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鐵甲龜的身體,就跟坦克車似的,著急忙慌的就爬進了茂密的灌木叢,將那些筷子粗細的灌木,都給壓平了。
“朋友,你在哪呢?快出來,我救你!”鐵甲龜朝著周圍掃了一眼,沒有看到大老黑的影子,臉上浮現出濃濃的焦急。
噗!噗!噗噗噗……
地麵上,突然鑽出了一根根的藤蔓,每一根都有碗口粗細,足有三十多根,每一根的上麵,都還帶著鋒利的倒刺兒,將鐵甲龜硬生生的給捆了起來。
這個法陣名叫木鎖陣,是張文宇前幾天才剛剛琢磨出來的,利用陣法來抽取地下的木屬性靈氣,從而凝成一根根的藤蔓,把地麵上的敵人鎖住。
“你沒有朋友,隻有死!”張文宇從暗處飛了出來,手中握著一根宛若柱子一般粗細的圓木樁,足有三米多長,以泰山壓頂之勢,朝著鐵甲龜的腦袋就砸了過去,這一砸足有上萬斤的力量,別說是砸了,單單是震,都能夠把一塊巨石給震碎。
這個世界上的兵器,一共分為兩種,一種是利器,一種是鈍器。
利器所指的,乃是鋒利的兵器,例如刀槍劍戟;而鈍器所指的,乃是沒有鋒利刃口的兵器,好比錘、鐧、棍、尺等等等。
普通人都以為兵器越鋒利越好,卻不知道鈍兵器的威力,要比利器大得多。
例如一根鋼管和一把刀做對比的話,敵人如果穿著盔甲,被刀砍一下,並不會受到多少傷害;但如果被鋼管橫著掃這麼一下,非傷即殘,若是被掃中了腦袋,那肯定沒命。
所以,張文宇才選擇用自己體內所有的靈氣,凝出了一根三米多長的木樁,就跟大柱子似的,這當頭砸下,沒誰能夠受得了。
說時遲那時快,鐵甲龜忽聞惡風不善,慌忙將大半個腦袋縮入龜殼,然後用兩個又大又堅硬的腳蹼,護住了餘下的腦袋。
嘭!
一聲悶響傳來,張文宇這一棍下去,就夯在了鐵甲龜的大腳蹼上,被震得虎口都裂了,渾身上下靈氣激蕩。
反觀鐵甲龜,愣是啥事兒沒有,而張文宇遠遠低估了鐵甲龜的防禦力,當時就被震了下來,力道在體內傳了好幾圈,五髒六腑都錯位了。
“喂,朋友,你為何打我?”鐵甲龜甩了甩被震麻的大腳掌,隨後一臉鬱悶地望著張文宇,說道:“你肯定認錯人了吧?”
隻見鐵甲龜身子一擰,就把木鎖陣所凝成的倒鉤藤蔓,都給撐炸了,一根根碗口粗的藤蔓,斷裂時發出了嘭嘭嘭的響聲。
“我不但要打你,還要殺你!”張文宇麵色一凜,抽出腰間的精鋼短刀,朝著鐵甲龜的眼睛就紮了過去,他的靈氣、在剛才施展那一根大木樁的時候就已經用光了,所以隻能使用腰間防身的短刀。
噗通!
鐵甲龜一巴掌拍下去,就跟拍一隻蛤蟆似的,把張文宇整個拍在了地上,他的力氣很大很大,把張文宇的小身板,摁得死死的。
“魂淡!放開我!”張文宇腰身用力,往上使勁一拱,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因為鐵甲龜的勁兒實在是太大了。
“你居然敢欺負我,真是混蛋!”鐵甲龜張開大嘴,奔著張文宇就咬了下去,他的這張嘴,在海裏幾乎沒有對手,咬碎張文宇的腦袋,就跟咬一個糖豆似的。
不好!張文宇雙目爆睜,心說我命休矣!怪隻怪,自己低估了這一隻鐵甲龜的實力,完啦,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