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看著夜孤離開,嘴角微笑著,心想這孩子總算長大了,能獨擋一麵了,心裏麵不停的樂著。
夜孤則一下撲倒在床上擺了個大字,可能由於太過於疲憊,打起了呼嚕漸漸的睡著了,這一夜,夜孤睡得特別香一直睡到了中午,肚子大哥餓得哇哇大叫,實在是受不了,夜孤起床後揉了揉朦朧的雙眼,帶著餓肚子來到了廚房,夜孤習慣性的拿起打火石啪啪啪的碰撞了起來,就在連續碰撞幾次後,傳來師父嫌棄的聲音“傻徒弟,果然傻,明明就是用魂力可以做飯,非得還要用火石,也不知道練習魂技幹嘛用。”
夜孤本來還帶著一些睡意,聽師父這麼一嫌棄,立馬來了精神反駁道“師父你也別說我笨,我笨你都能看上我,看來你更笨。”
兩師徒就這樣一直爭吵著,本來做個飯隻需要半個多時辰的,結果一邊爭吵一邊做飯,弄了兩個時辰,主要還是夜孤魂力掌控的不好,時不時的魂力斷掉,又得重新凝聚魂力,有時要麼魂力過大,火燒的三丈多高,差點把他們的樹屋燒毀了,弄得滿臉都是黑灰,再加上這個調皮的師父,不依不饒的一直在旁邊爭吵夜孤無法專心,所以用的時間變得很長很長。煮好後夜孤也不顧師父的吵鬧,用手抓起食物,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師父見夜孤沒在和他爭吵,瞬間覺得很無趣沒有了聲音。
飯後夜孤出門尋找爺爺去了,他想跟著爺爺多學習醫術,問過村民後,夜孤奔跑著來到了獵戶家裏,進門便看見了爺爺正準備給獵戶縫補傷口,夜孤開口道“爺爺能讓我來嗎?”
爺爺疑惑了一下還是把彎曲的銀針給了夜孤說道“小心點。”
夜孤接過銀針點了點頭,有了昨天晚上的經驗,夜孤查看了一下傷口,並手上魂力覆蓋,擋魂力隻是觸碰到傷者時,傷者並未傳來疼痛感,反而覺得很溫暖,讓傷者反而瞪大眼睛看著夜孤縫補傷口,夜孤緩緩的用銀針刺入皮膚,緩緩拉出細線,再緩緩刺入另一麵,就這樣緩慢的進行著縫補,畢竟村民不像那些野狼皮粗肉厚的。爺爺仔細的觀察著夜孤的一舉一動,臉上從緊張慢慢的變得放鬆起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一會兒夜孤縫合好傷口,爺爺遞給他一瓶藥說道“把藥塗抹在傷口處。”夜孤緩緩打開瓶口塞,將液體倒入手心,一股清清涼的感覺從手上傳來“爺爺這是什麼藥。”
爺爺回到道“這是我弄的新藥,主要是防止傷口發炎的。”
夜孤也沒有多問,緩緩的將藥均勻的塗抹在患者傷口上,治療就算完成了,獵戶的女人拿來一些食物給他們爺孫兩,夜孤他們再三推辭也推不掉,隻有不好意思的收下了,收拾好醫療用品,帶上食物,夜孤跟隨著爺爺出了門。
剛一出門爺爺便詢問道“你這縫合的手法都已經很熟練了,你怎麼練習的?”
夜孤立馬回答道“是這樣的爺爺,不是昨天野狼們被陷阱夾住了爪子嘛,它們的爪子被鐵夾夾破了,我就用銀針幫它們縫補傷口,最開始還是很緊張的,刺的野狼們哇哇的亂叫。”
爺爺聽後哈哈大笑起來“還好你沒拿獵戶擋實驗,要不是你把人家刺的哇哇大叫,我這老臉都不知道往哪裏擱,哈哈哈。”
聽了爺爺的話,夜孤也跟著笑了起來,隨後夜孤跟隨著爺爺查看前天受傷的獵戶,查看他們傷口有沒有發炎,有些發炎的傷口表麵很燙,夜孤就拿著爺爺給他的藥均勻的塗抹在傷口上,並用微弱的魂力輸入到患者傷口,讓患者的傷口氣血流通,經過這藥物治療,和魂力治療,患者幾乎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了,有些患者甚至想要下地行走起來,但是被爺爺阻擋了,讓他再多休息幾日。查看完患者,夜孤早早回到家中,覺得無事可做,便進入冥想修煉起來,夜孤很快進入狀態,這幾天忙於其它事情,幾乎把修煉落下了,但是進入狀態不久後,橙色的魂海蕩漾了起來,仿佛有升級的跡象,夜孤仔細的觀察著魂海的變化,魂力一次次波瀾起來,衝擊著頂部,猶豫大海裏麵的浪潮一樣一次比一次翻騰的更高,就在一浪接一浪的時候,天空中突然一聲驚雷響徹山穀,夜孤的魂海就在那時仿佛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魂力平靜後又有一點點的魂液慢慢滴入魂海,看來升級了,但是夜孤並未結束冥想。時間過得很快暮色已經降臨了,這時門外傳來慌慌張張的聲音“不好了夜孤,不好了夜孤,野狼進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