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貴跳夠了,坐在摩托車上點燃一根煙,笑看著喪屍慢慢地圍來,離得近的幾個喪屍直接被54手槍爆頭。看著衣衫襤褸、渾身青灰的喪屍那被風吹動的頭發、殘缺不全的黃牙、幹癟的肌肉,王阿貴再也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恐懼,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輕蔑。
“喲嗬,美女喪屍啊。”王阿貴眼睛突然一直,看見了一個蹣跚而來的女喪屍有了興趣。這個女喪屍身架挺不錯,一米七的身高,長長的頭發隨著北風飄揚,稍有幹癟的臉龐仍能看出來以前是個挺漂亮的女人;女喪屍身上的運動衣還能遮體,腳上的旅遊鞋鞋帶係得還挺死竟然沒有鬆開,雖然衣服髒兮兮的,但仍然能看出這是一身質量上好的衣服。這不知道是從哪晃蕩過來的喪屍,看衣著肯定不是這附近的,應該是從西安市區遊蕩過來的。
王阿貴彈飛煙頭,抽出騎兵刀信步走到女喪屍麵前,挑釁地看著它,不管它以前是誰,它現在就是個喪屍;如果說死者為大,死者的屍體需要受到尊重,可這喪屍算什麼?它需要受到尊重嗎?王阿貴不覺得。
“刺啦!”騎兵刀閃過幾道光影,女喪屍的上衣頓時被切成了數塊,黑色的文胸帶著豐滿的雪團彈了出來,王阿貴伸出騎兵刀,用刀尖撥拉了一下女喪屍的前胸,挺有彈性的,接著騎兵刀刀尖猛地一挑,蕾絲文胸的幾根帶子被挑斷,隨著破碎的上衣一起被北風吹落在地,女喪屍青灰色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王阿貴眼前;女喪屍竟然還本能地收回胳膊護了一下前胸。
“不好看。”看著那對還算豐滿的、青灰色的Ru房,王阿貴搖了搖頭,彎腰躲過女喪屍憤怒的一擊;步履輕盈地躲到女喪屍背後,看著喪屍的翹臀心道:唉,可憐了這個會保養的女人了。
騎兵刀再次揮過,女喪屍的褲子被從後麵削成碎布,王阿貴連拉帶挑地把襤褸的褲子用刀尖一點一點地挑開。女喪屍那雙修長的青腿頓時暴露在風中,纖腰下的黑色蕾絲內褲也隨之暴露出來。接連被挑釁,女喪屍已經抓狂,雙臂揮動的頻率也在加快,櫻桃小口中的黑色液體也不再流出,隻是拚命地嘶吼著,恨不得把眼前這個調戲它的人活吃掉;可是它的每一次攻擊都無法給王阿貴帶來任何傷害,王阿貴輕盈的步伐讓它得不到任何可乘之機。
“腿不錯。小屁股也挺結實。”王阿貴YD地笑了笑,用刀身猛地在女喪屍的翹臀上抽了一下,那雙結實的翹臀頓時跟著顫了顫,女喪屍惱羞成怒,回過身來就是一胳膊,王阿貴躲過去之後看看周圍的喪屍圍得差不多了,就打算就此收工,“來吧,看看最後的。”
騎兵刀接連揮動兩下,黑色的蕾絲內褲順著女喪屍的雙腿徐徐飄落在地上,一塊仍然保持著雪白色的衛生巾被北風撿起,扔向空中遊蕩去了。女喪屍依舊豐滿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毛發依舊紛飛著,女喪屍又是本能地用手遮住下體,那姿勢還真有些性感。
“哢嚓!”王阿貴手中的數碼相機閃了一下,發出一聲脆響,在女喪屍最性感的一瞬間,王阿貴拍下了一張美輪美奐的喪屍嬌羞圖。
“咦哈哈!跟老子來吧。”王阿貴擰動油門,踏上摩托車飛馳而去;留下那頭女喪屍絕望地捂著下體對天長吼;隻是王阿貴沒有看見的是,一個強壯的男喪屍突然不再對王阿貴的光脊梁感興趣,它停了下來,因為它發現了更令它感興趣的事情。
就這樣,王阿貴走走停停,不斷吆喝著,漸漸的他身後跟了浩浩蕩蕩一群喪屍,數量足有數百頭,直到能夠隱隱約約地看見銅山基地時,天已經快黑了。
“阿貴,我來也!”陳二狗的摩托車帶著滾滾煙塵從遠處衝過,身後是浩浩蕩蕩的喪屍部隊。接著金雨堂、曾紹洋、徐少川也帶著一批喪屍趕了過來,遠處還有密密麻麻的喪屍在圍過來,屍吼聲越來越響亮——這聲音聽著真悅耳啊。
......
