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蕭的忙道:“謹記大伯公之言。”
老者撫摸著姓蕭的少年的頭道:“鬥將,我蕭氏一族,將來就靠你光大門楣,千萬不要辜負了我的期望。”
老者叫姓蕭的少年叫鬥將,那大概是那少年的小名,趙義季心想。
他現在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命運將何斯?可他似覺自己有了生機,隻要蕭氏幾人不走,自己便有脫離虎口的可能。
姓蕭的少年道:“大伯公的栽培,銘感在心。”
老者轉臉朝玉龍飛雲劍派的六名弟子望了一眼道:“回去告訴你家主人,就說南蘭陵蕭氏趟了這趟渾水,要找茬盡管來南蘭陵。”
玉龍飛雲劍派的六名弟子朝老者白了一眼道:“我玉龍飛雲劍派弟子廣布天下,還沒怕過任何一人。他日定找機會來南蘭陵和前輩切磋,但願前輩不要拒人於千裏之外。”
老者一捋長須,笑道:“小娃兒,老夫倒希望你們來,隻是玉龍飛雲劍派龜縮瑤池,女人生得天生乖巧,冰雪聰明,白嫩,為天下所讚賞。來我南蘭陵,必為我的兒孫挑上幾個好媳婦。”
玉龍飛雲劍派為首那名黑衣女弟子喝道:“狂妄老頭,他日必讓你知道玉龍飛雲劍派的弟子不但聰敏過人,還刻骨銘心。”
老者知道她的言下之意,也不多說。
朝姓蕭的少年道:“鬥將,我們走。”
姓蕭的少年朝趙義季望了一眼道:“大伯公,他……,他好像……。”
老者道:“我們不能管這種閑事,剛因為你,已得罪了兩大門派,還嫌管的事少?”
姓蕭的少年道:“可是,……。”
老者怒喝道:“此事到此為止。”
姓蕭的少年又望了望趙義季一眼,見趙義季痛苦的表情,卻不再說話,命手下人等牽過馬來,扶老者坐好,一溜煙的去了。剩下寧氏七君子和玉龍飛雲劍派六人還有地上躺著的趙義季,趙義季再望崗上望去,那彎弓射雁的白衣少年,亦然離去。
趙義季心道:“此番再度栽在十三人的手裏,不知道還有無歸期?”
遠方傳來了悠揚的笛音,那種美令人難以敘述。趙義季聽著聽著,仿佛已進入了一個沒有紛爭,沒有打鬥的場麵。和諧美好,無憂無慮,沒有了戰場的廝殺,沒有了硝煙,沒有的恐懼。趙義季從來沒聽過這麼美妙的笛音,從來沒有,就連皇上寶殿裏也沒有這種銷魂蝕骨的聲音。
趙義季心裏一陣舒心暢意,把現在正處在危險之中也忘記了。
忽聽黑衣女子狂笑道:“寧氏七君子,攝魂之音多年沒有對手,想不到今日能聽到這麼婉轉動聽的笛音,不知七位有何感想?”
寧老大不屑地道:“你以為天底下真有《勸君曲》嗎?那隻是傳說,隻是人們嫉妒攝魂之音的威力,才假想出來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