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身旁的小月,竟然下意識的輕聲喊了這麼一句。
“你認識那個人?他是誰啊?”楚天麒也大吃一驚,沒想到小月竟然認識那個白衣的家夥。
小月看向楚天麒,顯得尤為楚楚可憐。
“官人,他是小月的恩人。一個月前,他曾經救過小月的命。”
經小月這麼一說,楚天麒倒是對那白衣的家夥頓生了些許好感。他至少可以斷定,這人不是個壞種。
陳同已經跟那些流氓打手們打到妓院大廳裏來了,不過流氓打手們卻越來越多,此時正不斷的有一撥子一撥子的人從妓院大門外衝進來,而且還手持刀槍棍棒的,看來老同真是惹上麻煩了。楚天麒此時就覺得自己的拳頭怪癢癢的,但白衣男子的在場令他微微有些顧忌。走過老鳩所在的那個房間外時,他簡直就是嚇了一大跳差點沒直接飛身跳下去。隻聽得那房間裏女人的極度歡快呻-吟一浪高過一浪,而且還能明顯的聽得到那木床“吱呀吱呀”猛烈搖動的聲音。隻是令楚天麒抓狂的是,沒想到老鳩這家夥竟然還是一副無辜至極的口氣不停的說道:“女施主!貧僧不要種田了!貧僧不要玩了!貧僧不想種田了!種田好累啊!”
可那四個如饑似渴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在這種高-潮-迭起的關鍵時刻放過他?楚天麒可以很明白的斷定,現在那女人一定是坐在老鳩的身上扭腰跳舞!
還他媽金身羅漢呢?趁早還俗吧!終於,楚天麒心頭那塊大石落地了,看來老鳩以後就算當真是想要回去也不可能了!
老紀也被大廳裏的打鬥聲搞得不耐煩了,隻見他此時手忙腳亂的穿好衣裳從一個房間裏跑出來。楚天麒無意之間瞟到那房門的細縫裏去,隻見此時房間地板上睡著的就是老鴇。她渾身赤-裸-裸,地板上暗紅一片。不過不用擔心,這可不是老紀把她給先-奸-後殺了,而是因為她的身體好像還當真是不太方便。
媽的,這種時期的女人竟然也敢上,老紀真的是不要命了!
老紀當頭跑了過來,一邊興奮不已的望著樓下大廳裏的打鬥,急道:“老大!老大!快下去打架啊!嘿嘿,這麼好的機會!”
楚天麒一揚手打住他,但眼神卻依然停留在那白衣男子身上。
“老紀你下去跟老同一起打,這裏還有高手在場,我不能跟你們一起動手。記著了,別把人給我整死了就行!”
老紀應聲從二樓走廊直接“啊”的一聲飛了下去,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是在殉情自殺呢。不過他一到,老同倒是高興了,兩人拳腳齊出,直接打得那些紛紛湧來的流氓打手們大聲慘叫,絕對要比女人高-潮時喊得還要驚心動魄!
“朋友,我可以坐這裏嗎?”楚天麒直接朝著那白衣的家夥走了過去,似乎對於他們兩人來說,一旁的打鬥根本就毫不存在。
然而令楚天麒又一怔的是,這家夥似乎就是在等著他的。
“嗬嗬,當然可以。來,請坐!”白衣男子隻看了楚天麒一眼,這便親自給他斟了一杯酒。
“朋友真是好雅興啊,這裏打得這麼熱鬧,你竟然無動於衷?真是令在下佩服!”
小月緊緊跟在楚天麒身邊,對於身後的打鬥,她很是擔心。
“恩人,恩人你怎麼會在這兒?”
白衣男子似乎早就發現了小月,不過很顯然,他這次所來的目的並不是小月。他隻微微一笑,招呼小月也坐下,然後隨口問了聲:“小月姑娘,這位是你的朋友?對了,從黑風潭回來後,你過得都還好麼?”
然而,說起這事兒,卻是提到了小月的傷心之處,她頓時掩麵哭泣。她那傷感之情,楚天麒知道是發自內心的。不過頓時他這也才大感自己疏忽了,竟然沒注意到這一點兒。
“小月姑娘,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你快說說,我給你做主!”楚天麒從一開始就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小月,所以此刻輕輕給她擦拭了一番眼淚問道。
似乎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小月這才漸漸的停止了哭泣,“謝謝官人!”
說著,她回答了白衣男子的話,道:“古先生,他??????他是小月的官人!”
楚天麒當下被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小丫頭竟然已經死心塌地的宣布自己就是她的男人了。他心裏“砰砰”直跳,因為直到現在小月都還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呢。為了不在這神秘的“古先生”麵前丟了糗,他急忙自我介紹道:“能在此認識古先生這樣的超凡脫俗之客,還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古先生,在下姓楚名麒,還沒請教,古先生究竟師從何處?又是何方人士?”
他知道現在自己的名聲真是太響亮了,所以也隻好自稱為“楚麒”,他更加肯定了,這個古先生來曆不凡。因為楚天麒竟然感應不到他的修為究竟有多深,楚天麒從來都自認為瀟灑脫俗奔放不羈,可此刻見到古先生,他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古先生渾身透發出來的那一股瀟灑脫俗的氣勢,竟然直壓得楚天麒喘不過氣來。而且,他根本就沒有散發出自己真正的氣勢來,雖然收斂了許多,可是楚天麒卻依然倍感壓力。由此可想而知,這家夥應該是個在修真界也難得一見的絕頂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