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帆愣了一下。
“那你覺得那個老五身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很難說。”
靈瑤卻搖搖頭。
“就像輕塵居士和重子說的那樣。就是死氣。或許就連老板都看得出來了。這人身上沾染到的死氣太過於濃鬱。已經幾乎無法化解了。”
季帆猶豫了一下。
“剛才那蓮花酒館……”
進入的時候，他就已經覺得裏麵靈氣十足。和外界完全不同。
這一帶都能稱得上山明水秀之地。已經比起別的地方來說，要好得多了。
但在他的眼裏，似乎都不如那蓮花酒館。
“唔……一群散修建立起來的聯係地方。如果想要找到一些修行路上的人的話，那去到這蓮花酒館裏麵找去，那就一定沒有錯了。”
靈瑤抿唇一笑。
她如今的心情似是不錯。
“那酒館裏麵的人可是特別有意思呢。尤其是老板。他啊，就是喜歡喝酒。所以才會在後來，又弄出了一個蓮花酒館來。輕塵居士呢據說是一個大門派的弟子，可是後來不喜歡留在那門派之中，這才在到處閑逛。後來就喜歡上了蓮花酒館的酒，他幹脆就留在這裏不走了。”
“竟然如此。”
季帆看到靈瑤臉色已經一變。
“噓……我看到他了。”
前麵，一個喝著酒，滿眼渾濁的男子，腳步踉蹌。
他定定地看著四周。
忽而，他已經狂笑起來。
“你們想要我的酒？可以啊！來來！你們把我要的東西給我！那我就和你們交易。”
隻見得在地麵上，忽地多出許多銅板。
也就這一段路荒無人煙罷了。
要不然，在別的地方，出現這樣場景，還不知道會嚇到多少人。
靈瑤瞳孔微微一縮。
“這是……”
“一錢通陰陽。還真是厲害啊……”季帆感慨一聲。
他本來就是鬼。
如今感受到那些鬼的氣息的時候，卻比起靈瑤更加敏銳。
“陰陽錢。他的手中，竟然有陰陽錢母錢。”
靈瑤眸色微沉。
人界之中，人所用的錢，是名陽錢。鬼魂卻也需要交易，也需要用到錢。他們的錢，就是陰錢。
傳說中卻更有一種錢，名為陰陽錢。
鬼拿著，就是陽錢。人拿著，就是陰錢。
不過，人和鬼可以交易。可以用陰錢換陽錢。
陰陽錢母樹，隻要合理使用，則可以源源不斷生出金錢來。
這可是堪比聚寶盆的好東西。
這老五……不過是一個酒鬼而已！
可是如何才能得到如此神奇的寶物？
“看來如今，就連他身上的陽氣，都是被陰陽錢給吸收了。他……並非自己知道如何得到這東西，而是已經有人在暗地裏要培養陰陽錢母樹。就像一些邪惡的鬼修，往往靠吸食人的陽氣修行。陰陽錢母樹，如果在用的時候，做出一些比較奇怪的事情……那也一樣就可以吸食其他人的陽氣。害得人越多，則是母樹的能力越強。可以得到的錢就越多。”
現在這老五獲得了金錢。但卻是要利用生命來付出。
很快，地麵上的銅錢已經全部被老五撿起。
老五繼續醉醺醺地往著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