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不喜歡這個姓,也不喜歡這家人(2 / 3)

能撈出來人就盡量撈。

電話扔到一邊去,不是親姐妹也相處了這麼些年,口頭上叫著妹妹,能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無非就是一菲生性自私,可誰不自私?冤有頭在有主,真的怪也怪不到她身上去。

霍一菲那邊接到上訴的消息,就算是律師不她也能猜到。

其實她對霍一路的感情很複雜,恨多餘愛,一直以來就是恨,恨她為什麼不能給自己和媽媽一個平靜的生活,恨她為什麼不能承擔起來家姐的重擔,她會羨慕別人的姐姐,可到底霍一路也沒欠她什麼,知道不是親姐妹就更加不欠她什麼,可她為什麼還恨呢?

她現在清清楚楚知道,自己的這一切霍一路是不管,還是插手了,不插手就靠自己,她可能這輩子一點戲都沒有了,母親叫她去求霍一路,她不應,那是因為她還有點羞恥心,她想自己和母親本質上還是有些區別的。

“你告訴她,我不會感激她的,無論她對我多好,我就是個白眼狼。”霍一菲當著律師的麵就是這樣的。

律師沉吟:“霍姐,現在並不是你玩自尊的好時候。”

“你也看不起我吧,覺得我很討人厭,我告訴你,我生就是個這樣的人,我骨子裏寫滿了自私,我隻要自己能活,其他的人我才不管。”講著講著她又哭,那她的命為什麼就是這樣?她想脫離都脫離不成,她已經走出永和了,最後還要被所謂的家人害,被家人坑,就因為她命不好嗎?

她還不夠腳踏實地?她如果當時一個偏差想不開,她也許就直接去賣了,她的日子過的很辛苦,她要打幾份的工來勉強維持生活,你知道她吃的是什麼,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她不嫉妒霍一路運氣好,本事大,她就嫉妒霍一路比自己順利,為什麼?

她也是人,她和霍一路一起長大的,她成績很好,她朋友很多,她努力向上,她有夢想,可最後她輸給了霍一路,她比不起一個混混,比不起一個D的人,哪怕這個人給了她幫助,哪怕這個人是她姐姐。

講給別人聽或許也是講給自己聽,所有她都明白,可她又不願意明白,人活著得有個念想,過去向上爬就是她的念想,現在恨命運不公才能讓她咬著牙從這裏努力爬出去。

律師原話轉達。

霍一路開著免提,江北也聽得一清二楚的,傷心?

早就不會傷心了,她哪裏有心可傷的。

“隨她去吧。”

選擇怎麼活那是一菲的事情和她無關。

江北去洗澡,霍一路眼眸不自覺的垂了下來,其實她有些時候真的很好奇永和的那些女人們,是基於什麼樣的情況活下來的?活的還這樣的正大光明,有多少孩子像是她和一菲一樣,體驗不到所謂家的溫暖,挨著打看著丈夫劈腿生孩子,完了掉回頭還能硬生生的吞下這口氣幫著撫養,這是什麼樣的毅力?

估計這輩子她是搞不懂了,也是因為這樣的大環境,把她養成了這樣,凡事都是靠自己,她也希望自己能去依靠別人,但是這種想法八九歲就被絕了,靠男人是靠不住的,靠任何人都是靠不住的,隻有自己才不會背叛自己,眼睛挑了挑,多了一點嫵媚衝淡了剛剛的犀利。

江北擦著頭:“我怎麼了?”

“沒什麼,睡覺吧。”一路扯扯枕頭。

自己躺在左側,江北躺在右側她對背著江北,就算是別勝新婚現在也沒什麼心情和他來一個愛的抱抱,滿腦子裏想的都是,江北是怎麼想的?江北騙過她一次,哪怕沒有騙過,恐怕她也不會全身心的去信她,這是活命的所在,不能把信任交到任何人的手上。

從後方被人抱住,冰涼涼的體溫,她身上的滾燙被他的冰綜合了一下,她試著動了一下,很多問題沒想明白不想動其他的年頭,結果這麼一動向下挪了一點,正好就撞到他的帳篷上了,位置卡的剛剛好,她剛剛不動呢就什麼都沒,現在一動直接卡住了。

生理反應而已,她見識過,不僅見識過還親手摸過。

“我很累。”

“知道,睡吧。”江北向後動了動,一路轉了身抱著他的腰,江北啊江北,我是希望你現在馬上露出原形呢,還是希望你能挺住呢?

如果真的沒有什麼心思,他會送人家回家嗎?

睡到半夜是氣醒的,活生生氣醒的,在夢裏江北氣她,她什麼都行,她胸。

路姐不幹了,脫光了衣服想證明一下自己不,結果江北她放的是水袋,還給紮破了,那裏麵的水淌了一地,她想剁了他的心都有了,就醒了。

江北背對著她,她眼睛轉了轉,人家感情沒了就會背對著睡覺,是這麼的吧?上手將人拉了過來,江北轉了過來,他也是睡的迷糊糊的,胸口疼,給疼醒的。

生理反應這是控製不住的,自然的支帳篷,她人在下麵呢,拱成一個團。

江北覺得自己睡醒以後胸口明顯大了一圈,碰都不能碰,穿衣服的時候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她現在睡的可真是好,看看自己手上的衣服就很想砸到她的臉上去,可看著她難得睡的這麼好。

路姐:我有哪是睡不好的嗎?一臉問號。

拿著衣服出了帶上門,下樓去吃早餐,傭人已經準備好了,因為不清楚是江先生一個人吃還是霍姐一起,所以準備了兩份,目前來看好像隻有江先生一位。

將外套掛在一邊,坐下來的時候可能是動作沒有控製好,胸部和桌邊蹭了一下,江北的臉有些扭曲。

“江先生?”傭人不太理解,這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準備的早餐不太合胃口?

