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一襲白衣勝雪,身高九尺,相貌堅毅中洛帶一絲清秀,此時雙腳離地約麼一寸,麵帶微笑,衝紅齒白看起來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
可就是這副本應該討人喜歡的陽光鄰家大男孩模樣,現在在血狼族人看來比魔鬼還猙獰,還可怖!
蕭晨沒有絲毫猶豫,一腳像踩爛西瓜一樣踩爆胡塞男的腦袋,黑鷲便又化為一道奪命黑光,衝著眼前滿是驚恐和無措的眾人衝去。
“噗!噗!......”
肌肉被切割的聲音,血液噴湧而出的聲音,慘叫聲、驚恐的尖叫聲一時間此起彼伏,像是一首華麗的樂章。
而蕭晨正是這首樂章的指揮者,那黑鷲就像是指揮者手裏的指揮棒,上下翻飛間,美妙的音符便流淌了出來。
隻不過這裏的音符都是一顆顆的頭顱,這裏的樂章都是死亡的葬曲。
終於,當黑鷲在最後一人滿是絕望甚至眼神都變得空洞的眸子中洞穿之後,漸漸地這紛亂的聲音停歇了下來,這首充滿血腥的華章終於暫時落下了帷幕。
不過令蕭晨驚訝的事,這次第四層也就是所謂的血老所在的樓層不是應該強者眾多嗎 ?
但剛才殺得幾十人中隻有那個胡塞男是中階修士其他的竟都是初階修士,而且在那血老門口殺到這幅境地,這血老竟沒有絲毫的反應。
這讓蕭晨有些疑惑。
蕭晨在剛才搜索那中階修士的腦海時便知道了血老的房間,此時定眼看去,那紫檀木雕花的門戶依然緊閉。
蕭晨足不沾地,衣不沾血的從滿地屍體和血泊中飛過,頗有得道高人的風範,黑鷲漂浮在身側,以備不測。
有了紫黑色毒氣的教訓,蕭晨此時也不敢托大,距離木門還有十米之距便停了下來,一股淩厲的衝擊波瞬間壓迫著空氣向著那紫檀木雕花木門衝了過去。
“轟”
那價值不菲的木門瞬間便變成的碎屑,然而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蕭晨走到近前,這近乎奢靡的房間中此時竟沒有一個人,唯有那桌子上還依舊冒著點點星火的古巴雪茄飄著一絲煙火氣。
蕭晨看著這幅場景頓時冷笑一聲,不急不緩的走到被風吹得來回擺動的窗戶麵前,定眼看去。
隻見別墅下一大片空地上,有十幾人站立在那,正中間那人便是血老,而其餘的人無疑都是中階修士。
“看來是準備在這裏決一死戰啊”
蕭晨冷笑道。
“蕭晨,你與我血狼族素來無冤無仇,今天為何要血洗我長白山分部?!”
那血老站在陣中,一副肥頭大耳的豬哥樣,眼神怨毒的盯著蕭晨,簡直恨不得將蕭晨撕成碎塊。
“你與我雖然無冤無仇,但是那些個被你們扼殺在搖籃裏的嬰兒那些被你們無辜殺害當做血食的人就跟你們有有怨有仇嗎?!”
蕭晨頓時怒發衝冠,對著滿臉怨毒之色的血老大吼道。
就像他想把蕭晨撕碎一樣,蕭晨又何嚐不想把他碎屍萬段為無辜死去的人報仇雪恨呢。
蕭晨雖然也不是什麼善人,但是捫心自問從來沒做過傷天害理之事,所殺之人都是該殺之輩,從來沒有違背過自己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