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該不會在做夢吧?還是仙子在捉弄自己,興奮道:“你講的是真的麼?馨悅,你再講一遍好不好?”
師馨悅嘟起小嘴,嗔道:“不講,不講!人家講的那麼認真,而你居然沒有聽清楚!”
“拜托仙子,你再講一遍好麼?讓子儀知道他不是在做夢!”李子儀央求著。
師馨悅望著李子儀認真的樣子,終究還是拗他不過,將偎在他懷內的芳軀微微向前聳起,盈盈俏麗,開心地朝著白雪皚皚的高山大聲喊道:“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
接二連三的驚喜已經讓李子儀感到飄飄欲仙,老天爺當真待他不薄,激動地道:“太好了,得仙子下嫁,我真是真是真是歡喜,我會用我的一輩子的時間疼你愛你!”
師馨悅笑道:“你可不要對我太過溺愛喔,免得哪天爬到你頭上,把李家攪得天翻地覆,你可是喚天天不應,喚地地不靈哩!嗬嗬。”
李子儀扮作無奈地道:“或許是我上輩子欠你的罷!無論如何,我都是那麼心甘情願的!”
師馨悅輕輕靠在他的胸前,深情歎道;“你為何對人家這麼好呢?”
李子儀撥弄著她如綢緞般柔亮的發絲,輕聲道:“都說了我是上輩子欠你的呀!”他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太幸運了,情不自禁地捧起師馨悅的俏臉,將滾燙的嘴唇覆上仙子的清唇,溫柔地探索她口內的芳香,雙手則在她婀娜粉背曲線上來回遊移。
師馨悅順從地依偎著李子儀寬闊的胸膛,回應著他柔情地令人心醉的探索,卻發現對方氣息變得粗粗濃渾重,擁著她纖細腰肢的雙手也不自覺地加了勁道,他的吻更熱烈,讓仙子覺得幾乎要站不穩腳步,不得不攀緊李子儀堅實的肩頭,劇烈起伏的胸脯也不自禁地貼近他,並隨著兩人之間的律動自然地摩挲著對方的胸膛。
當李子儀發現師馨悅在他背後撩起的酥癢感覺時,胯間的欲望更加擴大,感覺到佳人的豐滿曲線,渾身血液興奮地肆意流竄,一吻不知持續多久,幸好二人內力深厚,不至於出現氣虛急喘、頭暈目眩之狀。
師馨悅的纖纖玉手又觸到他繃緊的臉上,甚為歡喜地輕輕著他的臉部線條:“儀郎!可有人告訴你,你真的很英俊,可是馨悅仍是迫不及待想目睹儀郎的麵具後”話猶未盡,即被對方迅速地封住了口,此吻既濃且烈,使他開始覺得整個人似乎變得輕飄飄,緊緊地攀住李子儀有力的臂膀,不自覺地更貼近了他。
當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時,師馨悅驀然間有瞬間的遲疑,因為她感覺有股強大的電流正在體內流竄著,那種感覺難以言喻,比舒服還舒服。
李子儀覺得渾身經脈快要爆裂,而仙子又在他懷內不停地蠕動,舌頭在她口內霸道地翻攪著,雙手也大膽地在她背上遊移,傳來陣陣如電擊般戰栗感令師馨悅覺得自己似乎就要快樂得昏厥過去。
當李子儀熾熱的雙手探入她素衣口薄薄的紅肚兜兒內,仙子不禁倒吸一口氣隨即被猛烈襲來的陣陣欲潮淹沒了頂。李子儀擱在她細腰上的大手緩慢且有節奏地悄悄往那柔軟飽滿的雙峰移去,隨後握住一對如白玉香梨般豐滿軟熱的椒乳,稍加力道擠壓揉搓著,試圖引誘出她最原始,最狂熱的情緒。
師馨悅隻覺得自己體內有好多團正肆意燃燒的烈火,而理性與情感也在天人交戰般掙鬥著,漸覺得小腹間好空虛,口幹舌燥,體內還有一股奇異迫切的需要,可是到底需要什麼呢?
師馨悅體內的欲火尚未退去,杏眼圓睜地瞧著李子儀驀然的舉止,登時會意,暈紅雙頰地道:“現今馨悅才明白何為‘隻羨鴛鴦不羨仙’的意境,似覺得以前的歲月都是白活了!”
再沒有什麼情話比這更令人心動,李子儀聞言興奮起身,攬仙子於懷內,笑道:“今晚子儀不但會醫好馨悅的傷勢,還會讓你嚐識到二十年來從未有過的醉人夜晚和女人的滋味,哈哈……”
安祿山此次作亂蓄謀長達十年之久,準備充足。天寶十四年,以奉討楊國忠為名,範陽起兵,率平盧、範陽、河東三鎮重兵十五萬,以及羅、奚、室韋、兵馬,統稱二十萬,亂黨的戰鼓驚破唐室的《霓裳羽衣曲》後,唐玄宗方如夢初醒,急忙布置防禦,但朝廷新招募士兵,抵擋不住安祿山的勁旅,渡過黃河後,連敗唐軍,一路攻陷陳留、徐州、洛陽,直抵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