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天快黑的時候,張文宇跟月長安,架著騰雲馬、拉著騰雲車,相伴而行、就來到了小葉林的跟前,兩個人望著跟前的那一顆顆大槐樹,當真是各有想法。
“嗬嗬,不知道月公子,可有膽量過這小葉林?”張文宇一臉嘲諷的笑了笑,明顯是在諷刺月長安,不敢再從這裏過。
“哼!那有啥不敢的?隻要你敢,我就敢!”月長安再怎麼著,也不能丟麵子啊,雖然心中對小葉林很是畏懼,但嘴上卻沒有服輸。
“好,那我可進去了,誰要是繞路走,誰他娘是狗娘養的!”張文宇罵了一句之後,催動騰雲馬,便進了這滿是大槐樹的小葉林。
張文宇進去之後,心中暗暗的尋思著,看來月長安還真有兩下子,居然沒死在這小葉林中,想必實力肯定不簡單;而今又要過這小葉林,不知道這個家夥,還敢不敢從這裏過。
“我……”月長安望著張文宇的背影,當即就猶豫了起來,想了想之後,一咬牙便選擇繞路走。
說實話,月長安確確實實,不敢再走這小葉林,畢竟那貓妖的人海戰術,實在是太厲害了,而且貓妖王又占據主場,他身上那些厲害的東西,最好別在這裏浪費了。
……
南山鬆葉林中,用元氣石堆起了兩座高高的小山,左邊的那座,寫著三個字——張大海,可見這都是張文宇弄來的元氣石;而右邊的那座,寫著三個大字——月長安,可見這是月長安挖來的元氣石。
張文宇架著馬車,來到了他的那一堆元氣石跟前,他看到自己的這一堆,要比月長安的多,所以心中立馬就有了底。
“小夥子,你挖礦的速度不錯。”這時,白雙雙帶著柳飛絮,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白前輩過獎了,挖礦這種事情,難登大雅之堂,晚輩剛好擅長這種不值一文的小技能。”張文宇拱手行禮,很是客氣的道。
“對了,忘記告訴你,牌子我掛錯了。”白雙雙似乎想起了什麼,於是就把張文宇的牌子,放在了月長安的元氣石上,隨後把月長安的牌子,放在了張文宇的那一堆元氣石上麵。
這樣一來,張文宇的那一大堆元氣石,就成了月長安的戰利品;而月長安的那一小堆元氣石,就變成了張文宇的了。
這……張文宇眉頭一皺,沒看懂白雙雙是什麼意思,這擺明了想讓自己輸;想讓月長安贏。
“母親,你幹嘛呀?”柳飛絮當即就看不下去了,拉著她母親的手,俏臉上浮現出濃濃的不滿。
“白前輩,恕在下愚鈍,並不能明白您什麼意思?”張文宇的麵色,很快就變得難看了起來,心說你這不是玩人嗎?
“嗬嗬,我說牌子掛錯了,你難道聽不懂嗎?”白雙雙柳葉眉一挑,言外之意是在說,張文宇聽不懂人話。
“我……我懂。”張文宇的心越來越沉,隻能承認自己能夠聽懂。
張文宇算是看出來了,白雙雙明顯是想讓月長安贏得比試,於是就把自己的那大堆,愣說是月長安挖出來的;反而把月長安的那一小堆,說成是自己挖來的。
想到此處,張文宇的心中頓時有些惱怒,這白雙雙真是太可惡了,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明著去幫助月長安,作弊,嚴重作弊,而且是裁判親自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