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這是我早上打的第十個哈欠了,要不是車上有不時播報站點的聲音,我隨時都可以睡著。
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就一陣頭大,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發生的事情我還沒搞清楚。
那個女子親到了我的嘴上,然後我不知道怎麼身體就能動了,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了她。
可是等我睜開眼睛,我發現天已經亮了,我身邊並沒有什麼女子,也沒有婉兒,多多安靜的睡在它的窩裏。
一切都很正常。
種種跡象表明我昨天做的確實是個夢,但是我大腿上自己掐的痕跡還在,已經紫了,可見我當時用了多大的力氣,而且觸感很明顯。
這又說明了什麼?
我在迷迷糊糊中到了單位,好在今天事情不多,主管出差了沒來,忙完手頭的活我就趴在桌子上睡覺。
這一覺就幾乎睡到了中午,期間駱何叫醒我問我中午吃什麼,我讓他隨便給我訂了一份餐。
再次醒來的時候不是駱何訂的飯到了,而是其他人找我。
“一位小姐給你訂的,裏麵有一張紙條。”送來的人給了我就離開了。
我打開,是一個看起來很精致的水果拚盤,在蓋子上有一張粉紅色的紙條。
“晚上,你下班,老地方見。”
是婉兒!
這是她的筆記,上次那張紙條我還留著。
睡了幾個小時,我的精神恢複了一些,主管沒在,下午的時候辦公室大家也都沒怎麼工作,聊天的聊天,發呆的發呆,還有的在走廊裏打電話。
駱何閑來無事,又湊到了我的身邊。
“看你睡了一上午,累的那樣,昨晚幹啥去了?”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心裏想的是什麼齷齪的事情,但是這次還真被他說中了,不管昨晚是夢還是什麼,都是他想的那種類型的。
“今天有事嗎,晚上再陪我住一宿。”我說道,有個人陪著我心裏總能安心點。
“沒問題,兄弟說話必須同意。”駱何答應的很痛快。
就要下班的時候,我告訴駱何讓他不用等我吃飯,到時候直接去我家裏就好,我給了他家裏的一把鑰匙。
“怎麼了,今天看起來不太高興呀?”下班我打車直接到了約定的素食餐廳,連房間號都沒有變,我進來的時候發現婉兒一個人在那裏悶悶不樂。
“哎,我真羨慕你們每天上班的,可以接觸不同的同事,晚上可以一起出去吃飯唱歌,周末了可以一起出去旅遊。”婉兒摘下了麵紗,我又看到了她的臉,聯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情景,雖然那個女子不是她,但是身材很相似。
“喂,發什麼呆,我身上有花嗎?”婉兒說道,低頭看了看自己。
我緩過神來,臉感覺有些發熱,心想我現在怎麼和駱何一樣了,總是會產生一些齷齪的想法。
“沒有什麼,每天上班也很不容易呀,很多工作不是自己想做的,不是自己喜歡的,但是也得去做,不然就會被炒魷魚。還有辦公室政治,今天你說他,明天他說你的,背後裏嚼耳根子的事情不少。”我說道,借此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