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福兒如此,展雲麵色大變,沉著臉執起了林福兒的手,探脈細,展雲更是麵色大變,幾息後,他將林福兒打橫抱起,片刻後,他抱著林福兒坐上快馬,直奔京城。
而這一切,玄墨並不知道。
玄墨和金嶸正打的不可開交。
“真是、鐵石心腸啊!嗬嗬,你不想要林福兒的命了啊……”金嶸嘴邊血色浸染,看著數步外的玄墨,邪笑著說道。
數日不見,玄墨的武功似乎又精進了,金嶸自知不是對手,便揮劍指著遠處那個披頭散發、氣息奄奄的‘林福兒’,威脅道。
玄墨的視線並未轉開,也不知金嶸從哪裏找來的幌子,嗬嗬,當真是可笑,林福兒自由帥性,不喜歡女兒家的那一套,她幾乎每年都會剪發,頭發從未留的這麼長。
何況,幾日前,玄墨還見過林福兒。
無論是誰,也不可能短短幾日相隔,頭發便長出這麼多。
加上金嶸帶出來傷痕累累的‘林福兒’,披頭撒發蓋住了麵容,以金嶸的狡猾自負,若不是幌子,怎會如此欲蓋彌彰?
金嶸並不知道玄墨已經識破,還在哪裏絞盡腦汁的拖延。
激戰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天,原本的伏擊計劃成了泡影,就連金嶸藏在李宅裏的高手,也紛紛被製,這場他精心策劃的伏擊計劃,簡直像個笑話。
該死的,金嶸心中惱怒,他哪裏知道,玄墨短短數日未見,陰險狡詐更甚從前,竟然不顧林福兒的安危,帶了精英高手。
更是在他帶出‘林福兒’後,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動了手。
該死的,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這樣下去不行,金嶸還想利用一把‘林福兒’的剩餘價值,再提林福兒,想趁玄墨分心的刹那,再發起攻擊,可惜他發現,玄墨壓根不理會他的話。
金嶸沒等到玄墨鬆懈,玄墨卻沒有放過金嶸喘息的機會。
他猛然發力,豁然揮劍刺出,凶猛的劍勢,逼的金嶸連連後退,有那麼一瞬,金嶸以為那劍尖會直接刺穿他的喉嘍,可是劍尖隻破了點皮,便停了下來。
或許是嗑藥後的後遺症,金嶸堅持了這麼長時間,已經倍感不敵人。
此刻被玄墨的劍勢所迫,本能的畏懼感傳遍全身後,整個人都有種虛脫的感覺,虛脫感讓他戰意大失,但對上玄墨冷冽的視線時,金嶸心中惱意又生,哼笑一聲道:“殺了我,我保證,林福兒會給陪葬!”
金嶸這話,戳中了玄墨的軟肋。
已經入夜,明日便第登基大典,他要回去了。
可是林福兒還沒有找到,玄墨又怎麼甘願就此離開。
正在此時,有人匆匆過來,在玄墨耳邊低語了什麼,玄墨聞言眸色一喜隨即一暗,再看金嶸時,淡淡道:“福兒早就從你手中脫身,金嶸,你覺得你能騙得了我嗎?”
一聽這話,金嶸麵色一僵。
不過很快,他便哈哈大笑起來,隨即雙眼一閉,嘴角深深彎起,一副你盡管殺的模樣,這情形讓玄墨有種很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