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月色升起,映入腦海的總是無序的線條和雜亂的回憶,雙眼已經模糊的在也看不清楚了,隻能憑借著意識隱約的感受到一個如同風鈴般的光紋在頭頂上晃動,但是這光紋卻是如此的熟悉,突然這光紋如同放亮的明燈般不停的放大,我的心裏是那麼恐慌,同時也充滿著好奇,我用雙手試著去觸碰它,但它又如同亡靈般從我的身體上穿了過去,突然!這耀眼的光紋慢慢消失了,不停的變小,最後化作一個晶瑩剔透的玉石,這玉石像個小小的風鈴,我滿臉詫異的望著它。
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大腦像被一塊大石頭撞了一下,好疼!我一聲不由自主的感歎!是誰啊!我的雙眼慢慢從模糊變清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中年婦女,穿著白襯衫身材高挑,一臉柔和的笑容,但第二秒就瞬間變成了一個凶神惡煞的潑婦,還不起床!
我還正納悶,她是誰啊,滿臉的疑惑,不管了!竟然罵我!我是你能隨便罵的嗎!我可是南州市的首富,手下沒一個敢這樣和我說話的,你以為你誰誰啊!那個潑婦又是一往我頭上打了一巴掌,不是很重,順便捏住了我的耳朵,嘴裏還大喊著,敢這樣和你老媽說話,你不想活了是吧!趕緊起床吃飯,今天你要是再遲到,就別回來見我了,我一下子就蒙了!我老媽12年前就因為車禍去世了,她又是誰?各種疑問在我的腦海裏環繞著。你愣著幹嘛,快點!是不是又想挨打了!小兔崽子。
這時候臥室的門打開了,出來的是一個大約十七八歲左右的少女,真是清純可愛,一身整齊的黑白色學生服,頭上還有一個粉色的發髻,好可愛,我心裏又是一聲讚美,不過她又是誰!又是一個疑問,我的頭都大了,少女把頭貼了上來,我很是驚訝,她在幹什麼,難道她是我的人,我記著我身邊的女人都是一個個濃妝風騷的浪貨,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清純的小女孩,這我可享受不來啊,正在思索的時候,仍不住一把就抱住了,好舒服啊!少女一聲怒吼,小家夥連姐的便宜都敢沾了,嫌自己活時間長了吧!又被一頓好揍。
大早上是怎麼了,莫名其妙的做了個奇怪的夢,起來又被兩個一個自稱我媽一個自稱我姐的兩個潑婦一頓好揍,真是受不了,這是怎麼了,難道他們真是我的親人,起了床推開洗手間的們,我被鏡子裏的自己嚇了一跳,這張臉是誰,鏡子裏怎麼看都是一張小白臉,稚嫩的臉龐上透著幾分英俊,這真是我嗎?滿臉的疑惑,不管這麼多了,先問問,後來才得知,父親叫鄭勇,因為早年走私,被判了刑,剩下自己和姐姐,姐姐叫鄭月,而我叫鄭風,從我3歲起,母親就拉扯我和姐姐,一直到現在,走出洗手間看到一張整齊的桌子上擺放著三杯牛奶,小兔崽子趕快喝,一會和姐姐去上課,要是你姐姐因為你遲到了,你也就別會來了,每天都讓姐姐和你一起去學校,你都多大了,丟不丟人,我心裏想,用這著她,不就是去個學校嗎,說得跟上刑場似的,不過還好,跟這麼漂亮的姐姐一起去學校也不錯,我幾口就把飯吃完了,急忙拉著這姐姐的手會說我們走吧!少女詫異的眼神,你是怎麼了,小風,平時碰都不碰我一下,今天怎麼這麼熱情,好吧!看在你這麼主動的份上今天換我騎車子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