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國的飯菜吃起來偏向於生口一點的,若青寒草草吃了幾口後,哽在喉嚨間,嗆氣的很,於是便感覺不能再吃了。
身邊的保鏢看著她臉色有些慘敗,也沒多想什麼,隻是說道,“若小姐如果不想吃,可以放下,不必全部吃完。”
若青寒覺得無聊,她隻是,有些吃不下而已,並沒有其他的,什麼意思。
“你不餓嗎?”抽出幾張紙巾,她隨意的擦了擦嘴。
“我們等會兒會吃的,若小姐不必擔心。”保鏢的冷言冷語讓若青寒早就不舒服了。
好心關心,他們也都不領情,罷了,隨他們。
“那好吧,那我回我自己的房間去了。”
“好的。”
將那不誘人的菜肴帶出房間後,若青寒一出門,便扔進了垃圾桶內,淡淡歎息了口氣,“真難吃。”
她忽然懷念起了那個味道——不屬於她的味道。
若青寒的房間就在陳姨的隔壁,她輕輕推開了下門,發現沒鎖,直接進去了。
一張床,一台電視機,十分簡陋,也十分整齊。
“看來,這些早就是為我準備了。”
屋子內有層薄薄的灰塵,空氣中,有些嗆鼻,有些青黴味。
這怎麼住人?
仔仔細細看了一眼之後,走到床邊來,往床上使勁拍了下。
“還好,曬一曬應該沒事。”她擼起袖子,將那有些潮濕的被單扛在肩上,放上了陽台上去。
Y國的天氣很不錯,現在是夏天,太陽也非常給力。
她站在陽台上,微微踮起腳,手擋住額頭刺眼的陽光,望著醫院人來人往的花園深處,心情似乎撥雲見陽了一半。
她就要在這裏生活了。
接受現實吧,若青寒,你本就不屬於他,他也不可能是你的。
一整個下午,若青寒都在醫院渡過,她發現,這所醫院裏的人,真的非同一般。
實力是不容置疑的。
她相信,陳姨很快就能醒來了。
晚上到來時,若青寒想一個人走走,可是,保鏢卻警告她,哪裏都不準去。
在若青寒再三的懇求下,保鏢跟在了她的身後。
好心情一下子就沒了。
“你回去吧,我不會逃跑的,我就想一個人走走,難道這也不行嗎?”
保鏢頷首,魁梧的身材與高大的身軀就那樣像一座會移動的山,跟著若青寒“搖擺不定”,若青寒就是個信號源,她去哪裏,她身後就要哪些人。
保鏢不說話。
“又是老爺吩咐的,是嗎?”
“是的,若小姐知道就好。”
“……”
若青寒最後無奈了,隨他們了,她就是個罪犯一樣,一步不能離開他們的視線。
而這種如同監禁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沒有一個認識的人,更沒有一個可以推心置腹的人,若青寒便開始了跟保鏢有的沒的聊了幾句。
她坐在樹蔭下,雙手放在腿上,詭異的看了眼保鏢,“唉,你叫什麼名字啊?我之前問你,你都不回答我。”
保鏢站著,站的筆直筆直的。
“若小姐無需知道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