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沐實住院期間,可所謂是什麼東西都不如意,什麼事都不稱心。
日日吃的這是白粥清湯,連一點點肉的影子都看不見,偶爾悄悄跑出去自動販賣機那邊買個漢堡準備在茶水間裏偷偷啃一下,卻‘巧遇’蔣君寒,又‘再遇’白夜淳,然後‘撞到’淩麥。
嗬嗬,你們這些醫生大大,打架狂人,富二代,通通吃了飯沒事幹,一律以請假的借口,然後用麥麥父親的金錢解決了一切。
世界再見,至少扇沐實在吃飯的時候不想看到這些人的臉,十分以及非常的不想,如果他們沒有阻止她吃肉的話,這一點點的不爽還是可以容忍的。
當日偷偷摸摸準備吃肉的扇沐實被抓了個現行。
“嗬嗬,君寒,我這是替隔壁病房的人買的。”扇沐實笑的尷尬,理由牽強,目光閃爍。
全身上下都顯示著一種‘我在撒謊’的氣息。
對方隻是微微一笑,傾國傾城,白森森的牙齒上有著善意的亮光,淺棕色的眸子中眸光流轉,神色深沉,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了……
更加別說,蔣君寒之前那驚人的舉動,讓她心中產生出來的奇怪感覺。
凡是有蔣君寒在的地方,扇沐實就渾身難受,那難受的啊,全身上下像是有一百隻螞蟻在爬來爬去,全身起雞皮疙瘩,視線更加不敢與對方解除,生怕因為看到對方那雙美目就心跳加速而忘。
她這是怎麼了?
情商為2的扇沐實如此想到,然後憤然摔碎了病房中唯一的水杯。
剛晨練完的白夜淳施施然走進來,看了一下碎了一地的陶瓷杯,然後盯了假裝無辜的扇沐實一會兒。
“你要自殺?”他低聲道。
扇沐實火大:“自殺什麼!有肉吃嗎!”
哦,想肉想瘋了,想割自己身上的肉。
白夜淳抽了抽嘴角,眼中的墨色被睫毛微微遮掩,伸手利落的打掃完了一地的碎陶瓷。
“喂,那個誰!”扇沐實氣急敗壞之際還不忘了喊一聲現任的‘奴隸’白夜淳。
他投過來一個疑問的視線。
“去幫我找個醫生過來。”扇沐實覺得自己的心率又不齊了,特別是腦海中突然閃現出蔣君寒灼熱逼人的吻時。
“肚子又疼了?”白夜淳俯首問道。
“沒有!”扇沐實立刻否決道。
是不是又想把他支走,然後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去買肉吃?
白夜淳懷疑的看著扇沐實,扇沐實被這極其懷疑的視線盯的發慌,對方的視線還特別幽冷,讓她毛骨悚然。
“幹嘛?”她囂張道。
“你不能吃葷腥,寒囑咐過了,而且他馬上要回來了。”白夜淳有理有據的說道。
扇沐實頓時傻眼了,靠!竟然用蔣君寒的名義來壓她!忒不要臉。
何況:“我不是去偷吃!”
扇沐實說完這句話,臉都炸紅了,被氣的,在床上直喘氣。
“反正……反正我身體有問題。”扇沐實結結巴巴的說道。
白夜淳緊盯著扇沐實的眼睛,試圖從她的眼睛裏麵看出說謊的跡象,這一看就是好幾分鍾。
扇沐實終於忍不住了:“看什麼看,幹站著幹什麼,看我長的美啊!”
“醜。”白夜淳回的倒是挺快。
“靠!”扇沐實立刻罵了一句髒話。