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建民穩穩落地,手上變戲法似地多了一把長約一米七的大刀,那刀紫身黑柄,刀身上紫光流轉,密密麻麻的刻著一些咒文。
一人多高的大刀在馬建民手中如同玩具,馬建民將那刀“嚓”的一聲插向地麵,竟然像切豆腐一樣將地麵切了開來。
馬建民擦去脖子上一道細細的血痕,罵道:“畜生就是畜生,指甲留那麼長做什麼。”
“除魔刀!”看著那那把刀,兩隻狐狸精都是一驚。
馬建民聞言,哈哈大笑:“別看我這副模樣,老子怎麼說也算是個道士。”
三娘盯著馬建民,笑著問自己的弟弟:“七弟,看來這道士比想象中厲害,竟然能召喚出傳說中的除魔刀,姐姐好害怕呀,怎麼辦呢?”
七郎身後迅速長出九條尾巴,道:“姐姐莫怕,除魔刀沒有什麼了不起。”他仰起頭,緩緩說道,“任他道行再高,也不過是個人類,那除魔刀隻不過是張爛紙化的,又有何懼?”
馬建民笑道:“你來試試。”
七郎的尾巴再次衝馬建民衝去,馬建民說道:“來幾次都一樣。”說罷揮刀去砍,誰知這次那尾巴竟然跟鋼筋一般,刀砍上之後發出鐺鐺的鋼鐵撞擊聲,馬上就被纏住。
“你以為同樣的招數能用幾次?”七郎冷笑。
此時三娘正改變了對象,在和李伯通盤旋。三娘欲抓李伯通,可是那李伯通如同水中的泥鰍一般,鑽來跳去,三娘怎樣都抓不到他,氣的直跺腳,道:“臭道士,你別跑!”
李伯通雖然在逃,但臉不紅氣不喘,一幅遊刃有餘的模樣:“女居士不用對我如此執著,我不近女色。”
一句話說得三娘恨不得一爪子撓死他。
馬建民已經被九尾纏的無法脫離,叫道:“李伯通,你還等什麼!”
李伯通馬上從懷中掏出一個葫蘆,大聲道:“七郎!”
七郎條件反射的回道:“幹嘛?”
話音未落,竟然要被那葫蘆吸進去,七郎拚命抵抗,腳在地麵拖出一道幾十米長的深痕。
“你當我真砍不斷你的尾巴?”馬建民一刀砍掉纏繞在自己身上的尾巴,看著七郎被吸入葫蘆,大笑著對李伯通道:“你從金角那裏借來的葫蘆還真有用。”
“虧了虧了。”李伯通抹了把汗,臉色蒼白的道:“為了收這妖孽,我真氣折損了十之八九。”
三娘一看大驚,想去搶葫蘆,可那李伯通雖然不似剛才的靈活,步法卻非常奇怪,她甚至連李伯通的衣角都觸不到。此時馬建民已經提刀跑來支援。
三娘眼看就要支撐不住,忽然眼睛一轉,退後幾步與二人拉開距離,叫道:“死道士,我要你們的命!”說罷手往空中一揮,竟然甩出一道花鞭,那花鞭越來越長,冒出無數的花骨朵兒,那些花骨朵一瞬間綻放,開出的花竟然是各種麵目可憎的人臉。
此時所有人都被三娘的動作吸引,卻聽得李伯通身旁傳來一聲嚎叫,翠萍看去,那裏竟然有一個白色鬼影抱著手嚎叫。
“原來你們是一個吸引我們注意一個來偷葫蘆。”馬建民拎著那鬼冷笑:“區區一隻鬼,還想偷天界神器?那葫蘆上全是佛教梵文,是你能碰的麼?”
三娘急道:“佚名!”像是要跑過來,兩個道士正要戒備,隻聽得一陣劈啪作響,那些人臉花朵竟然爆炸開來,炸得塵土飛揚。
李伯通大叫道:“小心!”
兩個道士皆不敢輕舉妄動,待十分鍾後,原本彌漫著的灰塵忽然消失,三娘也不知去向,地上幹幹淨淨,哪裏有一點爆炸過的痕跡?
李伯通道:“這隻狐狸精使得是幻術。”
馬建民說:“算她聰明,要是不跑,她也得栽在我們手裏。”
李伯通道:“那裏還有個人。”
兩個道士走過來,翠萍本就一口氣提著,現在見救星過來,氣一鬆,就暈了過去。
在暈倒以後翠萍曾經醒過一陣,聽到兩個道士在對話。
“這女人如果沒有被及時止血,恐怕這條命也保不住了。”
“是那幾個妖物救的她?”
“那附近除了他們再沒有別人了。”
“他們既然已經害了人,又為何要救人。”
“不知道。這女人已經精神崩潰,看樣子她什麼都不知道。”
“哎……算我倒黴,攤上這件事。算了算了,那千年陳釀老子也不要了,你把那公狐狸收好,先別用來煉丹,等事情真相大白了再處理吧。”
“不行,我收著他,那母狐狸肯定會來找我麻煩。我現在真氣不足,打不過她。”
“瞧你那點出息,怪不得和你一起就沒好事,你怕什麼?有我馬建民活著一天,那狐狸精就騷擾不了你!”
“嘿嘿,你還別說,我算命算得你比我先死,還是個不得好死。”
“哈哈哈,有你千算不準李伯通這句話,我就安心了。捉到的那鬼你要怎樣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