夜晚時分,城牆上的巡邏兵正在優哉遊哉地晃蕩著,反正在這兒巡邏更多是為了應付差事混口飯吃而已。
“棍子,來,哥這兒還有半根煙。”一個巡邏兵小聲喊著一個叫棍子的兵,揮手讓他過來,然後神秘兮兮地往軍大衣袖子裏指了指。
“我操,怎麼都來了?”拿煙的巡邏兵罵了一句,隻見圍過來的不是棍子一個,還有兩個嬉著臉的兵猥瑣地拖著步槍跟了過來,“一人一口,誰也不許多抽。”
“嘿嘿嘿,就一口,就一口。”那兩個兵嬉著臉討好道,他們的煙已經斷頓很久了。
“TM的那群官老爺們摟著妞抽著煙不知道多舒坦,看咱哥幾個凍得跟**似的。”
“就是就是,一根煙還得幾個人抽。”一個兵想起來自己的架子床上那個等著他回去的女大學生,心裏就是一陣激動。
“小聲點,當心明天不讓你吃飯。”
“該我了,該我了,TM的誰讓你抽第二口的——咦?啥聲音?”
“風聲?——迫擊炮!——臥倒!”一個老兵聽出了空中的哨音,迅速拽著幾個戰友向地上趴去。
“轟隆——轟隆——轟隆!”三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夾雜著巨大的氣浪把幾個正在羨慕人家有煙抽的兵當場掀翻;三枚迫,擊,炮,彈在城牆前麵炸響;緊接著就是驚天動地的屍吼聲滾滾而來。城牆上的巡邏兵迅速打開探照燈,幾道雪亮的探照燈打向城牆前方數百米的警戒區,探照兵和城牆上所有的巡邏兵額頭生出一層冷汗——隻見探照燈下,密密麻麻的喪屍不知何時集結成龐大的喪屍群正向城牆慢慢走來,看那陣勢足有上萬。
“嗚——嗚——嗚”城牆上的警報器瘋狂地嘶鳴,接著基地裏的警報器接二連三地跟著嘶鳴開,正在值班的士兵馬上集結。正在兵營裏摟著女人睡覺的兵猛地從夢中驚醒,條件反射似的穿衣服拿槍。
“嗯嗯啊啊——怎麼了?”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正在配合著身上男人的運動,卻突然發現那根東西一下子軟了。
“躺著別動,老子回來繼續幹你。”男人猛地竄出架子床外圍著的布簾,不顧的得下身依然保持著直立,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拿著武裝帶猛抽另外幾個拉著布簾還在震動的鐵架子床:“別TM幹了,趕緊起來!”
