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個多小時的王阿貴卻看到了令他意想不到的一幕,那女人竟然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走向巨石邊緣——她要尋死!王阿貴迅速抬起步槍對著女人身邊就是一排亂槍,打得她身邊碎石紛飛,女人愣住了,接著哇地一嗓子斜著腿癱坐在石頭上捂著臉放聲大哭——她最後一絲耐性和意誌被磨得精光。
如果王阿貴不在,女人可能會被逼得想方設法也要下去或者自殺,但偏偏王阿貴在,帶給她一點微弱的希望,而人哪怕有一點希望都不會放棄,就在這矛盾的心理下,女人的防線逐漸崩潰了。
高級警衛再受過嚴格的訓練、再冷酷而堅強她也是一個人,也是一個感性的女人,當冷酷而堅強的一麵黯然退去時,她自然會顯露出她柔情和軟弱的一麵,像一個普通的小女人一樣絕望地放聲痛哭,女人終究是女人!
王阿貴咬著半拉兔肉,光著膀子光著腳、一邊吃著一邊拿起一捆繩子和八一刺走到峭壁下,該把她救下來了,不然人崩潰掉就徹底完了。
“女人,等著我,我從後麵繞上去從上麵放繩子下來,你再等一會兒啊。”王阿貴站在峭壁下麵喊道。女人頓時不哭了,愣愣地看著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再堅強的警衛此時也是個怕死的小女人。
“這才乖嘛。”王阿貴迅速向後麵的土坡跑去,二十分鍾之後,王阿貴踩著鬆軟的黃泥站在了懸崖頂部。他找了塊突出的石頭將尼龍繩固定緊然後把另一頭拋了下去。
女人站起身來,瞪著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看了看王阿貴又看了看那條繩子,終於一咬牙雙手握住了繩子,王阿貴在上麵拽,女人在下麵登,十幾分鍾後,王阿貴拽住了女人纖細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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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吧,我和那群人不一樣,我隻是個幸存者。”王阿貴一臉真誠地看著女人的眼睛,麵不改色地撒著謊,現在還不能讓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必須先搞定她,搞定她再找伊麗華就容易多了。
女人什麼也沒說,隻是配合著王阿貴爬上山頂;當女人爬上山頂的時候王阿貴愣了愣——娘類!這娘們個子太高了!一般高到這個地步的女人都不會漂亮,這該不會是個醜八怪吧?英雄救醜可不是王阿貴願意的。
女人全部登上山頂時雙腿一下子軟了,不顧大雨傾盆就那麼軟軟地跪在在山頂的淤泥中,眼睛愣愣地瞅著王阿貴,修長的身姿擺出一副柔美的樣子,堅挺而飽滿的雙胸、纖細而柔弱的腰身,雖然在漆黑的夜裏,卻仍然顯得無比誘人,這讓渾身濕漉漉的王阿貴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這女人死活不開口,還真讓他沒辦法。
女人慢慢地爬起身來,好像要妥協一樣,王阿貴傻不拉磯的還想幫她一把,沒想到突然間她秀美的身子動了,接著人影一晃疾如閃電、形如鬼魅般地撲向王阿貴,還沒待王阿貴反應過來女人的手已經拔出了王阿貴腰間的八一刺,等他反應過來後,八一刺已經捅到了王阿貴的左胸——好快的速度!這個速度連鋼索都達不到!
經過這小半年的訓練,王阿貴已經能在鋼索出手的時候躲開他的攻擊,雖然離還擊還差得遠,但是能躲得開對於他這種根本沒練過什麼武術的人來說已經算是個不小的進步了,可是對於麵前這個被大雨澆了半天的女人他竟然沒來得及做任何動作,可見這個女人的速度有多快!
