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宇完全看得出,月群山跟柳宏光的實力,當真是相差無幾,真要是這樣打下去,肯定會兩敗俱傷,柳宏光即使是能把月群山給弄死,他本人也會身受重傷,眾生殘廢。
再看場上,月群山跟柳宏光之間的戰況越來越猛烈,地上已經被打出了好幾個洗澡盆大小的深坑,二人打到這個份兒上,身上多多少少的都受了些傷。
呼!呼!呼!
打到最後,黑月掌跟千斤掌開始對拚,繞是練氣境上級的強者,施展此類術法的時候,對靈氣的消耗極其劇烈。
要是換做月群嶺過來,幾個黑月掌打出去,靈氣就會被消耗的一幹二淨;如果換做是白雙雙過來,使用千斤掌的話,頂多也超不過六七次,靈氣也會一幹二淨。
“柳宏光!我跟你拚啦!”月群山又是一記黑月掌拍出去,巨大的黑色彎月,就跟一大塊月牙形的黑玻璃一般,便斬向了柳宏光。
“以為我怕你啊?來吧!”柳宏光自然回敬千斤掌,跟月群山對轟。
二人靈氣用完之後,便再次抄起家夥,一個掄起了門板大小的黑色巨斧,而另外一個挑起了天龍破城戟,開始用蠻力對拚。
足足半個小時後,月群山和柳宏光全部都消耗過度,各自回到自己的陣營歇息,想要緩過這一口氣之後,再次抄起家夥大戰。
隻見那月群山整個人都累壞了,渾身上下有四五道血淋淋的傷口,汗水滾入血口,就跟往裏麵撒了一把鹽似的,針紮一般疼痛。
“狗日的……我……我……我定要取他性命!”月群山被打出了真火,此時爬上黑色巨虎的後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肺好玄沒有抽破。
“門主,不可啊!”這時,身材瘦小的侯軍機,急忙湊到了月群山的跟前,他那瘦小的身形,跟月群山那宛若鐵塔一般的身體一比,就跟一隻沒了毛兒的小猴崽子、湊到了一隻大狗熊的身邊一樣。
“有何不可?別這那、那這的,就是幹!”月群山的心口,憋著滿滿一肚子的怨氣,心說柳宏光啊柳宏光,既然你執意要跟我死磕,那咱們就死磕到底!
“門主!不能再打啦,您想想看,咱們即使是勝了,又能如何呢?估計到時候咱自己的人馬,也都會拚出去七七八八。”侯軍機這個人冷靜的可怕,立刻就想到了這件事兒的最後結果。
侯軍機自然看得出,自從柳宏光出現之後,黑月門跟刀葉山莊之間的實力差距,一下子就拉回來很多,甚至可以說是勢均力敵。
在侯軍機看來,這場戰鬥如果繼續打下去,暫且不說會打輸,即使是打贏了,又能如何?到時候黑月門死傷慘重,立刻就會從靈源山脈的一流勢力,衰敗成二流甚至是三流勢力。
所以,這場戰鬥堅決不能勝利!
“門主,您看那山中的老虎,餓急眼的時候,就會去獵殺成年的野牛,最後即使是把野牛給殺了,自己也會重傷不治,最後便宜了山中的獵人。”侯軍機那兩個滴溜圓的老鼠眼睛裏,閃著一道道的精光,當即就舉了個恰當的案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