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靈瑤關注,但沒有參與。
於是蘇淺鳶幹脆隱瞞起一點重要信息。
蘇淺鳶微微一愣,過後,方才繼續笑。
“季公子,你這都是猜測吧?”
季帆也不否認。
“在今天靈瑤和劉烈去了水米鄉之後,我就想了許久。這案件,如果更早知道花王戒指的事情,或許就連最初的任少光大人都能查出一些線索。但如果那時候,靈瑤就知道,這和花王戒指有關,她應該那時候就會參與其中。而你不想讓她卷入這些事情。”
隻是一條命案,甚至可能是盧啟思的政敵,為了對付盧啟思,才要殺了盧振興的,那靈瑤最初,隻會對這案件多一點留心。甚至就連這留意,都更多的,隻是在一直無法破案,鬧得有點兒大了之後,才會多留意一點。
根本目的,自然在於,什麼時候這事情才能過去,還劉灣鎮如同往日的清淨。
他也看過之前的宗卷。
基本上都隻是往著盧啟思的敵人的方向猜測。
一切,不知是在有意,還是無意,就要把人往這個方向帶過去。
可偏偏如今,季帆在自己沉思一番之後,卻覺得這裏頭的事情,並非如此。
“你覺得你有這樣了解瑤瑤?”蘇淺鳶歎息。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算長,但如果隻是這一點的了解,我想我還是有的。”季帆肯定點頭。
正是猜出了靈瑤幾分心思,他方才敢說,蘇淺鳶知道。
“在水米鄉,升靈河之外,有一處地方,名為花間溪。”蘇淺鳶淡淡說道,“那裏有草木之妖聚集。不過平日裏,還有陣法阻隔。想要找到花間溪,並非容易的事情。就連裏麵的妖氣,都難得會泄露出來。不過,盧振興死的那一天,我察覺到了那裏的妖氣。還有,劉三死的時候,我也察覺到了。”
“不過,花王戒指最後的氣息,卻並沒有落到花間溪那兒。在進入了水米鄉鎮內,忽然之間,就已經完全沒有了蹤跡。我甚至為此受了一點傷。我看到花王戒,就已經對這東西有點興趣。所以在戒指上有我一點心神。那天花王戒氣息消失的時候,我的心神就已經被創。”
季帆眉頭緊皺。
“為何不告訴靈瑤?”
花間溪、水米鄉內。
還有一個高手。
這些信息加起來,如果靈瑤沒有防備,那……
季帆想著,便心頭一緊。
蘇淺鳶搖搖頭。
“花間溪是瑤瑤也知道的。我和她說不說,關係不大。至於戒指氣息的消失……”
蘇淺鳶神色之間,更是帶著惆悵。
“我若說給瑤瑤知道,瑤瑤做事,就要先多一些畏手畏腳了。她的實力,遠勝於我。我不敵那個人,但並非瑤瑤也會不敵。本來這一次行事,瑤瑤心中多半就已經有著掛礙。若我再給她增添負擔,豈不是更加讓她擔憂為難?隻是,在她離去之後,我卻一直都後悔。或許真的改將一切都告訴瑤瑤才是。”
明明是猶豫許久之後,方才打定主意。
可卻又在這之後,自身先覺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