於是一個個赤*裸的精壯漢子從上下鋪上跳下來,拚命地穿著衣服,布簾裏,一個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就那麼叉著腿一動不敢動,愣愣地看著衣服都沒穿好就向門外衝去的男人。
大隊大隊的士兵扛著槍迅速集結,急行軍向發出警報的城牆衝去,所過之處雞飛狗跳,不斷有擋路的幸存者被槍托揍趴下。
一輛接一輛的彈藥車呼嘯著衝到城牆下,趕來的士兵瘋了一般向城牆上搬運著彈藥,一挺挺重機槍被架起;一門門迫擊炮在調整角度;一箱箱手雷和炮彈打開蓋子放在他們身邊。一個個軍官揮舞著武裝帶和手槍扯著嗓子喊著自己的兵,一個個兵扛著八一杠、95式瘋狂地奔向各自的陣地,城牆上頓時陷入一片嘈雜。
本來以為食物就要到口了喪屍群卻發現這五個食物跑得特別快,一把把騎兵刀揮舞著就讓數十顆同伴的腦袋搬了家,然後一溜煙便消失在黑暗中。就在喪屍群沮喪地想要散開時,三枚迫,擊,炮,彈給它們指引了道路,看見城牆上突然亮起的燈光和大批鮮肉,喪屍們再次轉入興奮,怒吼地撲向這些它們根本吃不著的鮮肉。
此時的城牆上已經開始了反擊,一挺挺重機槍噴吐著火舌,一枚枚迫擊炮向天空發出怒吼;一條條步槍向外傾灑著子彈;一顆顆手雷被拋入屍群;守城的士兵們必須趕在喪屍搭起屍梯前把喪屍殲滅在城牆下,至少也不能讓它們搭築成功。
.......
小清河依然在靜靜的流淌,仿佛城牆以東震天的爆炸聲和屍吼聲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一般。突然間,寬三十多米的河麵泛起一股浪花,一個長11米多、寬2.6米的巨大物體浮出了水麵,這個物體隻露出水麵不到半米,然後就穩穩地停在了水中。
“我操,真TM臭!”物體前方被掀起一個半米見方的密封蓋子,一個人捂著鼻子鑽了出來。
“少廢話,趕緊跳上岸。”又一個人從裏麵鑽了出來,前麵那個人猛地一躍,跳上了河岸;緊接著五個人影迅速地躍上了河岸趴在地上,那個巨大的物體蓋上蓋子迅速地消失在漂浮著各種垃圾和死屍的小清河中。
“崗樓上隻剩一個人,大部隊可能都被調到前線去了。”陳二狗低聲說道。
“好,等探照燈的間隙,咱們去崗樓底下。”王阿貴看著徐徐劃過警戒區的探照燈下達命令。
當兩個探照燈分開的一刹那,王阿貴和陳二狗金雨堂先竄了出去,300米的距離一個衝刺就被他們甩在了身後;接著邱國興和劉偉也跟著過來,從他們敏捷的動作中可以看出這兩人不是吃幹飯的,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兵。
“你們的體能太厲害了,300米還能衝這麼快。”邱國興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看著眼前這仨人麵不改色心不跳輕輕鬆鬆掛微笑。
“讓你在喪屍堆裏活幾天你也能衝這麼快不帶喘氣的。”金雨堂笑了一下,在喪屍堆中生存,跑得快和充沛的體能絕對是最重要的,裝備不足必須要用強悍的體能來彌補,這點是在軍營裏沒有任何死亡威脅的邱國興、劉偉根本做不到的——人,隻有在死亡的威脅下才能挖掘出潛能;和平時期的訓練再嚴格終究會有盡頭,想突破這層天花板隻有死亡的威脅才能做到。
“刷刷刷”,三條攀牆鉤鉤住了六米高的院牆,在裝備嚴重不足的末世,這種古老的方式依然在發揮著它無可替代的作用。很快,五條人影在崗樓哨兵的眼皮子地下翻進了院牆,這就是燈下黑,遠處隆隆的炮火聲遮蓋了闖入者的聲音,崗樓上的衛兵隻顧擔心那邊的進展,雖然知道城牆固若金湯,但是仍然不可避免地產生擔憂;以至於眼皮子底下有人闖入他們都沒有察覺。
