要員的奉迎拍馬自是欣然接受,對於他們的拉攏賄賂也還能稀裏糊塗地應付過去,唯一令他頭疼的是要員們招來陪酒的那些美女豔姬,個個都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勾引得他身體的某個部位一度失去控製,令他心中一陣後怕。他知道這樣遲早會弄出事來,於是後來每次赴宴都帶上了紫月、藍心。自此那些要員們便再也不敢替羽劍叫陪酒的了,因為他們府上實在是找不出像紫月、藍心這樣出眾的丫頭,冒然叫來隻會讓自己出醜。
雖然,這樣也還是有些出事的風險存在,但羽劍已經渾不在乎了,因為這樣即使出事也是“出”在紫月、藍心身上,而對於紫月、藍心,羽劍潛意識裏已把她們當成自己的私有財產。
每到夜晚,才是羽劍真正開心的時刻。半個月來,幾乎每個夜晚佳莎都會化身蝙蝠飛進羽劍的房間,身上仍隻披一襲長袍,向羽劍獻上自己香噴噴的身體……
盡管兩人已刻意地壓低聲音,但畢竟“事發”時夜還是太過深,太過靜,還是在吵到了近在咫尺的紫月、藍心,導致兩人看羽劍的眼神越來越幽怨,幽怨到羽劍終於感覺出來了。他不免有些想入非非,自己是不是該找個時間把她倆也吃了?要不這麼動人的兩個丫頭待在自己身邊,不吃怎麼對得起自己“天才色狼”的名頭?
日子就是這樣甜密而滋潤,令羽劍幾乎就要樂不思屬了。但也隻是“幾乎”而已,他心中始終有一事放不下:他想到他外公的家裏去看看。
踏足於這條陰暗晦澀的街道,羽劍心中產生了一種虛幻不真實的感覺,往事又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十二年了!十二年來這裏經曆了多少的人事變遷?
光滑的青磚,已因染上了苔蘚而更顯光滑;原本平整的石板街也已變得一凹一坑,不時便會遇上一灘淤泥靜靜地匍匐著。
這條街道已不複當年的繁華,變得了無生趣,寥寥有幾人走過,也隻是些短褂薄衫的窮苦人家或打工一族。
十二年,自己從黃口小兒長成了七尺男子汗,而外公呢,他老人家的身體是否安康?
看著一路的蕭索破敗的景象,羽劍心中隱隱有個不好的預感……
憑著那已暗淡得幾乎於無的記憶,羽劍走到了一幢府宅前,府門上清晰地寫著“切裏曼府”幾個大字。
“切裏曼……”羽劍喃喃地念道,雙眼變得迷離起來。這是外公的姓,也是母親的姓。
府門緊緊的關著,不露一絲縫隙,讓羽劍的心也跟著一緊。凝目望去,那漆黑的門把手雖已陳舊不堪,但卻還沒鏽跡,不由鬆了口氣,心也悄悄地放鬆了些。
“主人,你要找的地方就是這裏嗎?”藍心在他身後問道。
畢竟年代已太過久遠,若是沒有她倆帶著,羽劍恐怕很難找不到著條街,所以他將她倆也帶來了。
“嗯……”羽劍淡淡地點點頭。
“啊,主人,莫非你要找的是切裏曼大魔導嗎?”藍心驚歎道。
羽劍轉過頭,有些驚訝地看著她。自己外公的名頭,他自然是知道的,他的母親就是一個非常優秀的魔法師。隻是她怎麼就知道自己要找的就是切裏曼大魔導呢?
“嗯?你怎麼知道的?”
藍心一笑,道:“我跟紫月原本可是在情報部門工作的哦,對於本城的大人物或多或少有些了解……像這位切裏曼大魔導,我們得到的情報上就說他家在這裏的……”
羽劍心中一動,問道:“那你們知道一些他老人家的近況嗎?”
兩人低頭想了一陣,紫月答道:“據說,五年前他便失蹤了……”
羽劍心中咯噔一下。五年前?那不正是自己父親枉死的時候嗎?
正想著,那門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