“捅啊?使勁捅,你今天不把老子捅死了,老子把你上下前後三個眼兒挨個捅個遍!”王阿貴瞪著女人怨毒的眼睛吼道,天已經黑透了,他此時看不清女人的臉,如果他能看清的話一定會嚇一跳——那簡直就是一張地獄修羅的臉龐。王阿貴抬腿照女人的胸口給了一腳,他此時正是殺心暴起,什麼憐香惜玉都靠邊吧,要不是要找那個伊麗華,王阿貴敢直接把她從山頭推下去。
“鐵布衫......鐵布衫......不可能,現在沒人會鐵布衫。”女人躺倒在泥地裏,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喃喃地說道。她明明看見了刺尖已經頂在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胸口,可是卻捅不進去分毫,而這個男人強壯的胸膛明明沒有任何防護,怎麼可能?女人原本怨毒、殺氣騰騰的眼神開始變得渙散,大雨下毫無遮攔的身軀也開始不斷地顫抖。
“哇——!”一聲淒厲的哭聲響徹雲霄,女人徹底泄氣了,心中最後一點鬥誌和防線被擊得粉碎,也許她想利用對方逃離險地、也許她想殺掉對方搶他的裝備,隻是現在,麵對一個無懈可擊的人,女人終於意識到自己是何等弱小、何等愚蠢。
女人的雙手軟軟地垂下、八一刺落入泥水中,癱坐在泥濘的泥水中,任自己秀美的身姿裸露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麵前,她已經絕望了,她不相信王阿貴說的話,她以為自己還是逃不出魔掌,隨便吧,隨他們的便吧,願意怎麼折磨自己就怎麼折磨自己吧,她已經無所謂了。
“唉,還是個小丫頭呢。”王阿貴一下子沒脾氣了,聽這聲音這還是個女孩子呢,就這麼傻不拉磯地坐地上哭著還真讓他有氣生不出。
王阿貴想了想,算了,還是先把她倒騰到山下避會兒雨吧,再這麼淋下去非得出事不可。王阿貴拽住女人毫無一點力氣的雙臂想背她,可是自己撐滿了腰女人的腳都沒有離地——她得多高啊?
王阿貴無奈,隻得把她重新放在泥地裏,然後一手摟著她的背、一條胳膊伸到她膝窩下想攔腰把她抱起——我的天,這女人的背怎麼這麼寬?這女人離遠了看身材是那麼纖細、修長、高挑、勻稱,可是王阿貴把她抱在懷裏時卻發現女人身體各個部位都十分的大,比宋婉兒那嬌小的身軀起碼大上兩號,背也寬出不少,那比例均勻的胳膊、腿、腰都比著宋婉兒粗上幾圈、長上幾號,而且體重也不輕——女人的個子太高了!王阿貴的小臂都沒她背寬,隻能用手指頭扣著她的肋下勉強把她抱穩。
當女人哭夠了,她低頭看了看卻發現自己正被那個男人攔腿抱著向山坡下一步一滑地走去,她的左胸、左肋、還有左邊的腰身、髖部肌膚、大腿都和這個男人堅若磐石的肌肉緊緊地貼在一起,肌膚相接之處傳來一陣暖和和的感覺。
“放......放開我!”女人有些嬌羞而本能地抗拒著,王阿貴根本不搭理她,她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內心的絕望已經耗幹了她的力氣,她修長的雙手雖然推著王阿貴的胸膛可是卻推不動分毫,“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可不能跑啊,再跑讓我攆上可是要打你屁股的,實話告訴你吧,我也是來找你們的,但是我和那班人不一樣,我們真的來是救你們的,不會欺負你的。”王阿貴輕輕把她放下來,他看出來對方也不是傻子,對自己那套說辭根本不屑一顧,幹脆實話實說吧,挑明了也好。
可是女人沒聽他那一套,腳剛落地,王阿貴的胳膊還沒離開她的身子,女人長長的小腿猛地插向王阿貴雙腿之間伸到他的腳後跟,膝蓋猛地一別,雙肘猛地一用力——這是個標準的摔法,她要把王阿貴撂翻。
.....
