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練武場的外牆看起來好似監獄的圍牆一般,是為抵抗外來入侵而修建的工勢,雖然經過修補仍能看出其上若隱若現的些許重創。小可他先助跑了兩步借助速度和力量在牆麵上蹬了一腳,同時他腰勁一轉再將部分反作用力轉化成向上的衝力,當雙手搭上牆麵上緣之時小可並沒絲毫停頓,若是為了緩得一口氣而使得動作分離脫節的話,僅憑上肢的局部力量引體向上他自忖定然翻不上這近四米高的牆。小可很慶幸這牆頂並沒拉上電網或嵌著些碎玻璃,由此他不必顧及被紮傷因而動作一氣嗬成的率先翻上了牆。
程雙的身高和力量都比小可差出很多,她再擅長運動仍然吃了這先天條件虧。小可跨坐在圍牆上緣用雙腿夾住牆兩側,他則側過身盡量向下探出身子和手臂,伸出雙手緊抓住了程雙的手掌。程雙使用了和小可同樣躍起蹬牆麵向上跳的動作要領才勉強夠到了他的手,她那不足百斤的體重雖然比石鎖要輕得多,然而小可此時並非站著發力,他身上很大一部分力量都集中在了夾住牆麵的雙腿上,將她提起來憑的全是腰和臂上的硬勁。
程雙明顯感覺到自己上升得頗為遲緩吃力,她不段的用雙腳在牆麵上踩踏以增大磨擦抗拒重力,到她的一隻腳勉強搭上牆沿之時小可已然氣力不繼,他一口氣沒憋住早已酸軟無力的手竟麻木到鬆了開去,程雙驚得險些叫出聲來,電光石火間她的雙手猛的向前探出抓緊了小可的兩隻胳膊,小可緩過氣來之後恢複了些力量,他和程雙這樣斜掛在牆邊遲要要一齊掉下去的,情急之下他連忙伸出雙手,以一隻手抱住程雙的腰、另一隻手則托住她的大腿和臀部交接處,他已使不出更多的力氣將程雙拉上來;但程雙被小可牢牢的托住了因而少了後顧自憂,她雙手連環向上幾下就繞住了小可的脖了,她的雙腿則以同樣的節奏向上攀,兩人合力這才穩穩的坐上了牆沿。
小可和程雙各自緩了一緩,適才的動作太過消耗體力他們必需休息片刻才有力氣跳過小巷落到對麵那祠堂的牆上去。程雙這才注意到自己此時的動作極不雅觀:小可騎在牆上,她的雙手纏繞著小可的脖頸;而她的雙腿則緊緊的圈在小可的腰畔。兩人互相摟抱著五官相對、呼吸相聞,這樣的動作若是擱在適才那草垛裏一準會被誤以為是在XXOO呢!程雙不無僥幸的想:幸虧村裏人這會兒沒有出入的,否則被人看到我倆這個樣子他們定然會認為這就叫行為藝術。
兩人歇息了不到一分鍾,程雙就紅著臉示意小可放開自己。小可正意猶未盡的體驗著這觀音座蓮的體位,然而程雙卻毫不客氣的踩上了他的腿再按著他的頭挪到了他身旁並蹲上牆沿瞄準了對麵的矮牆。他們隻有自這堵高牆跳到對麵祠堂外圍的矮牆上方能躲過兩門把守的人。
這兩堵牆相距兩米出頭、落差足有一米半,如此跳過去極考驗力量的收放和平衡感。這種動作要領但凡精通跑酷的人定然都明其理。小可沒有跑酷基礎,然而卻不乏天份,他以靈活穩健的動作將力量和方向控製得收發自如,初次嚐試這種動作竟然成功的落到了對麵的牆上。
程雙明顯比他要專業得多,她跳牆的動作技術含量很高,她因為身矮力弱所以起跳時的動作幅度和力量都比小可大很多才勉強越過這兩米的距離和幾乎趕上她身高的落差,這已經達到了並非運動員出身的女生所能做到的體能極限。她著陸之時身體下蹲以卸去部分餘力,一隻腳先落在了對麵牆上沿上,另一條腿則自然下垂到牆麵的外側。然而她的預判有些偏差,所使的力氣稍稍大了些,她在牆沿上落下時平伸下去的後腿並沒能穩穩的靠在牆麵上因而失去了自身的平衡。
程雙眼前一花便大頭朝下的栽進了祠堂的院裏。此時一隻大手早已急速自側向攔住了她的軀幹並將她拖了上去,小可先一步跳過對麵就是在為她保駕護航的,他出手相救的啟動動作和程雙向前栽倒的時間幾乎同步,他摟住程雙的胸口一把將她抱住並拉回懷裏,此時程雙的右胸已完全在他左掌中握了個滿,那觸感極其溫暖而又富有年青的活力、彈性十足。
小可瞬間就被這感覺引帶得不知身在何處了,他仿佛於一瞬間又回到了數月之前的汪無傷家裏,那時兩人僅穿著貼身的衣物共睡在一張被子裏,而程雙為了遮擋住房間裏汪無傷預留的攝像頭而不得不脫去衣褲時的場麵他每每想起來都會心跳加速。那時他們僅僅是警民合作的關係,如今小可卻有幸能再度感觸到她的柔軟,此次他才細細品味到:原來程雙胸部的觸感比目測的要堅挺得多,屬於那種低調卻很有料型的。難怪她胸並不大卻時常不穿罩罩的,原來她這種小而挺的胸型最具天然的觸覺和視覺美感,穿戴起罩罩來雖然挺得更顯眼反而過猶不及了。
程雙被這不成功的著陸嚇得花容失色,腦中直暈了一秒多鍾才重新平穩下來,然而她又等了數倍於一秒的時間仍沒見小可鬆開她的敏感區域,她隻得出言警告道:“你還不放手?”
這聲音雖然極低卻如雷貫耳的將小可驚醒,他的思維再度回到了這圍牆之上,見程雙正以怪異的眼神盯著自己緊握著她胸部的手掌,小可隻得極不情願的放開了手,掌心仍有餘溫,手掌還保持著之前握著的弧度,深深烙進他心底的還有那難以忘卻的觸覺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