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得誌聽這話隻覺的順耳,滿麵笑容,嘴上卻道:“八枝各有千秋,我趙家雖強上一星半點,卻也絕不敢稱第一,你且說找我何事便好。”
那癩頭和尚笑道:“我請趙英雄放棄探索巨龍寶藏!並將信物毀掉,永世封印巨龍寶藏。”
趙得誌麵色劇變,頓時怒道:“你在耍我?!”
大殿內眾人皆怒,紛紛質問:“你是何人派來的奸細?尚進還是吳魏兩家?”
卻見癩頭和尚搖頭道:“巨龍寶藏之內以有變故,入內必死。今日我話已帶到,聽與不聽便權看趙英雄意願。”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無不大驚。
那癩頭和尚說完,又頌了聲佛號,轉身便走。眾人自然不依,三五個聖者對視一眼,便齊齊出手欲把他攔下。
卻見那癩頭和尚含笑搖頭,軀體卻如泡沫幻滅,刹那便沒了蹤影,隻唬的眾人目瞪口呆。
正在眾人驚惶未定之時,忽聽殿外一陣急促腳步聲傳來,便見一小廝衝進殿內,俯身跪拜道:“稟諸位大人,那下三枝的尚家、王家、以及中二枝的吳家魏家都已到了我們上三枝的領地。”
那趙得誌正在氣頭,連聲喝訴:“一群飯桶!有人闖到這內園來,你們竟也不知!”
那小廝自然不知癩頭和尚之事,不由一頭霧水,心中委屈,隻低頭稱是。
趙得誌又罵了幾句,心頭之氣方消,心中也知那癩頭和尚本領不俗,即便聖者也未曾將他留下,更何況那些凡胎蠢物!於是悠然歎氣道:“你退下吧。”
小廝這才又拜了拜,滾爬著離了大殿,一肚子委屈自然無處訴說。
殿內諸聖皆臉色羞紅,都不做聲,那趙得誌雖說罵了那無名小廝一回,但在他們聽來,卻與罵他們無異。
趙得誌也自覺失態,隻覺得場麵尷尬,便輕輕幹咳了一聲。
便見那親信立刻跳出來,義憤填膺道:“依我看這那瘋和尚定是其他四家的人派來亂我軍心的!此事不可不查!”
趙得誌微微點頭,順勢便道:“依諸位看,此事應是四家中的哪一家?”
且聽殿內有人分析道:“四家之中,王家勢薄,應不敢幹這事,如此便剩下吳、魏、尚此三家,而吳魏兩家雖是多年聯姻,卻也並非鐵板一塊,行事也必有諸多顧及,倒是尚家這些年來如日中天,野心勃勃,最有可能辦這事。”
一直久久沉默的枯木老祖聽到這裏,心中不由一喜,便連踏出一步拱手說道:“我枯木宗初來乍到,本不應多說些什麼,隻是如今生了此事,有些話我枯木也就不得不說了。”
趙得誌聽了便連聲笑道:“枯木兄說的哪裏話,既來了,自然便是一家人,你知道些什麼,大可細說。”
枯木老祖聽了便點頭道:“近日尚進府上新來了一批邪門異士,這些人實力不見得多強,卻各各手段詭異,不能常理論之。方才我又見那癩頭和尚所用手段同樣詭異,隻怕是和那些邪門異士是一路子的。”
趙得誌聽了便勃然怒道:“好個尚進,竟敢如此大膽!”
那親信立刻附和:“若不給他點顏色!我趙家顏麵何存!”
頓時殿內紛紛附和,義憤填膺,氣衝衝便隨著趙得誌出了大殿,向巨龍寶藏處行去!
且說巨龍寶藏入口之地,乃上三枝與主幹交叉之地,亦屬趙家領地,自有重兵把守,容不得旁人走近一步。
隻是這日有所不同,便見那塵封舊閉的大門早就敞開,一夥人足有五十人,各個出眾不凡,這些人自然是自然便是包括尚進在內,中下五枝的風雲人物。
那領頭的尚進,王守業,吳磊,魏明四人談笑風生,稱兄道弟,也不看那諸多守衛一眼,如到了自家一般,便進了正門。
初入正門,入門便見一座三十三丈的八棱八角大祭壇,其上所奉各種仙珍美味自不消多說,且說祭壇八角正對八荒,又色彩各異,氣息也大不相同,有冷有熱,有枯有嶸,有剛有柔,有生有死,各成規則又涇渭分明。
又見八方各又有一處不規則狀的小小凹槽。想必應是放置八件信物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