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湖上的棺材的時候,我見過張伯的身手,他的速度絕對不是我和樂元能比的,隻要他想,不超過一分鍾就能把我們落沒影了。
可是,現在的張伯雖然跑的速度也很快,但是不知道是因為他沒使出全力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我和樂元居然漸漸的追上了他。
隻是每次我覺得馬上就要趕上他的時候,他就會突然發力再次拉開一段距離。
“這……老頭……怕是故意的,立軒!”樂元喘著粗氣拽著我停了下來,那麼胖的身體追著跑了這半天確實難為他了。
張伯在跑的過程中總是會回頭看向我們,所以看著我和樂元停了下來,他也站在不遠處不跑了。
其實我早就感覺到這老頭是故意的,隻是現在除了他能讓我們更快的出去,別的也沒什麼辦法,通過不斷的喝村裏港口中河裏的水,晚上吃那些食物,或許慢慢的會讓更多的村民能看到我們,但是雖然我現在沒有發現問題,直覺告訴我這樣的變化並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你們不想知道真相嗎,不想從這裏出去嗎?”前方的張伯看我們站在那裏不走了,開口說道。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們引到這裏,到了現在,你還不想說出你的目的嗎?”我問道,同時心裏有了一點底氣,這就是一個坑,一個張伯挖下的坑,等著我們跳進去。
但是他這個坑並不是完美的,其中的一步,也許是最後一步需要把我們引到一個地方,所以他才現身。
換句話說,隻要我們不去,他就無法達成他的目的,我就是以此想探聽出一部分的消息。
“你們去了就會知道了真相了,現在我不能告訴你們。”張伯顯然不想這樣告訴我們,不然他早就說了。
樂元反應倒也快,張伯剛說完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對我說道:“立軒,我屁股太沉了,走不動了,準備在這歇著了,晚上回到村裏吃大餐!”
我點了點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很默契的也坐到了地上,說道:“正好身邊有棵大樹可以乘涼,不走了,太累了。”
我用餘光觀察張伯,論心機手段我們肯定玩不過他,但是既然抓到了他的一點軟肋就不能輕易放過。
張伯眼睛看著我們沒有說話,臉色陰晴不定,看他的表情是在猶豫要不要對我們吐露真相。
我決定再加一把催化劑,對張伯說道:“你有什麼目的我不清楚,但是你既然出現了就是為了把我們引到一個地方,達成某一個目的,我們又不是傻子,我承認我們現在是被困在這裏了,沒有你我們可能永遠也出不去,但是如果你一點誠意都沒有,我和樂元還不如回到村裏過生活,這樣起碼不會有生命危險,至於是人是鬼又有什麼問題呢?”
張伯沒有說話,看了看我和樂元,終於開口了。
“如果你們不跟我走,死的會更快,村裏已經有很小的孩子能看到你們了吧?”張伯說道。
“那又怎樣?”樂元說道。
“嗬嗬……你知道那些村民都是怎樣一種存在嗎?”張伯話裏有話。
我沒有回應,知道他還會接著說的。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子沒時間和你耗著。”樂元沒什麼耐心。
再怎麼樣,張伯的年齡也是可以做我們爺爺的人了,被小輩這樣無禮他不可能無動於衷,我看他的臉氣的有些抽動,不過忍住了沒有爆發。
“我想不用我說,你們也猜到了幾分,為什麼白天他們不出現,隻有晚上才出來?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人,那些人早在很多年前就死了。”張伯說出了關鍵的原因,雖然我和我想到的答案差不多是一樣的,但是心裏還是免不了震驚。
如果他們死了,難道我們看到的真的是鬼?
可是雖然他們看不到我們,但是我們卻可以和他們相撞,而且是活人與活人之間的身體接觸,還有他們做的食物,雖然我們每次拿過之後都會有一模一樣的新的重新出現,但是可以果腹不是假的。
“不用在那裏故意說些聳人聽聞的話,不過是想讓我們跟著你走,要不是你我們如今也不會被困在這裏,這一切都拜你所賜!”樂元說道。
張伯臉一陰,樂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讓他動了怒,指著樂元說道:“要不是我,你們現在早就成為鱷魚肚子裏的食物了,還有心情在這裏和我說話?我確實有自己的目的,不過整件事並不怪我,在你們來我家裏之前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所謂的計劃也不過是我和你們接觸之後才決定的,沒有我你們不是一樣要來這裏嗎?要怪,就怪你們命不好,或者說,是老天爺看我可憐,待我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