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膚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薄,走一步,身上的皮就掉一塊,露出紅膩膩的血肉。
走到一半,雲美忽然向空中躍起,尖叫著衝向樹林中某一個地點。隻聽得幾聲慘叫,兩個男人連滾帶爬的從前麵樹叢中跑出。
是矮胖和刀疤!
兩個人一個捂著胳膊一個捂著耳朵,手中鮮血淋漓,嚎叫著逃向別處。
我和貔貅連忙把身體隱藏在草叢裏。
矮胖和刀疤兩個人慌忙的從我們藏身之處跑過。雲美嗬嗬嗬嗬的笑著,像是戲弄老鼠的貓一般,嘴中念念有詞,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們後麵。
雲美走過我們身邊,我終於聽到她嘴裏在說啥了。
雲美說:“今年過年不扒皮,不扒皮吖不扒皮,要扒就扒你的皮,你的皮。哎,你的皮呢?嗨,讓我爸扒了。自然無添加,柳雲美,扒最好的皮。扒完皮,冰冰爽,透心涼……”
“你看。”貔貅對我道,“她已經沒救了。”
“不!”我自信滿滿的說,“她還沒完全被侵蝕。”我看向貔貅,解釋道,“她還記得她的職業,她是在廣告公司做美術的!”
刀疤矮胖眼見就要就被雲美追上。刀疤忽然轉過身,一腳將後麵追趕的矮胖踢到雲美身上。
“抓住了。”雲美拉著矮胖嫣然一笑,皮掉的七七八八的臉上露出開心的表情,“手還是腿?”
矮胖拚命的掙紮,但無論如何也沒辦法逃出雲美的禁錮。
雲美再次溫柔的問道:“手還是腿?”
矮胖這才明白雲美是想讓他二選一,哆嗦著說:“手……”
“好呀。”雲美笑嘻嘻的舉起矮胖的右手,兩片薄薄的碎鏡子從矮胖指尖開始,像是技術極好的廚師削土豆皮一樣,將矮胖的皮快速而均勻的削了下來。
“哇啊啊啊!”矮胖抱著鮮血淋漓的手痛苦的嚎叫,“我的手哇啊啊啊!”
雲美拋下矮胖環顧四周,刀疤已經跑的不見人影了。
雲美歪著頭哎呀了一聲,孩子一樣的跺腳憋嘴道:“讓他跑了。”然後自言自語道:“沒關係,還有一個。”
說完,哼著歌走了。
她這次哼的是首韓國流行歌曲《nobody》,不過歌詞被改了。
雲美唱的是:“Iwant扒你皮扒你皮都拔掉,啪啪,Iwant扒你皮扒你皮都拔掉,啪啪……”
我覺得雲美真是個改編天才。
我和貔貅跟在雲美身後。走了一陣兒,貔貅忽然皺眉道:“一股血腥味。”
雲美最終停在一顆樹前,樹上綁著一個血糊糊的人。
原來王生在這裏。
王生赤裸裸的,身上的皮被切成一塊一塊的小塊,扒的跟幹裂斑駁的樹皮一樣,一半被扒下來了,一半粘在身上,唯一完好的是他的臉。
“我回來啦。”雲美用相當甜美的聲音說道,然後纖手一動,輕巧的撕下王生的一塊皮。
“嗷!”王生痛苦的嚎叫起來,“你饒了我吧,你饒了我吧!”
“不行。”雲美撫上王生的臉,“我要慢慢折磨你,讓你感受到我的痛苦。你這個人太聰明了,剛才還想用刀疤吸引我的注意力,可是不行,我不喜歡他,我隻喜歡你。”
王生哭道:“你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行嗎!”
雲美嗬嗬嗬的笑道:“我喜歡扒你的皮。”說完,慢慢,慢慢的扯掉王生一塊皮。
看到這裏,我才發現雲美對矮胖已經手下留情了。午門問斬一刀結束和淩遲千刀萬剮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王生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個世界上有蘿莉控,有禦姐控,但是像雲美這樣的扒皮控肯定很少見。
雲美問:“現在你還有什麼願望,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