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掏他的心
陳祖德早就聽到了水牢外的響動,心中暗喜,想來是哥哥派人來救他了,最好是能把蘇淺一起帶走。
這個jian貨!居然跟南軒公一起把他給算計了,他有些後悔一直沒有聽哥哥的話。
他動了真情,也交付了真心,可是換來的是什麼呢?
雙手被反鎖在牆上,一直被浸泡在水中的屈辱!每天隻有一塊幹餅、一碗水的屈辱!飲食飲水都得被別人硬塞進嘴裏的屈辱!大小便不得脫衣,都隻能在褲中釋放的屈辱!
這足以將他置於死地的背叛,讓他第一次看清了女人的真麵目。
所以他悔恨交加,他為什麼沒有將那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的蹂lin,這樣就可以看到她為他哭泣的模樣。
他還傻傻的拿著她用過的錦帕在自己的房中自wei,他當真是太可笑了!
“你可是勾結了吳宣?”鄭和站在台階上,俯視著水牢中低垂著頭的宣赫,他的長發汙濁不堪,將他的麵容遮擋了大半。
能擺布如此龐大的大明船隊,沒有船上的高官絕對是做不到的,鄭和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吳宣!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陳祖德已經許久沒有跟人說過話,一張口,聲音嘶啞不堪,猶如鬼泣。
“你不承認也罷,我自會查個分明。我夫妻二人感謝你賜予我們的一切過往,待用你換回南齊兒之後,我鄭和一定千百倍從你身上討回來。”鄭和言罷便要轉身離去,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沒有衝進去殺了宣赫。
“哼,你怎會知道我到底賜予了蘇淺多少,她在我身下婉轉求huan的模樣,你這輩子都休想見識到。”陳祖德滿意的看著鄭和頓住了身形,然後看到他慢慢的轉過了身,打開了水牢的鐵門。
“我,改變主意了。”鄭和緩步來到了‘宣赫’身前,全然不顧白色的衣袍被汙水浸濕了大半,他從腿側抽出了刮胡子的小刀,直接在‘宣赫’的脖頸上劃了道不算大的口子。
“哼,她叫床的時候才好聽呢,跟窯子裏頭的yin娃dang婦根本沒什麼區別!”陳祖德全然不顧脖子上的疼痛,泄憤似的大聲吼著。
“奧?還有呢?”鄭和邊說邊在‘宣赫’的脖子上又劃了一刀,有幾點猩紅噴濺到了他的白衣之上。
“她還哭著跟我說‘還要’呢,你這個臭太監哪有讓她yu仙yu死的本事,你沒有那話兒呢!”陳祖德說完狂笑起來,能給予鄭和如此大的羞辱,他受了多少都值了。
“謝謝你沒有碰她。”鄭和也跟著笑了起來,邊笑邊再一次用刀在‘宣赫’的脖子上劃了一道。他的媳婦他知道,如果在別人身下,恐怕得死咬住嘴chun,一聲不吭吧。
他家媳婦總是死鴨子嘴硬,再舒服的時候,也不會主動說要的,這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胡說什麼,我確實上過她!”陳祖德聽完鄭和的話,立刻嘶吼起來,憤怒和懊惱的情緒瞬間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禁不住哆嗦了起來。
眼見汙水被染紅了大片,鄭和又盯上了‘宣赫’的xiong部,他先是用刀割開了‘宣赫’xiong前的衣物,然後一刀一刀挖了起來。
“啊!我知道你惱羞成怒!我就是上過她!爽死了!哈哈哈哈哈!”陳祖德疼得撕心裂肺,卻不願求饒,他怎會在鄭和的麵前低頭,他臨死也要羞辱這個連男根都沒有的廢物!
“你,不是宣赫。”
陳祖德在意識完全墮入黑暗之前,於迷蒙之中聽到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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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墨照著鄭和所畫給眼前的人易容,這人身形與宣赫相仿,也不知道能不能蒙混過關。
“這世上真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高雲飛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他不是不相信鄭大人的話,隻是覺得這個事情太神奇了。
“有啊,那叫雙胞胎,他們長得十分相像,除非自家父母,旁人是很難分辨的。”蘇淺盡量說得通俗易懂些,這時的交通十分的不便利,又沒有電視網絡等媒介,有些人不知道雙胞胎確實不足為奇。
“這還差這一晚了?南先生都部好了人,一個也跑不了的,非得把人給整死了。”白子墨嘴裏說著,手上卻沒停,他易容技術再高明,可是眼睛他沒法做啊!
“白哥你是沒看著,那人的脖子都被大人劃成抹布條兒了,xiong口直接掏了個大窟窿,硬是把心給掏出來了……”高雲飛還沒說完就被馬歡捂住了嘴,眼見軍師大人臉色稍霽,可能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