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左莫抬眼忘了一眼天色,此時已經是黃昏了,他要去墓地一趟,將母親的骨灰重新安葬好。當然在這之前,他已經派人去守墓的老人那裏把骨灰給拿出來了。而現在他就要過去處理一下!
當他來到墓地,幾個身著正裝的男人正圍著一個老頭站著,老頭摔倒在地上,身子不斷顫抖著,顯然是很害怕。
見到左莫的靠近,便顯得更加害怕,左莫雖然長得好,但是那一身冰冷的氣息,仿若地獄修羅,根本不容人靠近。
“園長呢?”左莫走近,淡淡地問了一句。
“正在趕來。”其中一人回答。
左莫眸子一眯,“這麼說還要我在這裏等他咯?去把他請來!”墓園失竊,他們是怎麼辦事的?
“是!”其中兩人走了,左莫悠然地倚在車身上,眸光斜睨,卻不知道他究竟在看向什麼地方。
“這位先生,我已經一把老骨頭了,您就放了我吧,墓地失竊,我們真心不是故意的呀。”老頭趴在地上不住地求饒。
左莫沒做聲,本來左家是有屬於自己的墓地的,但是當時他卻倔強地不允許母親進入左家墓園,因為他恨左凱峰,不希望母親再和左凱峰有什麼關係!所以最後左凱峰才不得不將母親埋在這裏。
左莫連睨他一眼都沒有,他最容不得的就是別人犯了自己的母親。哪怕小時候,左凱峰經常罵她是淫~婦也好,他也不允許別人對她進行一丁一點的侮辱。如今不隻是骨灰被挖了出來,居然還放在了這老頭的床下,他怎麼想就怎麼覺得惡心!
所以,他完全沒將那老頭的求饒放在眼裏,你錯了,那麼就要承擔後果!每一個錯誤都會產生不可估計的後果的,所以這是他們應得的!
不多一會兒,兩名正裝男人將一個中年男人提了過來,來到左莫的麵前,直接將他扔到地上,男人嗷叫了一聲,卻不敢妄自亂動。
左莫給邊上的人遞了個眼色,隨即便有人揪住了男人的衣領,問:“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男人麵色慌亂,墓園裏這幾天是發生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程秀清的骨灰被挖了出來。
可那程秀清不是左氏集團董事長左凱峰的妻子的嗎?現在左氏已經破產了,左莫也早在六年前消失了,那麼現在還會有誰來為這件事找茬?思及此,他抖了抖,說:“不……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啊,莫名其妙就被通知到這裏來,莫名其妙剛走到半路的時候就被人提了過來。
他知道什麼?他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說完,男人被扔到地上,一陣拳打腳踢毫不留情地招呼在他身上。男人連連求饒,卻被置若罔聞,邊上的老頭看得心驚膽顫,不能言語。
又過了一會兒,男人的衣襟再次被揪住,“現在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不知道的話,老頭你告訴他!”似乎也不是想讓他死得不明不白。
“他他他們是為了程秀清來的!”老頭顫顫地道。他守了墓園幾十年,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所以現在他是真的慌亂了。
聞言,園長算是明白了,臉色變得煞白,急忙轉著眼珠子看向左莫,“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在了哪裏,是我們管理不周,這位先生,請您放了我們吧,我們以後一定會很小心的。”
左莫沒說話,眉頭倒是皺了皺,他的手下見狀,對著園長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甚至聽見了骨頭被打斷的聲音,最後滾在地上爬不起來了,他們才住了手。
左莫上車,調轉車頭直接離開,看來他還不是真的想要取了對方的性命。剩下的事情,那幾個人會給他處理好。他離開是為了眼不見心不煩。
回到別墅的時候,雲圖圖已經等在那裏了,他走進去,便見到她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見到左莫回來,她連忙放下雜誌,飛奔過來,掛在左莫的脖子上,“你回來了?餓了嗎?”
左莫點頭,“是有點。”其實他不餓,隻是如果說不餓的話,他會當場被雲圖圖給吃了的。最近,他總是對那方麵的事情提不起興趣。不過雲圖圖可沒打算放過他,吃完飯之後,她就拉著他去洗澡,一場鴛鴦浴之後,又是一場翻雲覆雨……
她想要的,從來不過問別人的想法。不過這種事情,左莫並不覺得她有什麼過分,隻是現在……不怎麼習慣罷了。不過至少,在後麵,他還是滿足了她。
事後,左莫忽然在想,像雲圖圖這樣的女人,似乎更適合與他做朋友,同樣的腹黑、冷血、無情!做夫妻似乎隻能走向極端,但他也隻是想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