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夢境的關係,感覺眼前黑暗沒持續多久,又看到了亮光。
“這麼快天亮了啊!”我在那裏迷迷糊糊的穿著衣服“這回不能等他們來叫我哈!”感覺我是強打起精神的,眼前還是眯瞪眯瞪的,強打起精神“啊!起床,起床。”自己給自己打著氣,我堅定的信念終於戰勝了這情侶般如膠似漆,不肯分開,相依相伴的眼皮。
在睜眼以後,就像以前真正發生這件事那時一樣,我後悔了。
“怎麼天還沒亮啊!”我無奈的搔頭“早知道不起來了。”作為一個行動派,我當然是又躺下了“再睡再睡。”用力合著眼,我在自我催眠。可困勁早過了,怎麼還睡的著啊!
我無奈的翻身下床,看看害我早起的罪魁禍首,正招搖的在桌麵上冒著白光。那是一盞長明燈,據說是燭九陰的油脂做的燈,可誰知道呢?我連真正的燭九陰都沒見過,大蛇大龍的倒見了不少,隻是他們應該舍不得把自己煉油給我的。
好像說遠了,總之就是這長明燈亮了一夜,明亮的白色燭光把我這裏照的如同白晝一般,害得我把這當成是天亮就起床了。
可就這麼坐著也不是什麼事,我畢竟是個閑不住的角色,當然要找點事做做。
穿好外衣,我四處找著什麼。
或許你會覺得,此刻,作為主角,我應該會找無殤要地圖然後先探路什麼的,可我作為一個正常的路癡又不是腦殘,當然不會在路線上瞎攪和啦!我隻是起來找幾個木桶打水泡澡罷了,就在浴桶旁邊,很容易找到啊。
因為現在這兒雖是人界有人煙的地方,但也不是什麼繁華鬧市,這個時間也沒小二幫忙打水,我隻好自力更生了,俗語怎麼說來著?自己一個人動手風刮衣服豬吃食。我又開始毀俗語了。
作為講究效率而不是花架子的代表,身披彩衣披風的我,此刻正一手兩個木桶,晃晃悠悠就這樣滑稽的走著,還好現在是淩晨,晨曦還未出露,人們都在睡覺的時候,不然就算這樣有力氣的女孩不讓人驚訝,我這滑稽樣子也夠別人笑一頓了。
反正現在沒人,不如好好晃蕩玩兒會兒。想著我就準備在外麵多待一會兒,這會兒正趕上客棧前一棵花樹開花的時候,我幹脆就把幾桶水放在花樹下,自己則跳上花樹,衣擺隨即跟著輕搖,用了靈力的我輕鬆到了樹上。站穩身形,我便開始用力搖著樹幹,白色的花瓣隨風(其實就是被我搖的)飄落,樹下爛漫的下起了花瓣雨,有些落進桶裏,但大部分還是落在地上。
我自然是個知道適可而止的人,就這麼好似禍害的搖著別人的樹總是不好的。
這麼想著,我還有了些負罪感。我幹脆下樹,立在樹幹旁,我將手慢慢放在樹幹上,潔白的可以秒勝這雪般花瓣的靈力就這麼被我輸進樹裏。
許是當時還是覺得不夠,我又蹲下把手放在樹根與地皮交接的地方。
頃刻間,地表的土色都變了顏色,帶著明亮的光彩,看著也肥沃不少。就這樣被我的靈力灌溉後,這樹今年至少再開一次花,而且現在的花再開也一定比以往大一倍。
“搞定!”我輕鬆的打個響指,歡快的提起木桶,這會兒比起剛剛提木桶還要輕快點。想想也奇怪,別人用了靈力是精疲力盡,我是神清氣爽,果真我是比別人厲害的神仙哈。
就這樣,我覺得自己慰勞自己的花瓣浴也用的心安理得了,路過了馬廄旁,我忽的想起現在是即將清晨的淩晨時分,四下無人,不如我就趁這會兒讓我匹那一直在後麵跟著的馬通通人性。
這樣一會兒也能自己騎一匹馬了。
開心的想著,我渡了些靈力到那馬的身上,看馬興奮的來回晃蕩,我連忙伸手安撫,結果靈力用的更盛了,這馬現在的智力估計都趕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