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操你M的趕緊出來!”每響起一聲爆炸聲,岸邊的漢子們都在破口大罵,在陽光的照射下,清澈的河水中軍卡的那巨大的影子若隱若現,根本跑不了。
更令眾人氣憤的是,一輛越野車的車鬥上,幾個上身穿著棉襖、下身赤裸的男人正在猛|幹幾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幾個女人已經讓折磨得渾身發抖。現在雖然是四月中旬,但是天氣依舊寒冷,此時中午時分的氣溫不過零上三四度而已,那些女人趴在冰冷的車鬥中已經凍得渾身青紫,瘦弱的身子已經再也承受不了這種折磨。
一個瘦弱的女人就這麼地咽氣了,當抓著她頭發的男人發現胯下的女人不再掙紮時,用手摸了摸她的頸動脈,發現女人已經死去多時,這個男人勃然大怒,從女人下身抽出依然堅挺的物事,抓住女人的屍體照車鬥上猛|撞幾下,然後丟給了車下正流著口水看著的手下。這群瘋狂的畜生看到老大高抬貴手,也不管那女人是死是活,一窩蜂地把女人屍骨未寒的身體拽下車,一群男人瘋狂地脫著褲子,露出一根根惡心的物事搶著塞進女屍的下身。
“繼續炸!非得把那幾個娘們炸出來不行!那可是幾個好娘們啊,那身子、那披肩發,我操!”那個腆著肚子的男人一邊YY著,一邊用手擼動著那根黑鞭,發現這樣不帶勁,一巴掌把旁邊的男人扇開,搶過那個赤裸的女人一手抓著她的頭發一邊瘋狂地折磨著這個女人,任她發出嘶啞的哀嚎聲。
“M的,他們還奸|屍!!”鋼索惱怒得額頭青筋暴露,他能想象得到水麵下的女人們此刻正被爆炸聲嚇得渾身發抖。
“貓了個咪的!老子要把他們活閹了。”金雨堂臉色鐵青,恨不得把這群畜生活吃掉。
“燕子,不要害怕。隻要你們呆在水裏,他們奈何不了你們。”王阿貴冷靜地安慰著車裏的女人們。
“嗯嗯嗯,我們......我們不害怕!”對講機裏傳來韓燕和宋婉兒顫抖的回答,並伴隨著嗞嗞拉拉幹擾聲,這是爆炸引起的磁電幹擾。
眾人趁著對方還沒發現他們,開始用房頂上的磚頭垃圾等布置掩體,當掩體布置好後,15條槍瞄準了下麵這些畜生。
“兄弟們,一人瞄準一個船上的人,爭取第一波攻擊就幹掉他們。”王阿貴依然是那麼沉著、那麼冷靜,隻是他的眼睛已經開始冒著淡淡的藍光——就像九歌山鬼的眼睛一樣。
“準備!”王阿貴命令大家先靜下心,暴怒絕對不是戰士應該有的情緒。此時那句下身已經被撕爛的女屍被一群畜生哄哄著扔到了河裏,可憐的女人就這樣慢慢地沉入水中,被輕輕流動的水流卷走。
“打!”王阿貴一聲令下。
“砰!——砰!砰!”一陣排槍響起,水麵上正在瘋狂嗷嗷的二十個男人中有11個被掀開了頭蓋骨,但是那漫天飛揚的腦漿和碎骨還未濺到旁邊的人身上時,第二陣排槍接著響起,剩下的六個人和岸邊正在穿褲子的七個人被掀開了頭蓋骨;腥紅鮮血和白的、黃的腦漿夾雜著碎骨灑滿了岸邊的荒草叢。一旁正在看熱鬧的男人們動作迅速地藏在越野車身後舉槍搜尋開槍的地方,其中有十幾個人行動敏捷、戰術意識清晰、拉栓上膛的動作熟練,明顯可以看出這些人受過軍事訓練!
“房頂上!房頂上!”那個下身依然赤裸的漢子猛地跳下車,躲藏在皮卡後麵,指著王阿貴他們藏身的地方大喊。
“嘭嘭——嘭嘭!”皮卡上的重機槍紛紛響起,三挺67式重機槍打出三道火鐮在王阿貴他們頭頂上形成交叉火力,這張火力網打得很有水準,點射和連射相互配合、彈道還在不斷地修正——又TM的是受過訓練的!沒有普通人能在彈藥供給不充足的情況下一年練成這種本事。
大夥趴在房頂上一動不敢動,前方的水泥房簷已經被打得七零八落,頭頂的樹枝被打成萬千碎片隨著槍林彈雨紛紛飄落;濺起的水泥渣子、磚頭碎塊雨點般地砸到眾人頭上,蕩起的灰塵很快就在眾人身上落了一層灰。
眾人已經被火力壓製住了,盡管王阿貴幾個有防護服,但是他們不敢貿然起身,僅僅67重機子彈巨大的衝擊力就能把他們掀到屋子底下,而下麵現在卻有著密密麻麻看熱鬧的喪屍。眾人已經退到另一邊房簷,卻依然擋不住不斷飛舞的跳彈;邱國興的胳膊上已經讓劃了好幾道傷口,好在都是皮肉傷。
“老邱!你沒事吧?”陳二狗艱難地扭過頭喊道。
“沒事!老子硬著呢!”邱國興已經急了,作為飛行員,從來都是他的重機槍壓製別人,除了那次讓王阿貴壓製過一次外,這還是第二次。
“阿貴,怎麼辦?”金雨堂問道,所有的人隻有王阿貴上過真正的戰場,其他人不過是演習過,演習時重機槍打得空包彈根本對人沒有傷害,就算是實彈演習也多是演戲而已。
“讓他們打!保護好自己的頭,小心跳彈!”王阿貴大聲喊道,在這種環境下、在狹小的房頂上被重機槍壓製住除了抱著頭自求多福外根本沒有任何還擊的方法。
王阿貴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他應該第一波就把重機槍手幹掉;不過他很快又否定了這個結論,車旁邊的人太多了,總有能開動重機槍的人。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群人能不要錢似的扔手雷說明他們有充足的彈藥,搞不好重機槍也有充足的彈藥,王阿貴打算試試這身護甲的威力。
王阿貴從腰間解下一顆手雷,猛地拉開弦舉起胳膊就扔了出去,這樣使不上勁,反正扔哪是哪吧。隨著手雷被扔出去,僅僅著胳膊一仰的瞬間,王阿貴的袖子也被撕成了碎片,露出他粗壯的胳膊——除了有些疼外,胳膊完好無損!
