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的柳天罡,朝著張文宇掃了一眼,心說這小子也就這點能耐了,跟練氣境中級的修士相比還可以,但要是碰上練氣境上級的高手,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柳飛絮退下了擂台之後,跟張文宇一塊,進入了後台的休息室,這裏之所以臨時搭建了一間可拆卸的屋子,正是專門留給參賽選手休息用的,這裏隔音很好,杜絕了外麵的雜音,經過艱苦的比賽之後,可以在此處緩口氣兒。
進屋之後關上門,柳飛絮的那張小手,立馬就探向了張文宇的腰間,掐住一塊軟肉使勁一擰!隨後咬牙切齒的道:“你什麼意思?”
“哎呦!疼!疼!疼!快鬆手!快鬆手!”張文宇吃痛,急忙去拽柳飛絮的胳膊,可是越拽越疼。
“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看我不掐死你!剛才在擂台上,本姑娘是給你麵子,現在下了擂台,我要好好的收拾你!”柳飛絮都被氣壞了,一口銀牙近乎磨碎,這場比賽對自己來說太重要啦,可是這個家夥居然敢放棄。
“嘿嘿,你還知道在人多的地方,要給我麵子啊?”張文宇心中感動,當即就摟住了柳飛絮的嬌軀,朝著對方的額頭,吧唧一聲就印了個唇印。
顯然,張文宇更關注的是,柳飛絮在這等場合,還不忘給自己麵子,畢竟這場比賽對柳飛絮來說,簡直比生命都生命,放棄之後沒當場暴走就已經燒高香了。
所以張文宇很感動,因為他意識到、柳飛絮將自己那可有可無的麵子,看得比這場比賽還要重要。
“別在這裏占老娘便宜,快說,你為何放棄比賽?”柳飛絮被親了一口之後,雖然嘴上依舊很嚴厲,可是心中卻不自覺的軟化了幾分。
“嘿嘿,你老公我自有妙計,你附耳過來。”張文宇壞壞的笑了笑,讓柳飛絮把耳朵貼過來。
“你才不是我老公呢,臭不要臉。”柳飛絮白了張文宇一眼,雖然心中很不情願,但還是把耳朵貼了過去。
“我之所以放棄比賽,是因為……”張文宇生怕自己的聲音,被別人聽到,所以在柳飛絮的耳朵邊竊竊私語,將他的想法,全部給說了出來。
要說張文宇之所以放棄第一場的比賽,是因為他深刻的懂得,槍打出頭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誰第一場勝了,到了第二場的時候肯定會被圍攻,大家肯定都會想著,先聯手把第一名搞死再說,到時候第一名死的連渣都不剩。
更何況,那柳天罡怪力驚人,暗中還修煉了魔功,再加上有黑月門相助,其隱藏的實力必定驚人;再有就是柳白虹,這個老家夥雖然是個自大狂,目中無人,但好歹也是練氣境上級的高手。
所以張文宇一看這架勢,自己跟柳飛絮即使是拚了這條小命,在第一場中拿下一分,到時候肯定會身受重傷,影響下麵的比賽。
張文宇看清了陣仗之後,想讓柳白虹跟柳天罡去拚,這倆人是仇家見麵分外眼紅,一旦碰到一塊,同台比試的話,那肯定會拚個你死我活,就好比街上的流浪狗碰見流浪狗,兩條狗要是誰也不服誰的話,都會將對方咬的很慘。
張文宇心中說話,就讓柳天罡跟柳白虹這兩條狗去拚吧,狗咬狗在再加上實力相差不多,必定會拚出個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