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擊那人看著張桂狠辣的眼神,他絲毫不會懷疑,若是自己再追進張桂定會拚個玉石俱焚,麵色頓時陰晴不定。
最終這人還是放棄了繼續追擊。
抓住這人最多會領到些獎賞,但是若是被拚的身殞,風險與回報差距太大。
珈諾從一指殺了張開之後便沒有再出手一次,靜靜的看著周圍發生的一切,張開逃走自然也沒逃過他的眼睛。
其實她不是不想出手,而是去因為出不了手。
剛才與張開的對戰雖然可以用速戰速決來形容,但是卻步步殺機,珈諾早已深受重傷,此事不過故作鎮定,若是再強行出手必然牽動傷勢。
無奈之下也就隻能任由這些小雜魚逃走了。
不一會珈藍家族駐地的喊殺聲便漸漸平息了下來,留下的隻有遍地的屍體和空氣中彌漫這的濃濃的血腥味。
火狼組織隻有張桂一人侃侃逃生,其餘人全滅。
張桂一路跌跌撞撞險些都會不到營地,最後吊著一口氣栽倒在營地門口便不省人事了。
巡邏的士兵發現了滿身是血的張桂,將張桂抬了進去。
等到張桂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
張桂有些痛苦的睜開眼睛,當身體恢複意識的那一刹,鑽心的疼痛像潮水一樣湧來。
感受著自己破碎不堪的經脈和近乎碎裂的丹田,張桂麵露絕望,有些心灰意冷。
張桂有些癡呆的盯著天花板,不一會嘈雜的腳步聲便打破了張桂的沉思。
“那個廢物行了沒有?”
營帳外傳來林虎的喊罵聲。
張桂頓時冷笑。
“報告林隊長,張桂小隊長剛剛醒過來,不過傷勢太重,還在裏邊躺著。”
門外的侍衛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都已經是個廢人了還躺那幹什麼!閃開!”
林虎左擁右抱這兩個衣著暴露的尤物走了進來,有些厭惡的看著渾身纏滿繃帶躺在床上的張桂。
林虎皺起眉頭捏住鼻子一臉嫌棄的吼道:“這他媽都什麼味道!張桂你不會是尿床了吧!”
“噗呲!”
林虎抱著的兩個女人沒忍住也笑了出來。
張桂躺在床上沒有一句話也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躺在那裏靜靜的聽著林虎的奚落。
林虎捏著鼻子嗡聲道:“廢物,告訴我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隻有你一個人回來了,張開呢?”
張桂一語不發,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仍然癡癡的盯著天花板。
林虎見張桂沒有反應,頓時向著已經身受重傷的張桂一腳踹了上去。
“問你話呢,你死了?”
鑽心的疼痛讓張桂的眉目下意識的皺在了一起,但依然沒有說話。
“媽的,不會是傻了吧!”
林虎忍受不住這個帳篷裏散發出來的藥味,轉身揮袖便大步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對著門口的守衛喊道:“把這個廢物扔到山下的樹林裏去,垃圾就應該有垃圾的歸宿。”
說完繼續玩弄著身邊的兩個女人向著自己的營帳走了回去。
門前守衛看著林虎毫不在意的走去,再回頭看看躺在床上滿臉死灰的張桂頓時也是一聲哀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