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薔薇聽到這些之後,忍不住低下頭,捂住臉,心說我的那個親娘啊,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大陣是怎麼回事,但也肯定不是你能擺得出來的,若非別的桌子都已經被站滿,我才不想跟你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呢。
反倒是白雙雙非常非常的明智,她知道對白蠟梅了解到了骨子裏,知道自己的這個妹妹,喝酒之前她是黑河十八門的,喝酒之後黑河十八門是她的,所以早早的就找了一個、距離白蠟梅最遠的一個桌子。
白雙雙是眼不見心為淨,你吹牛我反正聽不著,愛咋滴咋滴,於是乎她連往白蠟梅那邊看都不看一眼,明知道自己看到後生氣,所以索性就不看了。
隻見那白蠟梅繼續吹,牛皮都快頂上天了,隻有少數了解此人的,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是絕大部分的人都不了解啊,於是乎還真被白蠟梅給鎮住了,連連說蘭花門的門主厲害。
話說這飯桌上的氣氛很火爆,特別是白蠟梅那邊,這女人喝了酒之後,吹起牛來就跟炸藥包似的,能把自己說成是天下無敵。
而張文宇吃的差不多之後,就以上廁所為名出去了,後天就要開始爭奪刀葉山莊 莊主的位置了,所以他沒心情吃飯。
張文宇再次來到了刀葉山莊的後花園,因為絕大部分的人,都去演武場喝酒吃肉慶祝勝利了,所以這裏比往常更加安靜。
初冬的風越來越冷,張文宇選了一條林間小道,腳步踩在枯葉上,發出了咯咯吱吱的聲音。
烏雲遮住了頭頂上的一彎明月,細碎的雪花開始飄灑,張文宇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心中想起最近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當真是五味陳雜。
張文宇最揪心的,那就是自己的身份,司徒白龍說自己是惡魔的後代,師父一直想要殺自己,可卻下不了殺手,他對此絕對是嗤之以鼻。
不過張文宇也知道,一次次的證據表明,自己是被奔雷宗給趕出來的,除非他能夠找到太虛神樹的種子,否則根本回不去。
然而這世間,隻有一顆太虛神樹的種子,而且時至今日,都已經長成大樹了,那盤龍印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張文宇心中清楚的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回得去。
再有就是趙寶亮,這個家夥一直是張文宇心頭揮之不去的夢魘,此人自從沒了影子之後,就從一個好人,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心狠手辣、壞事做盡,如果不趕快將其除掉的話,那必定是後患無窮。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以至於張文宇每當想起這些,就感覺腦子微微有些疼痛,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怎麼不去吃飯呀?”這時,柳飛絮從後麵,快不走了過來。
“我嘛,已經吃飽了,嗬嗬。”張文宇的臉上,擠出了一抹淺笑。
“怎麼,心情不好嗎?我來陪陪你吧。”柳飛絮走到跟前,就挽住了張文宇的胳膊,兩個人相伴而行。
“柳飛絮,等你登上了莊主之位,你會做什麼?”張文宇忍不住問起了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