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說完了之後，靈瑤這才似是忽而已經意識到什麼一般。
她輕笑一聲。
“但要是真的到了世界毀滅的時候的話，那就是不管你到底是不是這個世界之主，你也會死亡。”
月空放下心來。
這可是還有什麼需要去擔憂的？
反正在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甚至，要感覺的話，那麼，或許就是當這個世界，已經是變成了他的手中的東西之後，那就應該是就連他想要去毀滅世界的事情，都可以更容易做到才是。
既然如此，那麼，如今，又是還哪裏有著其他需要去緊張的事情呢？
那一刻，方才已經是讓他在這時候，就又露出一絲笑容。
“那我答應了。”
靈瑤頷首。
季帆看到靈瑤手中的那一種乳白色的力量，已經再度在他的指尖，微微跳動著。
看到這一點，季帆已經先覺得，自己的心中似是又已經被什麼觸動一下。
很熟悉的感覺……
他莫名其妙地覺得，自己該是要去對如今，靈瑤指尖的這一種力量，還有更加熟悉的東西。
或許在過去，他就在其他地方，看到過這一種力量不成？
要不然，為何……還會在如今，覺得如此的自在？似乎都不會再去覺得，如今這兒的這力量之間，有些什麼奇怪。
靈瑤則在如今，看著他的時候，一雙如墨的眸子裏，還似帶著迷惑。
“季帆。”
清冷的嗓音，和往日有些不同。
甚至，季帆覺得，這是在靈瑤已經動用到那種力量之後靈瑤本身，就已經有了幾分的變化。
“嗯？”
“你之前見過這東西麼？”
不知道是不是季帆的錯覺。
季帆總覺得如今，靈瑤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聲音還有一點顫抖。
“之前麼？大概是還沒有見過的吧？”
季帆搖頭。
如果他還真的能在過去就見過這東西的話，那就應該會就連靈瑤的來曆都知道了。
又是怎麼可能會如同如今這般，分明就不知道，靈瑤究竟3來自什麼地方？
靈瑤好像鬆了一口氣，又好像覺得有些遺憾。
“是麼？難道你真的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麼？”
季帆想回答。卻看到靈瑤如今的笑。
那淡漠的模樣，卻是讓季帆心中忽而多出一絲寒意。
“看來……還是那個人早就已經是準備好了其他事情了吧？或許……真的是從一開始，就已經沒有選擇了吧？”
季帆隻能覺得，如今，自己就已經自心底裏，還有一絲的憂慮。
靈瑤不開心。
這很明確。
但他卻無法成為那個能讓靈瑤在這時候開心起來的人。
甚至，他就連想要去弄清楚，如今，靈瑤為了什麼而難過，都還無法做到。
若是如此……又能如何？
月空則東張西望。
靈瑤和季帆的說話，他不方便聽啊！
要是聽多了……誰知道會不會被滅口的啊！
明明他就是在這裏，從一開始就把滅世當做自己任務的大boss，結果現在好了。淪為了小跟班不說，就連其他的東西都無法來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