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場比試結束後,裏根還打算讓實力最強的的仇恨展示一下實力,可跟隨象京而來的兩個年輕一輩的話讓裏根是麵露凶光。
“象二,你看他的比試,跟雜耍差不多,一點意思也沒有。”名叫象一的對著另外一個天象一族的年輕子弟說道。
“可不是嘛,人家是師兄弟,自己人,哪能下重手,隨意的露兩手也就算了,唉,真是大失所望,還以為這無名宗多麼的有實力,敢在至尊星球開宗立派,沒想到卻真的是無名。”名叫象二的天象說道。
象一和象二的話可一字不漏的清晰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裏,兩人頓時成了焦點,臉上的那副不屑的樣子絲毫的不加掩飾,二牛幾個人氣憤的是小臉漲紅,要不是裏根用眼神製止了他們,他們恐怕會立馬衝上去海扁兩個人。
“你們兩個小子不要胡言亂語,無名宗的底蘊深厚著呢,豈是你們兩個可以評頭論足的。”見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們的身上,象京裝模作樣的的板著臉教訓道,可語氣裏哪有絲毫的教訓之意,反而滿是讚賞。
“嗬嗬,象京長老,看來象一和象二兩位天象一族的才俊對我無名宗很是不滿,不如讓他們小輩切磋切磋,也讓大家見識見識天象一族的吞噬天賦究竟有多厲害。”裏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裏根宗主,這個不太好吧?”象京故意麵露難色的說道。
“小輩之間切磋能互相激勵,對他們的好處可是巨大的。”裏根用挑釁的目光看著象京道。
“既然裏根宗主誠摯相邀,老夫也就不推辭了,象二,你先上去和無名宗的年輕俊才比試比試,記住,切不可誤傷了無名宗的弟子。”象京麵露狠色對象二說道。
“是,二長老。”象二一個騰空跳上演武場,對著二牛一杆弟子挑釁道:“在下天象一族象二,不知貴宗的哪位弟子敢上台一戰,如果一個人感覺害怕的話,你們可以一起上。”
“我來。”仇恨冷冷的說道,邁步就要走上演武場。
“仇恨,象二的修為還沒有突破天級,你上場未免讓人覺得你是在欺負人,二牛作為大師兄,理應上場,可來者是客,二牛,你就不要使用你最擅長的棍法了,這是我們在學院大比拚中贏得的血飲刀,血飲刀已經經過師傅的再次鍛造,出鞘後不見血不回鞘,你就使用師傅最近教給你的無涯刀法向象二挑戰吧。”裏根拿出血飲刀,嗖的一聲,血飲刀擦著演武場上象二的門麵飛到了二牛的手裏,象二的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下,血飲刀上的嗜血氣息讓他渾身發冷,他開始有點後悔上台來挑戰了,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果現在下場,那天象一族的臉可就丟到家了,想了想自己的吞噬天賦,立馬有了些底氣,調整了下心情一臉防備的看著手持血飲刀走上來的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