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徒弟不見了,裏根可不相信他們會自己跑開的,自己的徒弟什麼習性他是知道的,見師傅在這打坐恢複戰氣徒弟卻跑到一邊去玩,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耶律天成,小蝶和仇恨呢,是不是你抓了他們?”裏根把眼睛瞄上了唯一沒有倒下的耶律天成。
“不是我。”耶律天成虛弱的說道,手中的龍骨刺上微微閃著寒光,一道細小的裂紋安靜的躺在了龍骨刺的表麵,看來再和麵具男黑氣的鬥爭中落敗了。
“不是你,那他們去哪了。”裏根將信將疑的問道。
“不知道。”耶律天成再也支撐不住,一屁股也坐在了地上。
見耶律天成的樣子不似作假,立馬開啟神識掃視了一下地下癱倒的人,裏根發現他們體內並沒有被麵具男的黑氣侵入,而是體內的戰氣全部消失不見了。
“你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體內的戰氣都不見了,耶律雄和端木厲呢?”裏根扶起離他最近的納蘭嫣然問道。
“剛才……有一陣吸……力在我……們身後出……現,我們……體內的……戰……氣瞬間被……噬一空,大家也……癱倒了,禁……製也……破了,耶律……前輩……和……端木前輩……好像是去……追釋放那……股吸力……的人……了吧。”納蘭嫣然虛弱的說道。
“那仇恨和小蝶呢?”裏根又急忙問道。
“可能被吸……走了吧。”納蘭嫣然不確定道。
“你怎麼不問問本座,本座比他們所有人都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麵具男收斂起身體上的黑氣看向裏根說道。
“你……你的話我能信嗎。”裏根鬆開納蘭嫣然道,可看到納蘭嫣然又癱倒了下去立馬伸手抱住了納蘭嫣然,軟香入懷,何等的享受,可裏根根本沒那個心思。
“本座乃正人君子,從不說假話。”麵具男自誇道。
“正人君子做暗地偷襲的事情,正人君子憑一時興起殺人玩啊?”裏根翻了翻白眼道。
“誰告訴你正人君子不能做這些事情。南域三大超級勢力總體上來說還是不錯的,可再不錯也有一些敗類,本座殺的都是一些該殺之人,否則本座也不會費這麼大的勁搞偷襲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本座是在替他們清理門戶,不感謝也就罷了,竟然還要圍剿本座,真是太令人氣憤了……”麵具男變的婆婆媽媽起來。
“打住,打住,你說的我都相信,你快說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吧?”裏根腦門出現了一條黑線。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來了一隻臭象,把他們的戰氣還有力氣都吞噬了,那兩個叫什麼耶律狗熊的和端木鴨梨的去追了,你那兩個小徒弟好像也被那頭臭象給抓走了。”麵具男說道。
“他們向那個方向去了,我去追。”裏根問道。
“可拉倒吧,就憑你現在體內的那點戰氣,追上去也隻能給人家送菜,那頭天象可不簡單,就算本座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打的過,你還是在這抱著你的美人聽本座把剛才的話講完吧,剛才說到太令人氣憤了,立什麼長生牌什麼的就不必了,最起碼不要這麼對付本座吧,萬一弄不好錯殺好人那可就不好了……”在裏根苦笑不得的表情中麵具男滔滔不絕的沒完沒了的發泄心中的不憤,真是個極品的麵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