“轟!”手雷在河邊爆炸,衝擊波激蕩起一股沙塵,彈片激蕩起一陣哀嚎;重機槍手受到氣浪的幹擾一時間停止了射擊。
“打!”就在這個瞬間,王阿貴猛地起身,采取蹲姿對著下麵的人員就是一陣點射;其他的人紛紛爬起身,趁著這個空當打出一陣排槍。
隨著幾聲慘叫聲,三個重機槍手被掀出車鬥,生死不明;下麵的人也夠光棍,雖然有傷亡,但是幾顆手雷冒著青煙地被扔了出來。
王阿貴翻身撿起一枚冒著青煙的手雷扔到屋頂下的喪屍群中,他已經來不及將手雷重新扔回去了,那隻是電影,很少有人有那麼快的速度,他隻能寄希望於喪屍用自己的身體阻擋衝擊波和彈片吧。
“轟!”手雷在狹窄的胡同裏爆炸,密密麻麻的喪屍被衝擊波和彈片撕碎身體,但是它們也成功地阻擋了衝擊波和彈片的蔓延。
王阿貴慢,但是有比他快的,隻見鋼索和鐵甲像影子一般撿起落到屋頂上的手雷再給扔過去,其速度之快、準頭之高,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兩道綠色的影子在屋頂上迅速劃過,下麵抱著頭等著看笑話的人卻發現自己成了笑話;幾聲爆炸後,下麵的土地上又留下十幾具屍體和哀號的傷員。
見對方火力凶悍,下麵的人迅速拉開散兵線往河邊撤退,很快雙方的距離就拉開了;雖然對方留下一地屍體,但是剩下的人已經退到了一百米以外的河灘上。
王阿貴命令沒穿防護服的隊員趕緊打開儲物箱往外取重武器,有防護服的隊員繼續對下麵射擊。可惜,大家都沒有經曆過和人的戰爭——這是一種和打喪屍完全不同的戰鬥,除了王阿貴依然能保持冷靜和克製外,所有的人都開始手忙腳亂,步槍不再有準頭;兩挺輕機槍已經開始瞎突突;手雷也開始憑感覺扔。
“徐少川!你個笨蛋!誰TM讓你瞎突突的?”王阿貴看著徐少川瞪著血紅的眼睛、毫無目的性地對著下麵的人瞎突突,輕機槍打出一片彈幕,王阿貴心疼得要死,就帶來兩個基數,突突完了怎麼辦?彈幕看著很威風、瞎突突的人看著很有硬**範,但卻最沒用,這麼遠的距離一個彈鼓都未必能突突死幾個人。
“老金,火箭彈!”王阿貴一邊開著槍一邊對金雨堂喊道,“先幹重機!”
“轟!”一輛架著重機槍的奔馳越野被一團火焰掀上了天空,機槍手和汽車一起在烈焰中變成碎片,車上帶著彈藥一起殉爆,紛飛的彈頭又在地上留下幾具屍體;對方的人還想往後退,卻發現後麵已經是河水。
當第二枚火箭彈撕碎一輛重機槍車時,對方才反應過來人家有重武器;接著河對岸的三挺重機槍不顧死活地開始進行壓製性射擊,這邊岸上的重機槍愣了會神,接著加入到壓製的行列。
這波壓製簡直就是毫無目標的狂掃,四挺重機槍打得不是火鐮、也沒有火力交叉,而是簡單的一片彈幕,一片真正的金屬風暴。
王阿貴他們已經退無可退,在四挺重機槍的壓製下,王阿貴等人隻有藏在掩體後麵、趴地上欣賞這場少見的金屬風暴,好在這陣風暴雖然猛烈,但終究是從下往上打,而且毫無射擊目標可言,眾人除了被壓製得抬不起頭來倒安然無恙。
“他們的機槍手看來死光了!”鋼索抱著頭喊道,真正的機槍手會不斷修正彈道,打出來的是一條針對性極強的火鐮;隻有不懂得或者不會修正彈道的二把刀、三把刀才一陣瞎突突打得都是狂風暴雨般的彈幕,看著挺威風,實則殺傷力並不強。
“我們再等一會兒!看他們究竟有多少子彈!”王阿貴喊道。精通重機槍射擊和彈藥控製技巧的幾人都明白這一陣狂風暴雨意味著多大的彈藥消耗量。
不多時,一挺重機槍啞火了;接著又是一挺;當隻剩下一挺重機槍仍然在發出嘶啞的吼叫時,王阿貴他們已經有空當給火箭筒裝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