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的手機響了,好像是來信息了,她吃飯又是順便地扒拉了兩口,難道女人的胃口比錦鯉還小,一碗飯都沒有吃完,就著急著拿起東西飛快地出門。
出門前,臨走時衝著範爽取笑了一句:“大叔,你今天又變黑了,好像又蒼老了五六歲,再不好好保養可就真是名副其實的大叔了。”
範爽苦笑不已,知道自己無論再怎麼勸,畢竟還是一個外人,一個不相幹的人,頂多就算是朋友,也不能決定她的一切。
白天的事也按捺下來,沒有告訴她,畢竟“雷鋒”做了好事是不需要留姓名的,更不希望自己做了一丁點伸張正義的事就到處宣揚,範爽不是那麼容易表現自己的人,他更希望這是順應發展而已。
或許阿妹上班時工資給補上了,那也是廠子的負責人或是領導弄錯了,無怪老總什麼事,而且範爽無外乎就是出於正常地與李載洲分庭抗禮了一番,其實個中情節隻有那麼幾個人知道,而且李載洲也以他的身份將這件事給完全壓下來。
範爽也不想把一件小事弄得很僵,弄得大家不愉快,生怕阿妹會反過來責怪自己多管閑事,她個性看似風輕雲淡,其實不屈倔強的骨子裏是不願服輸,所以就當是一次誤會與意外吧。
其實整件事比範爽想象中要簡單得多,李載洲也並沒有刁難範爽,甚至還親自過問這件事,畢竟他還是願意將範爽這樣的人才攬括進來,原因麼?
很簡單,作為一個過來人的忠告,他想成全範爽,讓他到自己一手經營起來的廠子裏上班,也是為範爽製造適當、充分的機會,勸他不要錯過了機會與心動的人。
範爽也不知他一個成功人士居然也會略有不堪回首似的傷感,心裏疑惑萬分,不過自己卻拒絕了,原因麼,也很簡單,自己除了靜靜地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其他的一概不會,當年就連駕駛都因為各種原因,迫使他最後心灰意懶地放棄了。
李載洲沒有勉強他,更沒有為難他,似乎他可以利用商人的奸詐與機警與範爽做交換,但是他並沒有,在商人眼裏除了絕對的利益之外,他真心想與範爽交朋友。
不過範爽高攀不起,也受之不起,出於信任,範爽就完全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平常安靜地回宿舍,然後寫小說,到六點左右做飯,然後到六點半時,阿妹起來,就是前一章的最後的情節。
一想起工資,自己的稿酬也會在這幾天裏打進自己的銀行賬戶裏的,而且最近身上的瑣事繁忙,或許又因其他原因耽誤了,小說進展始終緩慢,有時候都感覺力不從心了,完全跟不上讀者們的好奇心理,幾乎就要斷更了,或許是自己忙於如何處理感情與生活中的矛盾,這才讓自己分心,換作以前那個自己,根本毋需困頓。
每天小說都在寫,心情沉重到了極點或是非常開心的時候,還寫寫詩,再寫寫歌詞,以前在部隊閑餘時間裏學過一段時間的吉他,對和弦、樂譜、音色等等略懂皮毛,希望有一天也能作曲,作詞,讓後寫自己的歌,當然這些都是時間寬裕、物質基礎充裕、自己精神境界富裕的時候,而不是現在這副困頓、窘迫、苦楚的生活環境逼迫。
今晚上阿妹夜班,自己就當做是與她同在,甘苦與共,患難相助了,至於相助嘛,已經做了,就是不知道結果如何,一切都要等明早她下班後回來才知道。
甘苦麼?她夜班,自己決定今晚也要加班,不是自己加班成癮,而是實在該好好地專心寫寫小說,如果沒有特殊原因斷更的話,那將直接關係到自己現在的生活收入,自己不情願那樣,與其奮戰到天亮,也要把握每一分每一秒。
現在自己的主打小說放在《找回》之上,他幻想能成為小說中那麼浪漫,那麼多情,也能感動自己,所以很專心,很細致,很認真地想著其中的細節情節,腦海中早有了每一步發展趨勢,所以寫起了行雲流水,洋洋灑灑。
白天如果說比較吵,甚至為了阿妹的事不辭辛勞地為她主持正義,或許是出於朋友之間的關心吧,理所應當這麼去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半點欺負與委屈。更不願意看到為了心中的鬱結苦悶而不開心快樂,為了一些瑣事與矛盾影響休息,睡不好覺,間接影響身體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