“沒事。”

江北吃的不多,也是勉強吃下去的,他現在人很不舒服,吃了半片人就出門了,叫了司機送他,目前的狀態不適宜開車,上下皆疼,稍微蹭一下就是一頭的冷汗。

霍一路翻個身,明顯她也不是睡的就那麼熟,江北起床她就知道,平時他早晚都是要洗的,今早上呢他是進去了,聽見了嘩嘩的水聲,當然還有他的吸氣聲,至於為什麼吸氣,疼的被。

一路活動活動自己的牙齒,咬的牙都酸了。

江北這一的臉色就沒緩和過來,中午也沒出去吃飯,就在辦公室裏是自己要休息,不讓任何人來打擾,進了辦公室裏麵的休息室,是一間房,房間的麵積不是很大,就是平時用來躺一躺的,裏麵有鏡子,他上手去解襯衫的扣子,一個紐扣一個紐扣的解下來,從胸部以下到腰部以上線條非常的流暢,誰男人不在乎線條的,穿著襯衫隱隱乍現,腰是什麼樣的都大概看的一清二楚的,至於將襯衫整個都填滿的,那種就沒什麼看頭了,精瘦的腰他是真的有點偏瘦,又不是那種瘦到恐怕的程度,有瘦有肉剛剛好。

腰身以上解開的位置就真的狼狽了,全部都是吸吮出來的痕跡,一條條一道道的抓痕,看起來就有些觸目驚心,不知道的還以為霍一路現在練的是九陰白骨抓呢,胸口就別提了,早上他衝水的時候就是強忍,那個時候已經疼起來了,破了皮現在結了痂碰到就更加的疼,不曉得她拿這裏當什麼吃,褲子更是走路就會疼,不要生理反應就是去衛生間疼的他都想夾著腿走。

江北扯上自己的襯衫,扣子也懶得去扣,就這樣坐在床邊,整個胸口還是敞開的可以看得見的,一絲的贅肉都沒有,兩個字形容就是完美。

這個習慣得改改,誰受得了?

霍一路起床,穿著睡袍懶洋洋的下樓用餐,傭人擺好午餐就離開了,她自己翹著腿,嘴裏哼哼,我的胸大不大我是不清楚了,你的胸現在肯定就不止大了一點點,我讓你從根本上改變。

江北人在衛生間,手扶著牆,外麵有人進來,似乎是看見了什麼不應該看見的事情,邁進來的腿就打算收回去,這都是誤會啊!

拉上拉鏈,他很淡定的從衛生間離開,男同事剛剛可瞄到了,好紅,這是染病了嗎?

還是生病了?

用力過度?還是使用過度?持久度還是力度的問題?

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可不就是一個搞字了,做別的也做不到這個程度,好可怕!

回到辦公室去散播八卦,看不出來江總這身板,看起來多瘦啊,幹活可沒少下力,和辣椒李子混合以後一樣的顏色了。

“是不是有點誇張?”

大家都有,就算是紅也紅不到那種程度吧,很大程度上來也不是紅好嘛,李子色?吃土色?深色粉底色號?還是牆皮灰色?死腳皮色?又不是朋友哪裏來的紅。

“我親眼看見的……”的人大有一副我如果撒了謊,我就自挖雙目的架勢。

江北晚上開車準備回去,又是停車場,這次又撞上了那位秘書,秘書依舊彎著腰。

眨著眼睛。

“江總,方便送我一程嗎?”

“不方便。”江北陰著臉,他現在從頭到腳都不太方便,磨的厲害,可沒辦法,他還是希望自食其力,讓司機送,難免司機就會多想,車子開走不遠,女同事有些發愣,是哪裏沒有掌握好嗎?

昨都送她回家了,沒有問題,那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江北的車又倒了回來,擺好臉上的微笑,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降下車窗,女同事打算上手去拉車門,可惜沒拉開。

“對了,有句話我還沒。”

女同事眨眨眼睛,是要什麼呢?

“你長得太醜。”

江北升上車窗車子就開遠了,昨他就是想得出一個結論,他自認自己有點孔雀的意思,他覺得長得不美的人和他沒辦法相處,都不如他了,怎麼相處?長得比他好的呢,他是認為沒有,女同事呢就事論事長得五官各方麵都很好,江北昨是沒挑出來毛病,今這毛病就自動自覺的出現在自己的眼裏了,奸門有問題。

女同事氣的臉微微的有些扭曲,什麼?

她長得醜?

這是第一次聽見別人這樣他,實在忍不住破口對著江北的車尾大罵:“你是不是眼睛瞎?”他媽的,老娘醜?老娘可以去參加選美比賽。

可真是媚眼全部都拋給了瞎子看,就一個白臉,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你是幹什麼發家的,臭得瑟什麼?有什麼好得瑟的?靠一個女人發家,出去都笑掉別人的大牙,全陽城有幾個不知道你底細的?知道外麵的人講什麼嗎?

你江北也不過就是運氣比較好,比夜總會那種賣身的運氣更好一些,報紙的那些她通通不信,江北以前做什麼的可都是講不清楚的,難道因為臉好就能決定他過去安好?不定都跟過幾個女人,都熬爛的貨!

江北打了一個噴嚏,這幅樣子實在不適宜去醫院看病,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