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喜歡喝酒。”季帆忽地冒出一句話來。
靈瑤點點頭。
“其實我一直都在懷念我以前喝過的一種酒的味道。”
掌櫃瞬間豎起耳朵來聽。
他也算是酒鬼。也知道靈瑤如何挑剔。
能讓靈瑤懷念這麼久的……會是什麼？
“那是……”
季帆問了。
靈瑤也就回答了。
“我也無法去說，但似乎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酒的味道，都在裏麵。偏偏就是混合了這麼多的酒的味道之後，它還可以繼續去保留自己獨有的一種味道，而沒有變得奇怪起來。那一種酒，就是我最喜歡的東西。也是我一直都最渴望的東西。我以前才喝過……唔……等到以後，你也能修行到那個程度了，我和你一起回去喝好了。我想……那個人還是會為了我留下來一些的吧？”
靈瑤長長的睫毛垂下，宛若小扇子，又打下了陰影。
她隻差整個人都籠罩在陰影之中。
季帆微微皺眉，想了想靈瑤今天喝了的酒的數量。
“你喝多了。”
要不然，不會有著靈瑤如今的這個反應。
“沒有。”靈瑤卻隻是笑。
“我沒有喝多，隻是想要醉。”
掌櫃的張大了嘴巴，想要大叫，又不好意思。更怕一旦真叫了，靈瑤就要醉給他看了！
他們可都知道靈瑤的個性的！
以前要淘氣起來的時候，絲毫都不會在意別的！
季帆也隻能點了點頭靈瑤的腦袋。
“你呀……”
親昵的動作，在經曆過了更多的東西之後，做起來也就是理所當然了。
靈瑤便是笑。
“我就是想醉。可是我喝不醉。那是他給我的能力。他一直都怕我會喝醉。我以前喝醉過一次……然後就把天都給翻了。嗯……後來，我就再也沒有辦法喝醉了。”
“我其實情願他不許我喝酒。但偏偏他不是……”
掌櫃的看靈瑤的眼睛。
果然。
雖然如今靈藥了身上還有醉態，可是眼睛之中，卻一片清明之色。
真的沒有一點的醉意。
季帆忽而覺得心中一痛。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縱然隻是一時的解憂，但好歹都是有用的。那個人卻把靈瑤的這個資格都給剝奪了。
“那我陪著你一起清醒。”
他在說的時候，也隻是很自然。
靈瑤笑。
“好。那我們一起去青桐大門那兒。”
“好。”
掌櫃的這時候才問：“要來動身了？”
終於等來了靈瑤的話語了啊！
靈瑤看看他。
“不帶你。”
掌櫃：“……”
輕塵居士指了指自己。
“那我呢？”
要去那一邊，還需要對付敵人，多少該要帶著一點人的。
但靈瑤如今，似乎一個都是不想要去帶著的。
“嗯……也罷。跟著吧。”
靈瑤也知道，要是真的不帶人，這一群人估計今天就能不讓她走。
就算再緊張青銅大門的情況，這一群人也是要跟著湊熱鬧的。
也好……就過去看看吧！
坦白說，也是挺有意思的啊……
人多了，也熱鬧。
不能喝多，那就是用熱鬧來解憂好了。
不過是換了一個辦法罷了！
翻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