“TM的老子讓你跑!讓你跑!就不能給你個好臉色看是不?怎麼分不清個好人壞人?非得讓我打你屁股不是?”夜幕的大雨中,王阿貴扯著嗓子地咆哮著,粗壯的胳膊和一隻大手上下飛舞,手掌每拍下去,就傳來一聲“啪”,接著是女人的哭喊聲。
女人還是在掙紮,隻是越掙紮越無力,此刻的她正斜趴在王阿貴的大腿上,她那雙纖細的手腕被一隻大手緊緊抓住,她想掙紮,可惜掙紮不脫王阿貴那隻胳膊的蠻力;她細膩而寬大的背部被一副強壯的胸肌和胡子拉碴的下巴死死壓住;她那雙一米多的長腿正緊緊地並攏彎曲著,王阿貴兩條粗壯的小腿緊緊地盤在她的膝窩上,把她的膝蓋扣進爛泥裏;女人被王阿貴這個姿勢給固定得牢牢的,動彈不得分毫,隻有纖細的腰身和一對緊繃的翹臀呈現在王阿貴眼皮子底下,而此刻這對緊繃有致而又寬大的翹臀正在一個粗糙的大手下發出“啪!啪!啪!”的響聲——王阿貴在打女人的屁股。
“跑不跑了?啊?!”王阿貴手不停地怒吼道,女人掙紮的越厲害下手越重,慢慢的女人哭也哭不出來聲了,那對緊繃的翹臀被打得不住地顫抖。
“不跑了不跑了肯定不跑了,求求你別打了行不?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行不?”一陣空靈、悅耳的聲音從女人的櫻唇中傳出,柔軟的就像一隻黃鶯在輕鳴一般,甜美得就像清澈的小溪在流淌一般,女人終於放棄了掙紮,隻是低著頭一副任勞任怨隨你便的模樣趴在王阿貴腿上,老老實實地一動不動。
王阿貴笑了,一種征服的快感湧上胸膛,征服這個女人帶給他的成就感不同一般,看著身上不斷微微顫抖的嬌軀,那一米八還多的修長身材、遠遠看去纖細、勻稱、離近了看卻比一般女人粗幾圈、寬幾號的纖腰翹臀,王阿貴抓住女人的肩膀把她拉起,看了眼她堅挺得沒有一絲晃動的胸部然後盯著她的雙眼——女人的雙眼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怨恨和陰毒,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眷戀、柔情、甚至還有一絲崇拜的目光——那是對強者的崇拜,女人骨子裏、基因裏的崇拜!
“跟我走。”王阿貴鬆開女人,“啪嗒”一聲任她癱軟在泥水中濺得一身泥巴,頭也不回地向山下走去,他要看看女人是不是真的服了。隻是他沒想到的是,黑暗中、趴在泥水裏的女人愣了一下,那雙眼睛閃過一絲光亮後,她看著他那副堅若磐石、肌肉虯結的後背上那個龍型的圖案輕柔地笑了,然後輕快地爬起,借著瓢潑的大雨胡亂撥拉了兩下身上的泥水,然後一條胳膊輕輕地遮著前胸、一條胳膊護住下身緊跑兩步、乖乖地跟在王阿貴身後,一副小女人嬌羞的模樣輕快地走著,長長的秀發也被捋到耳朵後、披散在寬寬的後背上。
王阿貴感到後麵的女人徹底老實了,也鬆了一口氣。隻是在這漆黑的夜中,一個獨行的男人後麵不遠不近地跟著一個高挑得過了頭、渾身赤裸的女人這種感覺可沒有想象中的浪漫和性感,而是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恐懼。
“現在這洗幹淨了再進去。”王阿貴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女人,然後扭過身借著瓢潑的雨水洗著身上的泥水;女人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聽話地在大雨中洗著身子。
...
借著沙土洞裏的火光,王阿貴忍不住地回了下頭,接著就僵在了那裏,洗頭的動作慢慢地停止了,眼睛也越瞪越大,某個地方也開始蘇醒——瓢潑的大雨下,淡淡的火光照耀中,一具有著詭異之美的濕身女*體展現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