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寧嘴角一抽,看來是剛才太急,便把對方的名字喊出來了,但是她還是強裝鎮定,眨巴著無辜的雙眼看著他道:“難道你的名字叫左莫?哦……我隻是憑著直覺隨意地喊了出來,沒有想到居然是你。”
這話怎麼說左莫都是不會相信的,但是既然她想裝,那他也陪她演場戲,“寧寧,你將我遺忘了我很傷心,咱們的孩子才出生一個月,你不會把這個也忘記了吧?”真誠、嚴肅用來形容此時的左莫最合適不過,而他自己在心裏已經惡心自己千萬遍了。
季少寧全身上下出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真想站起來把雞皮疙瘩給抖掉,但是她不能,隻能裝作悲痛地道:“是這樣的嗎?咱們曾經是很相愛的夫妻?”說到此處,季少寧還故意吸了下鼻子,“那咱們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啊,叫什麼名字,可愛不可愛?”
“是啊,很相愛。”左莫的心抽搐了,但是還是繼續道:“沒有想到你出了一場車禍,居然把我們父子給遺忘了。”
看著他那裝出來的傷心欲絕的模樣,季少寧剛喝下去的粥,差點沒全部吐出來,但是倔強如她,依舊道:“是我對不起你們……既然我已經不記得你了,說明我和你已經沒有感情了,而且,你的條件似乎也不錯,為了咱孩子,你給他找個後媽吧。”
“沒有感情,可以慢慢培養感情,更何況咱們還有孩子。”此時,左莫變得有些嚴肅了,這個女人實在狡猾,但是想跟他鬥,不可能。
“可是我看著你,卻沒有怦然心動的感覺。”季少寧很無辜。
“哦?”左莫挑眉,看著她的胸前已經被擦幹淨了,他唇角一揚,“既然寧寧不記得我了,那咱們可以邊做邊想。”說著,又如狼似虎地盯著她看。
“靠!”季少寧又憤怒了,“你是不打算放過我了?”
“你覺得呢?”說話間,他已經欺在她身上,雙手撐在她身側,防止自己將她壓傷了,畢竟,她剛剛車禍,他知道她還疼著。
感覺得到他的小心翼翼,季少寧狠狠皺眉,“啊,全身都好痛!你幫我去喊醫生,我覺得我不行了。”如果任他這樣下去,保不準他不會在醫院裏把她給吃了。
“好。”他答應著,卻俯身咬著她的耳垂,灼熱的氣息散發在她的耳際,季少寧忍不住身子一個緊繃,“我真的痛死了,你快去啊!”為什麼這個男人不管在什麼地方都如狼似虎?!
然而,左莫卻對季少寧的要求置之不理,仍舊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今天,他為她擔心了一天,身心疲倦,但是卻在見到她醒來之後,精神矍鑠。所以,說什麼也不會放過她。況且,這火還是她自己惹的,所以她要負責。
季少寧忽覺腹部一陣刺痛,很熟悉的感覺,卻仍舊沒有推開他,反而是有些迎合他,這下左莫便越發的得寸進尺,三兩下便褪下了彼此的外衣,他的手所經之處,依舊能讓她顫粟不已。微涼的手指從腫脹的胸部開始往下遊移,不多時,便來到她的下麵。
季少寧暗中冷笑,卻還故意發出輕微的呻吟聲,以助長男人的欲望。她就是要故意惹火,但是這不代表她會幫他熄火。
左莫手指摸到之處,濕的?再扭頭看向季少寧那張得意的臉,瞬間明白了,他冷著臉說,“對於這個,我不在乎。”
季少寧愣了一下,像他這樣的人,不可能不在乎啊?難道她失算了?
左莫說完,把手抽了出來,乍一看,紅色的,就連他自己都差點嘔吐,連忙從她身上下來。
“你不是說你不在乎嗎?”這下季少寧繼續得意非常,邊穿衣服邊嘲諷他,以她對左莫的了解,像這樣的情況,他是不會要了自己的。
左莫臉色慘白,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無法接受這種東西,雖然剛才明明知道她是經期到了,但是把手指拿出來之後還是經不住一陣惡心,酸水便直往外湧,以至於現在他臉色慘白無比。
“你沒事吧?”似乎還真的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左莫。“剛才已經跟你說過了,我疼痛難忍,你自己偏不信,經期本來就是會痛的!”要怪也隻能怪他隨處亂發情。
左莫對著窗口站了一會兒,才覺得自己好了很多,回過頭來看著她,什麼也沒說。
“你……可以幫我個忙不?”季少寧有些為難,語音落下,對方仍舊沒有表示,季少寧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道:“我需要衛生棉,但是我身上沒有帶。”
左莫嘴角有些抽,說了這麼一長句話,還不如直接說,幫我去買衛生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