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子儀聽得原本心花怒放,忽然冒出這麼一句,吃驚委實不小。
“嗬嗬,人家怎舍得?”方碧雲吐出香舌,挽著他的手臂,格格淺笑。
李子儀心中甚喜,攬住她纖細的蠻腰,側首瞧向淚光熒熒的曉月,事到如今把心一橫,笑道:“月兒,你呢?是否讓父母做主,不過那時張叔叔看我嬌妻成群,沉迷美色,心中瞧也不起,不肯將他的寶貝女兒許給我這個輕薄的浪子喔!”
張曉月伸手抹下臉頰未乾的淚珠,搖頭道:“不會的,我爹爹很疼我的,一定不會阻止,倘若倘若真的不同意,月兒便死給他看。”
李子儀伸出另一隻手臂將她攬住,淺笑道:“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爹爹束手無策,將來隻得將月兒許給子儀不可!”
張曉月一聽頓時喜上眉梢,心中充滿了欣喜,她向來相信子儀是無所不能的大英雄,什麼難題皆可以迎刃而解,當下含羞問道:“什麼……什麼法子?”
李子儀嘿嘿一笑,道:“先斬後奏,不如今晚我們三人便做了夫妻,日後米已成炊,想不許給我也不成了!哈哈。”
張曉月臉頰脹得通紅,羞澀低著頭,雙手不住撕扯著自己的衣角,不感看廳中的諸女,更不敢吱聲。
方碧雲吐露芳心,由於女兒家的矜持是與聲俱來的,緊靠在他的懷內,此刻聞言頓時肌白如雪的雙頰現出一片緋紅,整個人充滿了羞意,但是她絲毫沒有掙脫懷抱,而是將手輕輕放到他的手臂上,隻捏到一點皮肉,慢慢擰動,邊啐道:“就知道你今晚沒安好心,繞來繞去還不是為了那件羞人的事,算你的了,反正遇到你這命中克星,終歸劫數難逃,人家也懶得反抗,今晚惟有認命,任你使壞好了。”
李子儀壯誌滿酬,當下俯首在她的額頭淺淺一吻,接著問道:“月兒呢?”
張曉月臉上的紅雲更多了,叮嚀道:“人家隻好等到明晚了。”
李子儀將曉月緊緊攥住,微微笑道:“何用等到明日,今夜良宵苦短,不如三人一起,共度雲雨豈不更好!”
“啊……”諸女聞聲驚呆未定,嬌呼連聲,而李子儀卻在諸女眾目睽睽、滿麵狐疑之下,牽著兩位嬌媚的玉人,向自己的客房走去。
翌日,李子儀經過一夜的盡情伐旦,身軀感到輕飄,通過兩女的處子元陰的滋潤和補充,化為奇妙的先天真元與丹田內的真氣相融,此時身體仿佛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沐浴更衣後,陪諸女用過早膳,便領著幾位佳人,帶上昊天劍,往護國府走去。
李子儀一身潔白淨羽的仕俠服,悠然闊步,意氣風發,而左右兩旁的方碧雲和張曉月走路的步伐卻有些蹣跚,因他最後一波衝擊的結果,兩女修長的雙腿已經有些站不穩,這和二人昨夜一次次的高潮截然不同,對於一個剛剛破身的女子來說,近尾聲的幾下衝擊是很難應付下來的。
李子儀輕輕攙扶著二女,邁步在通往護國府的頤和街上,初嚐雲雨的兩女,臉上寫滿了甜蜜,嬌軀幾乎是整個靠在情郎的身上,麵對來來往往絡繹不絕行人的目光,兀自一陣羞澀,一陣甜美。
蘇蓉兒、李紫嫣、韓雪衣三人跟在身後瞧著兩位妹妹蹣跚的步子,一會竊竊私語,一會抿嘴偷笑,隨即想到大庭廣眾之下,以男女之事說笑,不禁各自臉上飛起一朵紅雲。
漫步整盞茶的工夫,李子儀與諸女來到護國府外。通與名諱後,春梅遞上一封拜帖,由家將送入府內,門口守衛好象早被吩咐過,態度甚是恭敬,兩名守衛頭領把李子儀等引入主宅,待幾人轉過一堵花牆,隻瞧竹林濃陰,紅翠相間,被帶到了一處竹素園林的軒亭靜候。
此處湖塘波光粼粼,荷香清爽宜人,傍水建有古樸典雅的廊、軒、亭與翠竹、花叢、香荷相映成趣,麵前的榭亭匾額“波香亭”三字,懸於正中梁上,兩旁石柱刻著一副楹聯:“翠翠紅紅處處鶯鶯燕燕,風風雨雨年年暮暮朝朝。”
這時由軒榭長廊處傳來女子的細語歡笑聲,笑語聲中一個女子羞澀道:“不和兩位姐姐說了,總是取笑人家!哼,倘若要本姑娘再遇到昨晚……昨晚那個淫賊,非刺瞎他那雙賊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