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兆年的怒氣值再次上升了一個值。
冷昀曦依舊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不知道說了多久才停下來。
沈兆年已經從原本的滿臉笑意到現在的一張黑臉,變化過程可是非常的精彩。
柯亦晨寵溺的摸了摸冷昀曦的腦袋,然後從一邊拿出了一瓶水,給冷昀曦擰開了瓶蓋,就遞到了冷昀曦的麵前,說:“喝點水,說了那麼多話,都渴了。”
冷昀曦:“嗯嗯,說了那麼多,舌頭都麻了。”
一旁的沈兆年:“……”怪我嘍,誰讓你說那麼多的?又不是我讓你說的。
緊接著,沈兆年的目光落在了柯亦晨手中的瓶子上,眼眸微微一眯。
隨後輕嘲的笑了笑:“難怪兩位不喝沈某的茶,原來喜歡這索然無味的礦泉水,也是,倒也符合兩位的氣質。”
冷昀曦跟柯亦晨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這話裏的潛意思。
柯亦晨勾了勾唇,說:“當然了,茶,自然是好喝的,不過喝多了,怕是清腸胃清過了頭,怕會影響腎。我們就不同了,這礦泉水雖然索然無味,但也是幹淨的,就像那句古詩,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總統先生說的是吧。”
沈兆年:“……這是變相的拐著彎罵沈某?”
柯亦晨好笑的搖頭:“不不不,我可沒那個口舌來罵總統先生,畢竟你不值得我浪費口舌去罵你。而且,我在這裏要提一句,你跟令千金是親生的,天天把我是總統,我是總統的女兒這幾個字掛在嘴邊,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或許總統先生還不知道吧,您的女兒,也就算沈雨心,在外麵介紹自己直接就是總統的女兒。你說,你沒有對外公布她,而隻要是這個圈子的人,都已經知道了你沈兆年,有一個從海外歸來的女兒,你說,你的舉動又有什麼意義呢?”
柯亦晨說著,從冷昀曦的手裏拿過了水瓶,喝了一大口的水。
沈兆年的怒氣值徹底的因為柯亦晨這一些話徹底給惹怒了。
怒的拍了拍桌子,冷哼一聲。
“好你個柯亦晨,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柯氏集團的總裁嗎?你以為你還是柯家的人嗎?你隻不過是一個被柯家除名,趕出家門的流浪犬而已,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說我?如果不是你旁邊的這位冷家主,你覺得你此生有這個機會踏入我總統府一步嗎?”
“我跟你女兒怎麼做,怎麼說,那是我們的事,關你一個外人什麼事?”沈兆年這番話,徹底就是跟冷家撕碎了臉色。
柯亦晨的眼眸微微一沉。
一旁的冷昀曦縮了縮脖子,柯亦晨這是要動怒的節奏,嚶嚶嚶~太闊怕了~
柯亦晨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麼一站,跟沈兆年比起來,沈兆年足足矮了柯亦晨一個頭多!到柯亦晨脖子處。
沈兆年更加的生氣了。
所謂就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柯亦晨眯著眼眸看向沈兆年,輕嘲諷刺了一聲:“是嗎?我管不著?如果我現在去跟你的廣大人民說,z國的現任總統沈兆年先生指使下屬綁架她人,謀害她人,你說,這是什麼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