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扯些病出來!老禦醫下了決心,看上去是在探脈,實則是在尋思給我按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病好……
良久,老禦醫才整出了一臉愁苦的表情,看向身側的女皇,道,“皇女這是久久的抑鬱寡歡所致一股悶氣堆積於胸頭,久久不能舒服所致,又逢集這大喜日字,悶氣不能抒發就喜氣相衝!在這腦中爆發然後baybayaby……”
我一臉鬱悶的看著老禦醫,這是什麼東東?!胡扯也扯不成這樣打吧,我終於明白了身為三流婦科醫生的老媽為何可以在這宮中得以存活,原來真材實料並不是關鍵,看看女皇父後那一臉的認真便可得知一二了……
女皇一臉慎重的開口,道,“那麼,王禦醫,此病,又要如何醫治……”
王禦醫摸了摸他下巴上的山羊胡,幽幽一轉,道,“隻要多散散心,便可,隻要微臣下副藥疏心散便可。”
散心,我平時做的最多的就是玩兒吧……可惜有人捂著我的嘴,道不出。
我死死地瞪著那個姓王的庸醫,庸醫倒也不覺有他,他讓小藥童研好墨水,在我火辣辣地目光下寫好了藥方領了賞才慢悠悠的離開。
女皇還是沒有讓侍衛放開我,攀著我的手,情深意長的說道,“湮兒,為了你的身體,你還是去冉山那兒的國安寺念念佛經,養養心,散散步吧啊!對了,對了記得帶上宣兒,啊!”
父後直接就跳過了我,微笑著看向北宣,很是民,主的問道,“宣兒你可曾願意。”
“北宣,樂意之至!”
我看著北宣那陰慘慘笑著的唇角,身子一顫,不,不是吧,女皇大人你都給我開了這“梅開二度”的宴席了,為何還是死性不改的來撮合我們……
女皇瞄了眼周圍,人群才慢慢散去,女皇彎腰笑道,“日子就定在三日之後吧啊,記住,就隻有你和北宣啊!好好玩兒湮兒,來人,三皇女有些不適,送三皇女和北宣公子回府!”
在女皇和父後及眾人各式各樣詭異的笑容下,我很是丟臉的被一群侍衛掩住嘴巴,架著上了馬車。
一路上,北宣那詭異卻又完美的笑靨一直在眼前晃啊晃,讓我鬱悶了很久很久……
“漣洏!嗚嗚嗚嗚,北宣,北宣他欺負我!”一下馬車,掙脫開侍衛的束縛就急急忙忙的奔向了一側安安靜靜笑著的漣洏,委屈的眼淚,鼻涕蹭了他一身。
漣洏身子僵硬了幾下,才伸手環過我的身子,低喃著,“怎麼會呢,北宣公子怎麼會欺負你哇……”
我一頭黑線的起身看著他美豔的臉龐,“……漣洏啊,你最近怎麼了,為什麼,我覺得你,這麼的多變……”你不是剛剛和他吵得熱火朝天麼……
漣洏不著痕跡的暗了暗眸色,道。“是你,是你的錯覺吧……”
我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你,有心事。”
漣洏剛剛那幅偽裝的笑顏一下子就塌了下來,麵無表情,怪異的很,我歎了口氣,“罷了,我不逼你,進府吧,你若是什麼時候想說,再說……”
“湮兒,你是三日後離開吧……”
“你怎麼知道啊……”我詫異的看著他的波瀾不驚的臉,這是女皇剛剛才說的,不過幾個鍾頭,他又是如何得知的……略去心下一片的詫異,仍是微笑著看著他。
“……三日……”他輕輕低語著,縈繞於我耳側,久久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