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會的真正領頭人其實是芮浩,不過兩人是鐵哥們,也不在乎誰做會長,之後也懶得去改了,就那麼一直掛在那裏。其實閻良本人隻是個單行俠,幾乎從來不參加幫會活動,甚至連幫會成員都不認識幾個,然而卻也博得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名聲。特別是後來那件事情發生之後,他這個會長幾乎被傳成了傳說中的人物,甚至在整個遊戲中都名氣不小。
至於那件事,反正就是關於人民幣戰士的那點狗屁倒灶的事情,為了爭地盤,他們和一個人民幣戰士公會發生了衝突,本來這邊由於經濟弱勢稍遜一籌,而芮浩在遊戲裏認識的女朋友又反了水,結果整個幫派的經濟完全被掏空,甚至還負債累累,這可不僅僅是虛擬經濟,而是實實在在的現實貨幣,如此一來大家不但滿盤皆輸,甚至還不上高額債務還要麵臨牢獄之災。
最後麼……閻良這家夥竟然半路莫名其妙的冒了出來,接著直接來了一出無間道,以令人無法理解的方式摸進了對方總部,席卷了大筆的資金和材料,甚至連對方幫派地契都偷出來了。
其實閻良席卷出來的那些資金和材料並不算多,畢竟誰也沒有弄一大堆錢放家裏的習慣,不過幾份幫派地契卻拍出了不少錢,而且還是被地契的主人給拍回去了。
這些地契如果到了有心人手裏,那對方整個幫派就得麵臨搬遷的命運,這可不是一兩個錢能拿下來的事情,光那些各種各樣的建設都夠他們喝一壺的。閻良本人自然沒有這個讓對方搬遷的實力,畢竟這不是拿著幾張地契就能辦到的事情,不過他沒有不代表別人沒有,有這個想法的人其實還不少,特別是周邊的其他勢力。
就以這種方式,從經濟上,大家不但沒虧本,甚至還小小的賺了一筆,不過幫派最後還是遺憾的散掉了,一方麵是就算有錢重頭再來也不是件容易事,更何況當時感情上受挫的芮浩已經心灰意冷,至於閻良自然懶得去搞這種事情。
事情的大致經過就是這樣,不過幫派雖然散了,但閻良這個會長卻意外的博得了不小的名聲,甚至被冠以了‘偷王’的名頭,可惜他這個‘偷王’在那次事件之後也銷聲匿跡了。
畢業之後,由於當初遣散的時候也給自己留了點錢,閻良倒是並未急著找工作,而是國內國外的到處去旅遊,說好聽點是去開闊視野,說直白點就是無所事事給自己找點事做,最主要原本他就是個喜歡獨來獨往到處亂轉的人,而今天正好剛剛回國。
芮浩:“嗯,記住了,遊戲叫《霸者》,後天中午十二點開測,到時候別錯過了。”
閻良:“好,回頭我去就瞧瞧買個即視頭盔。”
芮浩:“改了,不用頭盔,一副眼鏡就成,你自己去查查吧,這遊戲和以前的很不一樣。”
閻良:“不一樣?算了,我自己去摸索吧!”
芮浩:“那就這樣,掛了,到時候再聯係。”
閻良:“行,回頭再說,拜拜。”
掛斷電話,閻良打了個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是一套兩室一廳的小型公寓,不過是租來的,和對麵一套大房都屬於同一個房東,裏麵設施齊備,可惜他這一年住的時間屈指可數,大多數時候都在外麵到處閑跑。
一進門,前後掃了一圈,閻良臉上露出了極為無奈的表情,之前他已經離開兩個了多月,但房子裏卻異常幹淨,也沒有異味,像是經常有人打掃,不過他對此似乎並不意外,放下行李徑直走到了自己的房門前,不過並沒有進去,而是搖了搖頭滿臉無語的砰砰砰砰敲起了門。
敲門聲持續了好一會,房間裏麵這才響起了嘀嘀咕咕和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有人在極為不滿嘟囔著起身,接著哢嚓一聲門被打開,而後……沒有而後了,因為開門者又再次在拖鞋噗噗的拖地聲中砰地一聲倒回了床上。
“我說……學姐,你睡就睡吧,反正這也是你家,不過你為什麼一直用我的被子,這讓我情何以堪……”
推開門站在門口,此刻閻良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表達下自己的心情,眼前自己床上正趴著個穿著睡衣的長發禦姐,迷迷糊糊睡的已經忘記了東西南北,這本來應該是也絕對是賞心悅目的一幕,隻不過對方身上除了禦姐還帶著女王和女漢紙的屬性,讓他實在不敢招惹隻能望其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