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嘖嘖稱奇地道:“大叔,還說你比較老實,其實你這人很有心機啊,就連試探都用上了,還拿一些女孩子們最為敏感的話題直擊內心痛楚,你到底要愛就要愛得轟轟烈烈的那種,還是要分手也要弄得恨死對方不休?”
範爽才沒有那麼想的,他是心機城府也好,還是未分手找個理由也罷,反正這事總得有個了結,否則真的拖延下去,沒完沒了,那才是真正的耽誤了人家。
範爽道:“其實體重我還是心理比較能承受的,她也不可能一直胖下去,都說真心愛一個人不管她變成什麼樣,你都能一如既往地對她好,這點我多少還是能接受的,就以你的話說,男人都好色,但首先對方要有點姿色吸引住男人的眼球啊,不然……”
“不然怎麼?你也是外貌協會的。”
“愛美有錯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那這麼說你們女人就不好色了嗎?現在流行什麼‘暖男’、‘型男大叔’、‘小鮮肉’、還有什麼‘俊男’。你們不照樣被迷得神魂顛倒的嗎?甚至為之瘋狂,有時候換位思考也很重要,我一味地付出,總得也有索取的時候,不然完全忘了什麼是欲望,什麼是真正活著的存在。”
阿妹一下被範爽的話驚住了,完全語塞,她變得啞口無言,好像是不想跟範爽辯駁爭議什麼,人有時候是該相互理解,要不然這社會上也就不會有什麼“小三”,甚至更多的不良現象破壞家庭,也不會有“包二奶”什麼的醜惡風氣存在了。
範爽繼續說道:“她隨時在我麵前抱怨著要減肥,但又總是控製不住,人怎麼都這樣,嘴上喊著減肥,減肥,一遇到好吃的東西都控製不住自己的食欲,毫無意誌去抵抗誘惑,胡吃海喝,就算不是,還專挑熱量、脂肪比較高的事物,能不胖嗎?要他們堅持鍛煉,真的比登天還難,所以我很反感這種‘心口不一’的現象,要麼你就不要控製,要麼你有足夠的毅力,掛在嘴邊沒有實際行動,說了等於白說;那我還想長胖呢?無論吃再多,如何養好身體,總是不胖,我是不是可以抱怨下呢?這些啊,隻會令人更加反感、厭憎而已。”
阿妹白了範爽一眼,譏誚地說道:“大叔幹麼這麼嚴肅,上綱上線的,記得前幾天你還秀身材,賣肉一樣的,你不臭美?”
“那是我不願見到自己墮落頹廢下去,在家鍛煉了,沒有注意,誰知道你不巧撞見了,說實話,我隻滿意我的身材,至於這張臉實在太與它不相稱了,或許是長期的熬夜,對著電腦輻射的侵蝕,還有不合理的飲食規律導致的,不過這副身材可是我一直保持的,別看我整天都懶得動,其實都是我在部隊,年輕的時候長期突破極限的成果。”
“是麼,我好像還知道大叔的兩條腿真細,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羨慕,該不會說這是你跑出來的結果吧?”阿妹兩眼陡放精光,看樣子還真對自己的纖細的腿感興趣。
範爽毫不避諱地道:“也算是吧,怎麼說呢,或許跟個人體質也有很大的因素在裏麵,要不然喝水就膘肉的,那就得天天堅持鍛煉不可了,我的這還算極限突破法。”
“什麼方法?一說你的優點,還真比什麼都要來勁,看來你這人也有沾沾自喜,得意自滿的時候嘛?臭美!”阿妹試著刺激下他,不住地拿話反損。
範爽對於喜歡的人不會生氣的,無論是怎麼樣,除非最後隻有自己變得沉悶,不再說話,這是他冷卻處理,要是換作男的,一味地開玩笑過頭,他頓然就像火山噴發一樣,恨不得將對方殺死。
“真的,相比我在部隊的時候,有人天天堅持跑步,無論刮風還是下雨,烈日還是大雪都堅持,他們的身材才是強製逼出來的,但那才瘦的不忍直視,我這是力量與速度的結合,還不能至臻完美,因為我在吞噬著我年輕時積攢的能量與健康,反正對於一件你很感興趣的事,你會為之瘋狂,長期地堅持,並將癡迷在上麵,也就是這樣才能給你足夠的動力與信心,否則在毅力與精神上完全不能夠支撐。你試過鵝毛大雪天,雪堆積到幾乎膝蓋那麼厚,還要翻山越嶺地奔跑嗎?”
阿妹木訥地遙遙頭,然後帶著幾分驚駭,狐惑地問道:“我連雪都沒見過,怎麼會自找麻煩呢?該不會你說你試過吧?”
“何止試過,原本也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好事,其實算起來是壞事,不過我現在回想起來都佩服當年的那股勁如果用到正途或是現在的事業上,還真不愁什麼了。我也就是那樣堅持下來的,借著鍛煉的名號,其實是為了玩樂,誰知道,腿也跑細了。甚至比一些女孩子的腿還細,都說我們這裏的人,積年累月地翻山越嶺,隻會令腿腳越變越粗,或許是跟我的基因與血緣有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