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兒也想過,與其屈辱的活著還不如直接從窗戶跳下去算了,一了百了;可是這事兒想想容易,做起來又豈是那麼簡單?當爬上窗戶的宋婉兒看到數十米高的樓層時,她害怕了,她突然發現自己是那麼怕死,那麼希望活下去。人隻有在被逼得徹底絕望時才會勇敢的自我了斷;但是在沒有絕望的時候,哪怕有一丁點希望,人都不會放棄活下去的信念;就像落水快要淹死的人一樣,哪怕是根稻草也要拚命地抓住。
這點希望,就是王阿貴,宋婉兒目前身邊唯一的人、唯一熟悉的人、也是唯一的男人。而且王阿貴渾身是血地回來,說明他有活著的實力;想起王阿貴準備的那麼多東西,說明他早就有準備,有準備的人活下去的希望更大。宋婉兒要想活下去,除了依靠王阿貴她沒有別的選擇。所以,當宋婉兒想明白這一點之後,她要盡一切努力讓王阿貴帶著她走。
宋婉兒是明白人,也是聰明人,她知道撒嬌、勾引、懇求對王阿貴這樣的人不管用。看到桌子上的水果刀,宋婉兒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以死相逼!她要拿這為數不多的時間賭一把!
“你是在說夢話麼?”王阿貴心中不忍,但是現實逼著他不得不狠下心來繼續哄宋婉兒,自己又不是超人,隻是個比平常人強點的人而已。
“我沒鬧!我隻是懇求你帶我走,你讓我幹什麼都行!真的!―我還是處女!”宋婉兒帶著哭腔懇求著,看王阿貴還是一副臉皮厚到底的模樣,宋婉兒滿臉哀求地瞪著王阿貴,手中的水果刀卻狠狠地紮向了自己細嫩的ru房。
水果刀刀尖紮入皮膚半公分,鮮血頓時從傷口流出,瞬間染紅了淡粉色的睡裙。現在輪到王阿貴發愣了,他沒想到宋婉兒會這麼無聲的以死相逼,為了這一刀,宋婉兒竟然沒有戴文胸,她就是要讓自己看到血染的睡裙驚心動魄的效果!
好剛烈的女人!王阿貴心動了。如果宋婉兒僅僅口頭上“以死相逼”,王阿貴會瀟灑地拋給她一個不屑的表情;如果宋婉兒真的說出了“你不帶我走,我就死你麵前”,王阿貴會冷酷地甩給她兩個字:“隨便”
王阿貴最痛恨威脅他的人。可是宋婉兒口頭上可憐兮兮的哀求,手中卻下得了狠手,這種軟硬兼施的手段王阿貴沒有任何防備。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啊?宋婉兒,少TM來這一套!你這種女人都是嘴上說的好聽,到事上又是撒嬌又是耍賴又是耍大小姐脾氣。現在讓老子帶你走,逃出去了再看到一個成功男人就把老子扔一邊去?你是不是打著這算盤?多聰明的娘們啊!好,你不是說做什麼都行嗎?現在就給我脫光了讓老子幹一炮你敢嗎?啊?”王阿貴語無倫次地對著宋婉兒大聲吼道。心一動,氣就不穩;王阿貴本來就是強壓著內心的種種的情緒,而且對於宋婉兒心中矛盾感強烈,一直在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心一動,各種情緒像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他隻是想吼兩聲發泄一下,至於吼了什麼,他已經沒心情考慮了。
然而在此令王阿貴沒有想到的是,宋婉兒一聲沒吭,咬著牙扔掉刀子,不顧胸前鮮血直流,當著王阿貴的麵雙手一抻,脫下了薄薄的睡裙扔在地上;接著手不停歇地褪下了睡褲、內褲隨手一丟;雙手顫抖著放在身側,雙腿緊緊並攏,就這樣挺著傲人的雙峰、一覽無餘地站在王阿貴眼前。宋婉兒緊閉著雙眼,咬著嘴唇,雙眼含著熱淚,輕輕地把頭別過去,靜靜地等待著王阿貴的處置。
滿腔羞憤、而又無奈、渴望的宋婉兒沒有感覺到王阿貴的手觸碰到自己的身子,她聽到的卻是兩下“噗通”、“噗通”背包掉地的聲音,宋婉兒不由得心中一喜――她的目的達到了!
果然不出宋婉兒所料,王阿貴張口結舌地傻在當場,背包也掉在了地上。他幾次想開口說點什麼,卻又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
宋婉兒潔白無瑕的玉體上,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左半邊酥胸,和右側潔白細膩而高聳的雙峰在照射進房間的陽光下交映成輝;兩行紅得刺眼的細流從左胸的傷口處緩緩流下。一行細流流經平坦的小腹,再繞過渾圓的粉胯最後在小腹的盡頭流入鬱鬱蔥蔥的小樹林;另一行細流順著身側流經柔若無骨的柳腰、翻過粉胯、緩緩地停在修長、勻稱的大腿內側。
看著眼前血腥和性感如此完美地交織在一起,王阿貴心中不由得閃過一個念頭~這個女人,太聰明了!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