司令部裏的警衛雖然有些急躁,但是並沒有亂套,看來這回招過來的喪屍有點少,想要把警衛調走的話必須得上十萬的喪屍才能奏效,但是到了那個數量級銅山基地也未必可保。
王阿貴五人藏在崗樓下的旮旯裏、草叢中,彼此相距不遠。這裏應該是警戒死角,周圍的巡邏兵似乎對牆角的黑暗有種深深的恐懼,好像突然能從黑暗中撲出一頭喪屍來一樣,巡邏到這裏的士兵有意無意地繞開這裏,幾個膽大的也是咋呼兩聲做個樣子然後趕緊跑開。
進入大院四人才發現這裏竟然還不是真正的核心,這裏僅僅是以前駐軍總部外圍的居民區,這裏不僅有一棟棟的平方,二層的小樓也不少見,甚至還有以前的飯店、零售店、網吧的牌子掛在小樓上,穿過這居民區後才是真正的司令部。
“我擦,我說昨天在外麵看見了怎麼感覺不認識呢;這是啥時候壘起來的?”劉偉罵了一句。
“我也以為他們可能改建了一些建築我認不出來了呢;原來他們重新建了一道圍牆把一部分居民區圍了進來。”邱國興看到這裏的建築才敢到有些熟悉。軍區的圍牆都一個模式,磚頭牆、鐵絲網、門崗什麼的,邱國興劉偉他們是陸航的,成年累月的還不定往這裏來一次不來呢,記不清也難怪。
“我說外麵那根本不像一個村子,怎麼都是平房,村子再窮總有幾個富戶吧。原來富戶的房子都被征用了。”金雨堂這才明白了怎麼回事。
被圍進來來的居民區同樣是黑漆漆的一片,現在應該是宵禁時候。居民區之間的柏油小路比較幹淨,這裏應該住的是某些家屬親戚什麼的。看著街上空蕩蕩的,原來外麵戒備森嚴就是給人看的,他們沒那麼多精銳護衛這麼大一片區域,僅有的巡邏兵可能也抽調到前線去了;雖然這裏號稱一個團的編製,但是大家都知道和平時期很多部隊並不滿編,加上吃空餉的、屍亂中死去的,現在這個團的兵力算上臨時征召的退伍人員,能參加戰鬥的人員不會超過3000人,這裏空蕩蕩的也合情合理。
五人很容易地通過了這片區域,路上隻有幾隊巡邏兵,人數之少根本無法巡邏這麼大一片區域,估計也就是做個樣子,撐下架子。
前麵就是原駐軍指揮部,就是現在所謂的“皇宮”,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這麼正式對外稱呼,但是外麵估計已經這麼喊上了,邱國興他們四個都這樣喊。看了下指揮部的占地麵積,王阿貴估計那些女孩可能不在這裏關押,應該在外麵的某個小樓裏關押著;因為原駐軍指揮部的占地麵積實在太小了,還有家屬院、食堂、辦公樓什麼的,他們會騰出來一個很大的房間去關押這些女孩嗎?換做王阿貴他絕對不會,因為那些女孩比起機密文件、保衛人員、武器彈藥什麼的要輕得多。
“抓幾個舌頭問問。應該就在這些小樓中,或者倉庫附近。”王阿貴低聲說道。
王阿貴指著一隊四人的巡邏兵衝大家點了點頭,眾人表示明白;當這隊巡邏兵懶懶散散地走近後,五條人影從黑暗中撲出,還沒等驚呆了士兵喊出聲來,就被捂著嘴拖進了草叢。幾個兵還想掙紮,可是王阿貴三人的力氣何其之大,單論力氣特勤大隊的都未必比得上,很快四個兵就老實了。
“哥們,女孩是他們的,小命是自己的。咱們不為難你們,說出來那些女孩關在哪,怎麼去,今晚的事情和你們無關。如果還想為某人盡忠的話,用不著等中央的平叛大軍開來你就已經先死了。”王阿貴一個完美的頸鎖鎖住一個兵的脖子,隻消稍稍一使勁,就能讓他的頸椎脫位或者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