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無恥不要臉的鬥爭中,蕭晨自然是獲勝了,江襲月迫於無奈下,隻能是羞紅著臉蛋,嬌滴滴的喊了三句老公。
聽得蕭晨是茅塞頓開,身輕體健,之前的疲憊,一掃而空,一臉滿足。
“走吧!”眼看蕭晨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江襲月氣得牙癢癢,扭過頭去當作沒看到。
因為是幾個公司聯誼舉辦的宴會,所以時間就選在了十二點半以後。
蕭晨自無不可,跟著江襲月走出別墅。
前往宴會的路上,是江襲月開的車,而蕭晨坐在副駕駛室上,看著一臉專注開車表情的江襲月,開口說道:“記住啊,你喊了我老公,以後可就是我的人了,不許勾三搭四的。”
江襲月一聽這話,手上一抖,差點沒穩住方向盤,撞在旁邊的護欄上。
狠狠地瞪了一眼蕭晨,江襲月咬牙切齒道:“你這個家夥,不要得寸進尺!”
麵對這個無賴,江襲月總是忍不住心中的情緒,往日的高冷,在這個家夥麵前,統統化作飛灰。
“嘿嘿。”對江襲月的表現,蕭晨表示不以為意,反正她又不是洛溪,打又打不過,說也說不贏,占便宜這種事情也隻能是認了。
宴會的舉辦地點,選在了郊外一處莊園中,莊園很大,占地很廣,這種規模的話,在蕭晨認知中,應該是屬於私人的。
問了江襲月一句,果不其然,這就是他討厭的那個家夥的私人資產。
兩個人剛剛走進莊園裏,就有人迎了過來,而這個時候,莊園裏已經有大批人端著酒杯在和旁人有說有笑,顯而易見,宴會開始應該已經有一段時間。
這場宴會,本來就是陪著江襲月而來,而且昨晚和火狼高手的對決,蕭晨固然贏了,卻也受了一些傷,就更加沒心思去做其他事情。
因此一進來,蕭晨就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至於江襲月則是去找一些生意夥伴,分別敬了一杯酒,然後就走了回來。
“二老婆,你覺不覺得很無聊?”蕭晨一副慵懶表情開口,仿佛隨時都會睡著,大老婆當然就是柳傾城。
“閉嘴!”江襲月臉色一黑,拿這個家夥是真的沒有半點辦法,明明氣得不行,偏偏又得忍著。
“哎呀,不要害羞嘛!”閉嘴是不可能閉嘴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閉嘴,蕭晨繼續開口說道:“一回生兩回熟,慢慢就習慣了。”
江襲月無力吐槽,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最好。
“二老婆,你怎麼不說話了?”蕭晨說著,一臉不滿的開口道:“你要再這樣,那我可就回家了。”
“別!”江襲月一聽,那哪成,隻能是滿臉著急的開口說道:“隻要你不亂喊,那我就理你。”
“好的二老婆!”蕭晨眼皮子都不抬的回了一句,看向前方,眉頭一簇說道:“似乎有人衝著你來了。”
至於為什麼這麼肯定,那自然是因為,這裏太過於偏了,偏得隻要是來參加宴會的,都不可能會到這裏來。
而現在,卻有一個身穿西裝,脖子上戴著大金鏈子,手上套著手表的男人走過來,不是衝著江襲月來的,難道還能是蕭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